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愧地提上裤子,整理好衣襟,慌忙站起身四处寻找着,还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唯有四处的坟茔和高矮错落的树木。她顿时毛骨悚然:难道是被鬼给干了?她又想到了把自己吓晕过去的那只狐狸,本能地向那个坟茔的洞口望去,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和灯泡一般的眼睛早已经不见了。
她汗毛孔都咋起来,抓起铁锹,迈着松垮的步子慌乱地奔出了坟地。走出了狐狸洞沟,上了大道,她的心里才安稳了一些。但她一直在羞愧戡乱的想着这件可怕的事情。竟然在丈夫的坟前被人给糟蹋了,丈夫是不是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会痛不欲生的!可他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呢?灵魂不是很有法力的吗?后来她想不出所以然来,就这样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丈夫从坟茔里出来了,来亲近自己。被自己的男人干了,没什么的!
上了大道,她向村口走去。
这时她听见后面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一辆摩托车嘎地一声停到她的身边。梁银凤扭头看时,黄老大肥胖的身体正坐在摩托车上,一只腿点着地。黄老大满脸通红,正目光贪婪地盯视着她。“梁银凤,你拿着铁锹这是干啥去了?”
他嘴里喷着一股难闻的酒气。
梁银凤惊觉地看着他,嘴里应着:“我去上坟烧纸啊!”
“这不年不节的,你上的那份坟啊?”
黄老大有些不解地问,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她丰满的身体。
梁银凤瞪了他一眼,说:“你可真健忘啊?这不是托你黄主任的福,我就要出嫁了吗?在离开胡家之前,我总得要看看我死去的男人吧!”
黄老大嘿嘿地笑着:“嗯,有情有义,在和别的男人睡觉以前,在和死去的丈夫亲近一番!好样的!”
梁银凤看着他,心里一阵惊疑:难道是他刚才糟蹋了自己?但从他的表情上看,还不像!但她还是试探着问:“你这是从哪里回来呀?”
“我当然是从村政府回来了,今天乡长来了,我刚陪喝完酒!”
说着打着酒嗝儿。
“你……刚才没有到坟地里去?”
梁银凤依然仔细地审视着他。很想从他脸上读出点什么。
“我?去坟地?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去乱死岗子干啥?”
黄老大奇怪地打量着着她的脸。
梁银凤断定那个糟蹋自己的人不是黄老大。那会是谁呢?一定是鬼,说不定就是自己死去的丈夫呢!她嘴里慌乱地说:“啊,没事儿,我随便问问!…那我走了!”
说着就挪动脚步。
黄老大却突然叫住了她。“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梁银凤停住脚步,转回身忐忑地看着他。
黄老大眯起眼睛盯着她。“今晚你到村政府去一趟,我有事儿和你商量,是关于你和大老齐办婚事的事情!”
梁银凤顿时心里慌乱起来。“你有事儿,现在就说吧,为啥非得晚上去那里说呢?”
黄老大淫邪地笑着:“这事儿当然要晚上办了,白天不方便!”
梁银凤彻底印证了心里不祥的预感,颤着声音说:“难道那份协议上的事儿,你今晚就开始了?”
黄老大眨着金鱼眼,喷着酒气,说:“也可以那么说吧!但我也确实是要和你商量一下你和大老齐的事情呢!对你是有好处的,所以你必须去!”
黄老大此刻见到梁银凤,确实在改变着他原先的想法。原先他打算把梁银凤清清白白,完好无缺地交给大老齐。可刚才一见梁银凤,他不觉怦然心动:这简直是个美妙的女人,不让那哥几个沾也就罢了,可自己要是沾不着,那也太遗憾了。这一刻,他决定今晚自己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个女人给要了。以后嫁给大老齐自己就不能再去沾她了。
梁银凤满面羞红,低着头慌乱着心绪。但也无可奈何,已经签了字,就随便吧,反正早晚也是那么一回事儿。她抬起慌乱的眼神,说:“可我自己不敢走那么远的黑道儿啊?”
黄老大喜形于色,说:“那好办!今晚八点,我就在村口骑摩托车等你!”
第21章 玩个通宵
晚上,梁银凤为了不引起女儿和儿媳的恐慌,没有说起今晚黄老大叫她去陪睡的事情,而是撒了个谎,说去胡家本家的一个要好的嫂子家里过一夜,理由是:就要出嫁了,以后这样的机会少了,主要还是心情烦闷想这个人说说话儿。
家里人当然没有怀疑到什么,压抑是每个胡家女人共通的心绪,出去散散心也是可以排解一些。
只是梁银凤晚饭只吃了几口,就心事重重地放下筷子。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家门,夜色中她也是做贼一般地溜出了狐家屯的村口。
黄老大早已经跨着摩托车等在村口了。梁银凤急三火四地上了摩托车的后座,黄老大拧开了钥匙门,一阵马达声,摩托车一溜烟地消失在夜幕低垂的村街上。
狐家屯离村政府不到半里路,黄老大心急,摩托车一给油门就到了。
村政府的值宿室里住着本屯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外号叫老魔的光棍汉,他是村政府的通讯员又是打更的,这里几乎就是他的家,晚上村政府的一排房屋和整个院子都归他管,而白天就没他啥事了,白天这里是村主任黄老大一手遮天的金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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