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左边“宋祁濂”的手掌,随后放开了手,对右边的“宋祁濂”说:“宋道长,我们走!”
“好,我们走!”他回答后,拉着我的手转身就走。
随后周边的环境都变得静谧,我的一双眼睛也变得锐利,“噗嗤!”一声,拉着我右手的这个“宋祁濂”停住了步伐,他终于转过身来,我也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
他的脸是死灰色的,一双眼睛变得幽绿,只是在他诡异可怖的眼睛肿的绿光逐渐暗淡,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左手紧紧地捏死我的手腕不放手。那是垂死的扎挣,并非单纯的仇恨。因为这个“宋祁濂”是驱尸魔,他想拉走我,可是却在背对我时将空门完全交给了我,所以他现在的后背处又多了一把匕首。
我咬牙盯着他的双眼,看着他的瞳孔从诡异的幽绿变成正常人的棕色。
“唰唰唰!”背后真正的宋祁濂毫不松懈,抽出一对双剑将包围着我们的走尸全数砍到,远方而来的走尸也因为驱尸魔的受伤而失去了行走能力,一个两个“啪、啪、啪”地摔倒在地。
我抽出一柄剑将那只死死捏住我的手生生砍掉,“收手吧!”我轻叹了一声。
身后真正的宋祁濂靠近了我,他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响起:“让我来处理吧,这里的场面太混乱了。你有没有受伤?”
我督了一眼左手被捏得淤青的手臂,抬高手,头刚好抵着他的下巴问他:“这算不算?”
宋祁濂伸手轻轻把我的手拿过去,左右瞧了瞧,说:“没事,没有中毒也没有下咒。回去买点药涂涂。”
“好,先帮他治治伤吧,也好得问出个茯苓镇变成鬼镇的缘由。”我说。
“嗯。”他应了一声。
等到灰尘沉降了大半时,我们俩已经将驱尸魔的伤包扎好了,只是那些流窜的无辜镇民估计已经去到了开封城边了,不幸运的话给官兵逮到估计就没命了……
驱尸魔依旧戴着那张人面皮具,穿着和宋祁濂一模一样的衣服,只是虚弱无力地瘫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双眼睛也即将涣散。
事后我们将驱尸魔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余下的走尸没了主全数都没办法活动了。实话说,这次的清剿也着实是累人,次日清早我们便将事情上报了官府,开封府的官兵负责清理走尸以及寻找那些游走逃逸在茯苓镇外的镇民,而这里,驱尸魔依旧是交由我们来看管。
这件事,好像已经完结了。
偶尔我和宋祁濂也会离开茯苓镇一会,去隔壁濂山镇走一遭。期间宋祁濂问过我,是怎么发现拉着我左手的才是真正的他。
我耸耸肩,跟他说,你猜呀!
其实驱尸魔本没有什么破绽,他戴了人皮面具,又和宋祁濂穿一样的道服,而且周围的环境又是灰蒙蒙一片,这无疑是封住了我的视觉了。再者,驱尸魔既然能易容,也可以把声音也改变了,他们的声音都是一样的,在听觉上也将他们自己弄混淆了。更重要的是,他基本是在房屋坍塌的瞬间,尘埃飞舞的瞬间来到我的身边,抓住我的手。
可是,可是有一点不同。
真正的宋祁濂昨天晚上给我抓了一窝兔子进被窝,他身上一股兔子味……一股兔子屎味,我再仔细嗅嗅就可以分辨得出来。所以有兔子屎味的,才是宋祁濂。好巧不巧,我干了一件这么无聊的事,却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我段花……果然是运气好得很……
第一次和宋道长商榷计划引诱驱尸魔出现,第二次又给我反手一刀又一捅,前前后后一共两刀,前腹与后腰均重伤,想必过了这次驱尸魔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次干这行了……
我们已经在这个逐渐恢复人气的茯苓镇中呆了一天多了,时时刻刻守着这受伤的驱尸魔,把他照顾得服服帖帖的。虽说大部分都是宋道长在照料,毕竟我对怎么照料特殊人物不太在行。
宋祁濂打开了柴扉,走到我身后,轻声道:“我已经告诉外面的人,辟清丹可以有效缓解中毒中邪的镇民。”
我喃喃道:“只是他们中毒太深,不知道辟清丹到底能不能起作用是吧……”
他道:“对的。云隐,你还记得那天逼退你的那个人吗?”
我转身说:“当然记得,只是他这次并没有出现。”
宋祁濂踱了几步,抱臂说:“你觉得他那天出来逼退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摸了摸下巴,说:“目的很明显,救走驱尸魔。”
宋祁濂的手指在手臂上轻打了几下,说:“但是他这次又没有出现喔。”
我摇摇头说:“嗯……这是个谜。”
“对了!宋道长,我有件事想与你说。”我忽然道。
宋祁濂看起来脸色不大好,他皱着眉说:“怎么了云隐,你是要走了么?”
我抵着头,说:“现在驱尸魔已经被制服了,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我有一个约,就在后天,很重要。”
宋祁濂垂眸,顿了一会才道:“你去吧,放心去吧。以后我会……”
我抬眸看着他,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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