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文泽的顶弄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口中的ròu_bàng已经顶在了她的喉咙上,如果不是她努力按着床早就插到嗓子眼里去了!
漂亮的脸庞埋在公公满是yīn_máo的胯间,扎的鼻孔痒痒的,粗大的ròu_bàng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此时的她竟然一点也没有想起身的念头。头一次这样让两根jī_bā同时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其中一根是含着,但这却又是自己公公的jī_bā,插得还那么深!在这近乎窒息的痛苦下反而体会到异样的快感,我的天!憋死我了!
哦!好刺激!我怎么没有多少羞愧的心里呢?难道我本来就是这么yín_dàng的女人吗?
要不然这么难受了我怎么还不舍得吐出来呢?算了,不管了,先享受了再说,痛并快乐着说的就是这个吧!
安雅努力做了几下吞咽的动作好让自己的喉咙舒服一些,同时调整了一下站姿,以免背后的撞击把她打趴下。
床上的老头不敢置信的睁大着眼睛,由于是躺着,他只能看到天花板和头两边的地方。刚才儿媳就在自己的面前与外人的偷情让他惊讶,然后儿媳来到自己的腿部,接着jī_bā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他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眼球拼命往下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文泽看着他辛苦的样子笑了一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头下,好让他能看清。
安雅的公公退休前是一个小学的校长,人品正直,作风端正,一辈子安安稳稳,没有闹出过一点事情。退休后闲在家里,没事就种种花看看书,日子过的很清闲。几年前,老伴突然生病去世,他伤心过度,最后中风晕倒,醒来后就瘫痪了。更加可怕的是虽然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脑子却还是清醒的,这种日子简直就是活受罪!
以前老头的身体很好,一直在坚持锻炼,和老伴一个月甚至还有几次性生活,这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很不容易了。他和老伴自由恋爱结婚,几十年如一日,相敬如宾,和和气气,感情很好。
老头是个传统的人,在街上看到美女虽然也会忍不住看上几眼,但别的想法是没有的。老伴去世后,自己也不能动了,女人自然也看不到了,不过也不能说一个也看不到,保姆就是个女的。
自己的几个孩子给他找来的这个保姆是个年过五十的农村老太太,长得又黑又丑,但伺候人很仔细,不怕脏不怕累,家里人都很喜欢她。有一次保姆在卫生间洗完澡穿着无袖小衫就进屋了,家在农村的老太太年纪大了也不太讲究,就没有穿内衣,胸前衣服上突出的两点非常明显,老头看着下身有了反应,他慌忙闭上眼压下这股邪念,暗叹自己的命苦。
上天为什么要如此对我,脑子清醒也就罢了,竟然连jī_bā的功能也保存完好,这对此时的我来说还有什么用呢?徒增烦恼而已!现在的我很少见女人了,审美观是不是也下降了?竟然会对这样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有反应,真是太丢人了!
想让她穿衣服注意点,却又没法说话,唉!
后来,保姆伺候他的时候如果穿着暴露一点他就赶快闭上眼睛,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弄出尴尬。今天下午,保姆临时有事,换大儿媳妇过来伺候自己,他松了口气,觉得暂时不用老闭着眼睛了,结果眼睛睁开却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在自己的几个儿媳妇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叫安雅的大儿媳妇,乖巧孝顺,十几年过来了一次也没吵过架红过脸,他对安雅也是像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着,可以说除了老伴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儿媳妇了。
下午安雅来了之后他很高兴,有种女儿来看他的感觉,听到外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他以为是安雅的朋友来了就没在意。可是刚才安雅刚喂完他吃药,一起进来的男人就抱着她开始亲了,老头心里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不是我儿子啊,安雅这么好的儿媳怎么也会和别人偷情?还偷到我家里来了!
老头以前对安雅仅仅是对女儿的那种喜欢,一点其他的想法也没有,可看了一会儿jī_bā还是不受控制的勃起了,同时他心里很愤怒:这个骚女人,原来以前都是装的,可怜兴华还不知道,我可怜的儿啊!
安雅和男人说了几句,接着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压抑着的呻吟声就传了过来。
老头躺在里间听得很清楚,心里又气又急:sāo_huò!跑到这里来偸男人!我儿子对你哪里不好,你要这样对他!这个男人也是个混蛋,知道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来勾引,真是道德败坏的混蛋!哦,气死了我,还叫的这么骚,哎呀,插的好响啊,啪啪的!
长期的卧床生活让老头的健康心理产生了变化,脑子也有些糊涂了:反正都瘫了,什么都不能做了,还那么守着正直的信条干嘛呢?于是,健康的人格渐渐开始变得阴暗,压抑已久的性欲更是让他难耐,但大半生的传统思想还是影响着他,让他这样想之后还会有内疚后悔。
不过,刚才的事件成了导火索,他刚开始的愤慨已经变成了渴望,听着北屋里身体碰撞交合的声音,老头的jī_bā挺的老高,恨不得立刻就冲过去看个清楚!
正想着两人却又回来了,不仅如此,还当着自己的面干了起来。老头激动万分,顾不得去想两人的大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因背后撞击而不停晃动的大rǔ_fáng,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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