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身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迹。与失去呼吸那日截然不同的是,叶清瑶的脸上再无苍白,气色红润甚至于比从前活生生的时候还要好得多。
她的嘴唇也是粉嫩温润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像从前那样从床上蹦起来嘴里活泼的说着话。若不是她已经没有了呼吸起伏,南宫凛几乎真的要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
打破此间平静的是侍从的一声禀报:“宗主, 莫长老求见, 他还带着一个看起来有些怪异的的老头。”
南宫凛飘远的思绪被打断:“让他们进来。”
侍从应了一声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间有些压抑的卧房。不一会儿, 莫停带着老头进来了, 南宫凛此时的身份已然不同, 莫停对他的态度极为恭敬:“宗主, 属下在您说的那处院子里只找到了这么一个老头, 不知您说的是否是他。”
南宫凛淡淡地瞟了一眼老头,对莫停说:“不错,你先去忙吧。”
莫停知道这是南宫凛有事要单独和老头说,他又看向躺在那里毫无知觉的叶清瑶, 心中更觉压抑,对南宫凛道:“属下告退。”然后一刻也不再耽搁的走了出去。
等莫停走了许久之后,南宫凛才将自己一直侧着的身体彻底转向老头。老头自从进入这间卧房就一改之前装傻充愣的样子,他显然认出了南宫凛和躺在床上的叶清瑶。期期艾艾的对南宫凛道: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昔日有得罪主之处,还望宗主海涵。“
他声音微微发涩紧张到了极点,南宫凛并未理会他这些废话直接开口道:“本座找你来是想问清一件事。”
老头被他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应道:“宗主想问什么,小人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宫凛从窗前一步一步踱到床边,微微俯下身伸手捋了捋叶清瑶鬓边散乱的头发,声音沉沉的道:“上一次你说的生死之劫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人这才看向了床上的叶清瑶,这一细看之下发现她竟然没有呼吸起伏,顿时吓了一跳。他刚才进来时还当这姑娘是太困了在那里补眠……
他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竟然一语成谶,此时恨不得回到那时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也不至于像今天一样被这活阎王派人找上门来带到这人间地狱。不过此时后悔已晚,老头觑了觑南宫凛骇人的神色,自己今日要是不把话说个明白恐怕就真的不能活着走出这毒宗了。
“宗主小人有一言,听起来可能有些离奇……”
老头犹豫了片刻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南宫凛的耐心早已耗尽,直起身冷冷的看着他:“说。”
他这一声如寒冰重重地凿落在老人的心口上,老人心中一滞,不敢再拖延:“这位姑娘乃是异世之人不属于此世,早晚要离开这里的。”
老头抬眼看了看南宫凛,见他一副沉思的样子,顿了顿又继续说:“如若这姑娘不和此间的人产生太多因果纠缠,也许还能再停留些日子,可是……”
他话中的意思南宫凛当然明白,所谓的因果定然与自己密切相关。他一时心中复杂无比,痛到极致无处发泄之下,他只能上前恶狠狠地揪住老人:“这些话你当日为何不说。”
南宫凛的声音寒冷的如同地狱中的恶鬼,老人不住的颤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殒命当场。再不敢有所保留:“宗主,宗主,小人还未说完。你看姑娘气色红润,哪像一个死去数日之人,这说明她尚有一线生机啊。”
南宫凛心中一时激荡沉声问道:“此话当真?”
老头连连点头:“不管欺瞒宗主。”
南宫凛:“那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老头刚才一时情急之下实属随口乱编。南宫凛一问他具体的时间他就犯了难,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他谨慎道:“短则两三个月,长则一年。”
南宫凛凝眉沉思,像是有些信了老头的话。其实不管是谁,只要此刻说叶清瑶还能活过来,他都会将之当成救命稻草一般。他苦笑一声:“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他松开了老头神情平和了许多,老头瘫在地上直喘气,若是到了时间叶清瑶还不醒过来那他就……
他心中叹道:唉,我命休矣!不过他刚才所说的话也并非全是胡编,若是……也许这女娃娃真会回来也说不定。
不过这人都死了,总是这样放着也不是个事儿,老头忐忑的向南宫凛建议道:“宗主,姑娘的躯体不宜总是这样放置。一来天气将热,可能会有所损毁,二来姑娘呼吸心跳皆无,一直放在这里恐怕……”
南宫凛懂他的意思,其实他想过最坏的结果就是叶清瑶真的再也不会醒过来。他已经累她至此,总不好连她的身后事也办的如此草率。
他思虑了片刻看向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老头:“本座记得,你不止仿制的手艺天下无双,还会许多精巧的技艺。”
他声音顿住冷冷的道:“不如就由你来为本座的妻子做一个最精美的,世间独一无二的棺材。”
南宫凛冰冷的视线锁住他,老头打了个哆嗦却不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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