“你自己选,哪只手!”老者拖着棍子,恶狠狠地走了过来。
肖雄一怔,身旁的几人又是出手,死死的按住了他。
“老头你真要动手,可得想清楚啊。”肖雄见这阵势,也没了逗乐的兴致。
白发老者走到肖雄身前,扬了扬手中的铁棍,“怎么?后悔了?得罪了我们小姐,打断你一只手,已经算轻的了。”
肖雄四下环顾,除了身后来的路,其他地方都是墙壁,再看老者的神情,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白发老者见肖雄不说话,心道是这小子才知道害怕,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给手下递了一个眼色。
右边的男人伸手压住肖雄的手臂,白发老者上前一步,作势就要向下打来。
肖雄心头一冷,可他大病初愈,别说是真气了,手上哪里有半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任由其摆布。
白发老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铁棍往后又挪了一些,其实纵然不使这么大的力气,铁棍一碰到手肘的关节,也保管肖雄的手臂不似人形。
“慢!慢着!”肖雄大吼一声。
老者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怎么?怕了?现在已经晚了!”
“等等!我有话要说。”肖雄的声音有些慌乱。
白发老者一顿,骂道:“你小子有屁快放,今天你是插翅难飞!”
“你要是打了我,那封……你家小姐,最后一定会怪罪你的。”
“胡说八道!封家跟你们肖家已经再没有半点关系了,我就是现在弄死你,小姐也不会说我什么。”
肖雄突然直起身来说道:“好,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打断我的手,过几个月我养好了伤,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还敢威胁我?”白发老者怒目圆睁,把那铁棍往地上一掷,从腰间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肖雄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心下却在窃喜,赶忙说道,“你一把年纪,还在那小丫头手底下做个小流氓,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白发老者名叫袁四海,一辈子在海城的黑道上混,也算出闯出了名堂,此刻被这肖雄戏称做小流氓,也是激动了起来。
寒光一闪,肖雄被人拉着的手臂上,衣服已经悄然开了一个口子。
如若现在想来个鱼死网破,逃出生天,不是办不到,但他并不想这么做。
肖雄暗暗衡量着利弊得失,一旦选择硬拼,说不定会断了自己内体的真气根源,后果不堪设想;眼前受点伤算什么,至少还能让封若南欠自己“一笔债”,迟早会让她加倍偿还。
肖雄咬着牙,脸上不怒反笑,这封若南手下的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挨上两刀,总比骨头被打断了好,以他现在的功力,如果手骨被人打的不似人形,那还真可能无法救治。
白发老者看到了肖雄的表情,似乎还带着几分讥笑,大吼一声,又是一刀扎了过来,这一刀直挺挺的插在肖雄的小臂之中。
肖雄只觉得手臂一冷,再一看,鲜血顺着伤口大股的涌了出来。
“小子,你倒是再嘴硬啊!”白发老者笑着抹了抹刀子上的血渍。
肖雄身旁的几人,笑着松手,肖雄伸手捂着自己的右臂,钻心的剧痛一股股的向自己袭来。
若是常人,这种时刻反倒是感觉不到什么疼痛的,因为那激增的肾上腺素,可肖雄本就是医者,对于伤口鲜血的早已习以为常,而且这刀伤的后果,他更是一清二楚,心里自然没有半点的紧张了,也正因为如此,那伤口的疼痛,排山倒海的向他袭来。
看着殷红的血液不断的从肖雄的手臂流下,老者给手下几人使了一个颜色,边走边说道:“小子,你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照这个流法,估计你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了,自个人想办法去医院吧。”
老者说完,带着手下几人,驾车扬长而去。
肖雄疼的头晕眼,见老者一走,食中二指迅速在自己右肩上重重的点了几下,那刚才还血流不止的伤口,一刹那便止住了血。
肖雄缓缓起身,虽然自己点了风池和天会两穴,强行止住了流血,可伤口传来的疼痛却一分没有减少。
肖雄捂着手臂,出了这死胡同般的地方,没走几步,就看到了马路,等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拦到了车。
黄老一离开科研楼,并没有先去找肖雄,而是坐车去了福华区的一栋高档小区,小区内都是二层小别墅,黄老在一栋非常漂亮的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虽然体态已经有些发福,但衣着却显得十分有品位,脸上画着淡妆,虽然长了年纪,但却更显了几分shú_nǚ的风韵。
黄老强压心中的担忧,一脸平静的跟这女人聊了起来,这女人叫做李小虹,是海城市市长的夫人,她平时不爱去医院,一来怕疼,二来身份尊贵,有点什么小病小痛,都是找黄老上门弄些中药吃吃,女人本就爱惜自己身体,黄老的养生方子,最近几年更是没有断过。
黄老旁敲侧击,李小虹总算说出了一点最近的不适,似乎是牙齿上面的问题,这一下倒是难倒了黄老,他本想借个由头,把肖雄介绍出来。可这牙疼,中医上面只有一些偏方办法,还都是吃药慢慢调养,要手到病除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可问了半天,李小虹也只有这个病在身上,黄老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包治牙疼的肖雄给介绍了出来。
黄老拿起电话,肖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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