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吸引不了众人的目光了,因为,似乎很多人的目光都给我们明目张胆的举动给吸引过来了。
虽然平时我段花张狂,但也不至于张狂到如此地步,在众人的目光下,我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咀嚼着嘴里的食物。
偏偏宋祁濂一点儿都不在乎旁人的目光,他依旧坐着端正优雅,两手放在膝盖上。他忽然问我:“云隐,这些你都喜欢吃吗?”
我笑了笑:“当然啦!清水雅芳家的姑娘弄的食物都极好吃了,我倒是希望能一直待在她们家蹭吃,嘻嘻。”
宋祁濂低头,勾了勾嘴唇,微笑道:“嗯,好。”
我乐呵呵说:“这样,道长,干吃你的我觉得挺惭愧的,有机会你也试试我弄的烤鸡。保证一流,我哥哥都说好吃。”
他喝下一杯梅花酿,脸上泛了点微微的红晕,在华灯初上的夜景里,在歌舞升平一下,他是一道平和的风景,在尘嚣之下,他能平静如水,实在难能可贵。夜如深渊,星辰如钻,他脸色微微泛红,端正着仪态。我忽然觉得,道长好像还挺俊的。
我一饮将梅花酿喝下,自嘲着:“瞎想什么呢!”
宋祁濂施施然道:“我会弄很多东西,非但烧鸡、烤鸡,还有黄鳝煲、鱼香肉丝……”
听到“黄鳝煲”三个字,我眼前一亮,打断他道:“什么什么?黄鳝煲?!”
我似笑非笑地说:“嗯,你喜欢吃?”
我轻轻地拍了拍掌,高兴道:“对对对!超喜欢吃。对了,道长你杀生?”
宋祁濂笑吟吟,再喝下一杯梅花酿看着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纯真派道长了?”
我打趣道:“可你看着这么正经。”
宋祁濂却说:“云隐你也不像女冠呀,却还不是女冠?”
我竟然无言以对。
一场家宴下来,该跳舞的跳舞,该唱歌的唱歌,该表演刺绣功夫的表演,实在是精彩极了。许多的人都酊酩大醉,就连平日里头严肃的暮云姑姑也有些醉意,但偏偏这个时候我不能醉呀,等会还约了清目和苏秦,以及宋道长,一同去看花灯的呀。
“咔擦!”
在夜里,在众人酊酩大醉的吵杂声的间隙之中,我忽然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咔擦!”
“听到了么?!操控傀儡的声音!”我猛然看向宋祁濂。
宋祁濂淡定着看着前方,道:“留意到了,从前方传来。”
我皱了皱眉头,前方除了苏秦和清目,根本就没有别的人。
宋祁濂再补充了一句:“从苏公子那边传来。”
“嗯……傀儡……”我陷入了沉思。
……
杭州城已经挂起来千万盏漂亮的纸灯,高高低低皆是通明,就连在夜空中也漂浮着载乘人们祈愿的孔明灯。这些孔明灯承载着一个人的志向、两个人的情爱、一家人的幸福,它们飘上夜的上空,飞向那个人们最向往的地方,散开。
杭州城已然成为一个不夜城,多美丽,千千万万盏明灯浮在杭州城上,底下都是信男善女,他们一对对地祈福。
我简直都看痴了,仰望着浮在上空的孔明灯,虽是见不到星光,但那些灯光却让这里明如白昼。
“好漂亮啊。”我忍不住道。
“是啊,花隐。这里每一年的灯会都是这么美丽。”清目微笑着和我说。
“那里还有面具,我好久都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夜景了。”我拉着清目走向那买面具的小摊子。
“花隐你以前没有见过吗?”清目掏出一锭碎银替我买了一张花俏的面具,递了给我。
我将面具戴在脸上,高兴地说:“我见过,可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哥哥还拉扯着我。”
我转了圈,笑呵呵道:“真的太美啦!这里像一个不夜城!清目,我见过大好河山,见过战场厮杀,见过云海万千,可我偏偏好久没有见过千灯夜城,让你见笑了。”
清目说:“这里初一、初五和十五都会有灯会。花隐你若喜欢,我们十五也可以来一次呀。”
我点点头:“喜欢,当真喜欢!若有人陪,那可是极好的!”
清目笑眯眯地点点头。
可不是我说的,段花从前没有眼福享受过见这些繁华之景,秦川的皑皑雪景我见过,襄州的巍峨高山我见过,烟柳酒巷我睡过,可偏偏没人给我买过什么面具,看过什么千灯浮空。
哥哥把我捡回来,教的是生存之道,若不是哥哥,恐怕我连一颗糖也没有人给过。
蓦然回首,只见苏秦和宋祁濂都站到一处,繁华大街上,能够几个知己好友,岂不快哉?
唐秀说得没错,就算我不该跟宋祁濂去斩妖伏魔,看一下这个江湖也是极好的。
“擦咔!”
我眉一皱,心忖:“怎么回事?”
我看了一眼宋祁濂,似乎他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落在苏秦身上,宋祁濂领会到我的意思,我是在问他是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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