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得作响,筷子从碗上滚了几圈,掉在了地上,大半碗米饭也没心情吃了。
最近几天秦云心里的烦躁感越来越深,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烦躁感不降下反升。
青年房东昨天做了红烧鸡翅,前天做了油焖茄子,大昨天做了毛豆烧鸡。
今天,时间已经过了六点,苏秣还没有回来。
青年房东一向守时从来没有超过5:30回来,这让秦云不免忧虑,他猜测对方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困难,或者遭遇了什么不测。
秦云握紧了着手里的水杯,等他从之前住房信息上找到对方的手机号,备注是……房东,这两个已经打出来又被秦云删了个干净,他神情严肃地打下了另外两个字,苏秣。
等秦云手指当点到苏秣的号码上才想起青年房东昨天就告诉过他今天不回来吃晚饭,
已经点出去的手机号码,恰巧在此时被接通。
“喂?”
电话那头苏秣沙哑的声音贴在了秦云耳边,不知道是不是隔着一个电话的原因,青年房东此刻的声音像晒过阳光的浅沙般温和。
对方已经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想起近几日苏秣冷淡的态度,秦云暗了眸子,原本就偏深色的瞳孔看起来凌厉逼人。
“我是秦云。”
电话那头苏秣沉默了几秒,乱哄哄的杂音吵得秦云耳朵疼,他讨厌吵杂的环境,如果不是任务需要,秦云不会踏足任何一个人乌烟瘴气的嘈乱场所。
秦云皱了眉头,却丝毫没有要挂断电话的意思。
电话那头的苏秣道:“有事吗?”
果然对别人柔和着放低了声音,在知道是他后,那股柔和劲立马变成了生疏。
只是不太习惯……青年房东不回来给他做饭。对方没有必须给他做饭的义务,秦云沉着脸想到了这一点,语气也生硬了几分:“没事。”
因为秦云一个电话打过来而高兴的苏秣。
但不等苏秣高兴个几分钟,就听见秦云冷硬如石头的回答,他突然想起这阵子秦云对他的不待见,这几天减少了和秦云先生的对话和交流后,秦云先生依旧我行我素,除了偶尔看他可怜表露出来的温柔。
要说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欲擒故纵玩得过了头,他是被秦云先生讨厌了。
现场环境实在是嘈杂,苏秣立马没了继续通话的心思,先前因为男人主动打电话那么一丁点欣喜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秦云急了:“等等!”
苏秣道:“嗯?”
“什么时候回来?”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苏秣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青年房东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又长得没话说,想到这一点秦云对苏秣大晚上一个人跑出去和陌生人吃饭充满了不愉,万一真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快吃完了。”苏秣拿着手机一路走到了卫生间,餐桌上一大群人吵得厉害,苏秣快要听不清对面的秦云先生说了些什么。
苏秣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六点一刻了,饭局没个八点九点根本回不来,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你吃晚饭了吗?”他昨天已经提前告诉过男人今天晚上不会回来吃饭,都这个点秦云先生应该吃过了。
秦云蒙衲道:“还没有吃。”
因为今天不回来吃饭,苏秣在冰箱上贴了外卖电话号码,他想秦云先生要是起来吃早饭,肯定能看见冰箱上贴了便签条,为了怕对方不知道点饭吃,他还特意把外卖电话这四个字写得格外的大,“你看见我留的字条了吗?”
秦云直接答道:“不想吃外卖。”
苏秣头疼得厉害,本来由于秦云先生对他的不待见,他才应了今天的饭局,总不能知道自己不受人待见还往跟前凑,谁知道他这才一天没回家做饭,秦云先生就不吃晚饭了。
不是厌恶他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吃外卖。
还是说已经高兴到连饭都不想吃了。
“不吃饭容易伤胃。”苏秣提醒道。
秦云死攥着手机道:“我不会做饭,也不想吃外卖。”
苏秣了喝了酒,三分上头,一开始还有些理智,到现在酒劲上来,一听到秦云不吃饭火气直接上头,他轻笑了两声:“怎么,我回去给你做?”不管罪犯先生还是苏秣,都不温柔的人。面具终归是面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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