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驴种也很少和他手下的弟兄们住在一起,他狡猾惊疑得连自己都不相信,唯恐梦里泄露什么秘密。
更多时候他是住在旅店里,但他从来不在一个旅店里住,三两天就要换一个旅店,县城的大小旅店几乎都让他住遍了。而且,一些旅店里都安插了他的眼线。要不他怎么会那样轻而易举地帮马翠华找到了黄老二和小花儿呢,而且旅馆的那个服务生几乎就是他的人,还混绕视听地杜撰了一个假线索:把小花儿找走是一个男人,这是一个不存在的男人,就算神仙下凡也是找不到的。
他在这家旅馆舒服的大床上足足睡了半下午,把在车里征战马翠华所消耗的体力又补回来了,但他担心精囊里的jīng_yè是不是充足?今晚还要品尝新捕捉来的鲜美猎物呢,做大哥的没有点雄风给手下看是丢面子的,征服女人是男人活着的最高荣耀。所以,jīng_yè也要补。
大驴种从旅馆出来,就进到一个他常来的保健品商店。
老板和服务员似乎都很熟悉他,热情地打着招呼,并把他让座到茶几后面的沙发上。
“今天想怎么补法儿?”
服务员小心地问。
大驴种用手指清闲地敲打着茶几,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羊卵子和扬鞭来一副,鹿鞭酒来两杯,人参汤来一碗。”
大驴种悠闲地就着煮熟的扬鞭羊卵子,喝着橙黄色的鹿鞭酒,足足在保健店里泡到黄昏,最后把那碗已经半凉不热的人参汤一饮而尽。
享用完这十全十美的大补餐,很快身体就有了反应:血流加快,皮肤灼热,身下的巨物在悄悄抬头,全身又充满了无穷的活力。
大驴种开车来到了那个“猎场”他心里有把握弟兄们早已经把那个小妞儿给捕获了,因为在这之前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呢。
大驴种翘着二郎腿坐在破沙发上,目光灼热地看着,卷缩在炕里的美得像花一般的女孩儿,心里已经躁动的要爆发什么了。
但他看着小花儿双手抱膝坐在那里,眼睛惊恐地打量着他,就回头问墩子。“这小妞的脚怎么没有捆绑?你们是不是又开始大意了?”
墩子急忙赔笑说:“先前是绑着来的,后来她撒尿时不方便就给解开了,之后就没有在绑……我们三个不错眼珠地看着,就算不绑也跑不了的,我是想,万一把腿给绑坏了,就不好出手了!”
大驴种嘿嘿笑了两声:“你们是怜香惜玉吧?以后不许这样大意!干我们这行不能心存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知道吗?”
三个人连连点头。马猴讨好般地又拿起绳索,说:“大哥,我再给她绑上算了!”
说着就要动手。
大驴种向他摆了摆手。“算了,不用再绑了,免得一会儿再费事儿往开解!”
听着话音,马猴心里一阵惊喜,急忙问:“大哥,你说一会儿还往开解,是啥意思?”
大驴种诡秘地笑了笑,故意不回答他想知道的事情,说:“夜里要把她运走,在路上是不能上绳索的,是靠药物…这个你都不懂?”
马猴点头哈腰地说:“兄弟我还很无知,以后大哥还要多多教育我呢。真是的,路途那么远,要是上绳索准会绑坏了,用药最好了。大哥,我们要把他运出多远啊?”
“我们只送她一段路就可以了,可小妞儿要去的地方啊,坐车要五天五夜的路程呢!”
大驴种回答。同时眼睛斜睨着小花儿。
“啊?那不到天边儿了吗?”
马猴惊得一伸舌头。
小花儿听得毛骨悚然,心里像刀割一般痉挛着。完了,彻底完了,自己要被卖到千里万里了。她绝望地看着这群恶魔,恨不能用牙齿把他们撕烂。
旁边的孙大脑袋也有点耐不住劲儿了,过来问:“大哥,这个小妞儿,今晚我们玩不玩儿啊?”
大驴种爽快地说:“玩儿啊,咋不玩呢!我们半夜启程,前半夜就玩儿她!”
第5章 我真的是黄花闺女
三个男人的眼里都放着欣喜若狂的亮光,又齐刷刷地射向了炕上的小花儿。那时小花儿身体在颤抖,眼神里是绝望无助的光。但她想起了先前他们说过的c女不能动的话,又抱着一线希望开口说:“你们…把我糟蹋了,就不怕卖不上好价钱了?”
大驴种吃惊地看着这个还很镇定的女孩,嘿嘿笑着:“小妞儿,你还想找个好人家啊?那你不用担心,我们哥几个玩完了,你一样会找到好人家的!哈哈哈!”
墩子在一边提醒说:“大哥,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c女呢。你不是说c女不能动,要买好价钱的吗?”
大驴种脸上是怪怪的笑意,眼睛盯着小花儿。“哦?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c女?那我倒要见识见识!”
说着便站起身,来到炕沿边,伸手抓住她的脚脖子,野蛮地将她拽到了炕边儿来,伸手捏住小花的下巴,问,“小妹妹,你还是个c女吗?”
小花儿毫不犹豫地说:“是,我就是c女,你们不能乱动我!”
大驴种又是一阵怪笑:“小妞儿,你可真聪明,你可真会忽悠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已经不是c女了!”
“你说我不是就不是了?你知道我啥底细啊?骗人吧?”
小花儿心里也在慌张,他会知道自己的底细?
“你听我说说你的根底儿吧。你叫胡小花儿,今年十八岁,你还有一个孪生姐姐叫胡大花儿。你这次进城是一个叫黄老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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