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这栋楼并不太高,只有十五层,里面的户型大多是一室一厅的小套间,设计
时就是作为出租用的公寓楼。白羽的套间在十四楼西南角,出门口走几步就是电
梯。白羽转身锁上门时,已经是穿戴整齐,手里还提着一个精美的手包。白羽按
了电梯的下行键,然后对着光滑的金属门照了照,还好,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妥—
—起码从外面是看不出来什么。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白羽认识是住在同一
楼层的年轻夫妻。看到电梯口站立着的白羽,那个男人首先行起了注目礼,只是
探肩而过的瞬间,他已经用眼睛把白羽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接着是女人用她甜美
的声音送上了一堆称赞和恭维。不过白羽只听到了一句,电梯就已经关上了。同
样是光滑的金属墙板里映着白羽的身影,她发现自己笑的很甜。这表情不只是来
自邻居的反应,更多是来自于之前那次高潮带来的好心情。
走出小一般有两条路可以到上班的地方,一是向左走一多米过马路,到
对面坐公交,走六站路就可以到单位附近;另一条路是向右走三十多米,步行斜
穿过一片公园,从另一头坐公交,四站路可以到医院侧门。只要时间还来得
及的情况下,白羽一般都选择后者,这样她可以在有限的时间里多亲近一下自然
清新的空气——医院里整天的消毒水和药味虽然已经习惯,但总是有些厌恶。
白羽以轻快的步伐行走在公园的鹅卵石甬道上,美丽的女人成了公园里一道
新的风景,周围的闲人都投来了欣赏、羡慕或者色欲的目光,但不管怎样,他们
都不可能看出,在这个文静清丽的女人的体里还插着一根快乐的小黄瓜。和公园
里的人们一样,公交车上的人也不可能猜到这点。尤其是那个戴着眼镜,斯斯文
文给白羽让坐的高中生。在他心里,这位姐姐肯定是纯的比纯净水还纯罢。
只要有空位可以选择,白羽都习惯朝公交的后排坐。所以上车之后,都是直
奔车尾,所以这个让来的坐位恰好就在最后一排的窗边。在坐下去的时候,柔软
的臀部与坚硬的坐椅甫一接触,白羽马上就感觉到肚子里的东西被深深的往上一
顶。这个感觉差点害她失声呻吟,好在还算她反应迅速,嘴里朝那个高中生说着
感谢和表扬的话,脸上的表情纹丝不乱,依旧的笑容亲切甜美。
公交车总是比较颠簸,尤其是靠后的位置,才二十多分钟的车程,白羽的直
肠里就好像享受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按摩棒。起初白羽有些担心那脆弱的黄瓜会在
自己的pì_yǎn里断为两截,但快要到站的时候,她才发现真正需要担心的是泌出的
淫液可能弄湿了座位。所以当公交到站以后,白羽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下了车,当
公交启动离开时,白羽正好从车窗外,看到那个高中生低头望向座椅时的惊诧表
情。等到那孩子反应过来,探出头来张望找时,白羽已经消失在了人流当中。
白羽走到医生休息室门口时正好遇到一个值班的护士,护士告诉白羽,科室
任刚刚来问过她,并让她上班后马上去任办公室一趟。白羽心里明白,实习
结束了,任叫她只可能是因为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去留问题。虽然有些紧张,
但更多的不是担心而是期待,对自己的工作表现她还是有自信的。
白羽径直走到休息室的内间,脱掉外面穿的长裙,换上了一袭洁白的大褂,
来不及等电梯的她直接从消防通道爬到楼上一层,然后敲开了走廊最顶端梁任
的办公室。
「小白来了,哈哈哈,快进来快进来。把门带上,正在等你呢。」梁任喉
咙里发出他特有的洪亮而让人有些讨厌的笑声,那张五十岁出头的老脸上绽开着
一朵花,要不是自觉有些热情过度,白羽真怀疑他会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和
自己握手。
白羽选择了办公桌前面一个适当的距离站住,轻轻说道:「梁任,听说您
有事找我。」
梁任一推鼻子上的镜框,又笑了几声,「不急不急,你先坐下听我说。」
白羽并没有动,依然是礼貌的站着,姓梁的自然也没有坚持。「开门见山吧,
小白你的实习期已经满了,按照开始的同,我今天就要和你谈一下是不是正式
聘用的问题。啊~ 这个,按你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我可是一直很关注你的哟,
按你的工作表现,你是相当格的。这没话说,名牌大学毕业,又是名教授的得
意高足,啊~ 这个,这个不过呢,现在毕业生的就业压力你也是知道的。你是相
当的优秀,不过不客气的说也还没有优秀到非你不可的程度……」
对于这位梁任,白羽是早有耳闻的。年纪不小,心思不老。仗着是院长的
校友,并且说是师出同门,在医院里向以元老自居。科室里的很多小护士都被他
吃过豆腐,据说还有很多患者家属要么是被迫无奈,要么是投其所好,或多或少
都被这老小子占过便宜。所以当白羽一听见梁任的这付官腔,马上就明白了他
的意思。
对于和男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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