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莫停,满不在意道:“你先收着吧。”
莫停无奈, 将请帖又收进怀中, 他刚要向南宫凛告退, 却想起了自己这么多天的憋屈, 于是又顿住了, 看了看叶清瑶:“夫人今日看起来气色不错, 想必身体已经好了许多?”
叶清瑶不明所以, 但还是诚恳的回答:“是啊, 的确好多了。”
莫停一笑:“那便好,想来夫人身体好了宗主必然十分开心,也有更多精力来处理宗内事务了。”
叶清瑶顿时想起来南宫凛拿她做借口不肯理事的情形,她暗暗瞪了一眼神情自若丝毫没有愧意的南宫凛。
“莫长老说得对, 宗主是该将心思多多放在宗内事务上了。”
叶清瑶凉凉的说了这一句,南宫凛眉头紧锁,刚要去找罪魁祸首发难,莫停却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之大吉了。
只留下在默默生气自己被当做红颜祸水的叶清瑶,和不知所措哄她的南宫凛。
是夜,鬼域四宗长期被一片浓郁茂盛的密林包围,早已形成天然的屏障。可是林中幽深黑暗,在这无一丝光亮的暗夜里就更显得诡异和渗人了。然而这样的环境下,偏偏有人在赶着路,只见一个身材瘦削的黑衣女子在林间速度极快的穿梭,她轻功飘逸轻盈如行云流水,一看就是个绝顶高手。
柳姣本来正在满腹心事的赶着路,深夜里格外寂静,又是在这人迹罕至的密林之中遇见其它人的几率微乎其微。她也就没掩饰将焦躁的情绪挂在了脸上。然而当她行到半路时,斜刺里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笑。
“柳宗主这么晚了还在赶路啊,这山间密林,危险重重,宗主一介女流还是当心些为妙。”
柳姣神情一凛进入了戒备,这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此地,而自己竟然毫无察觉,武功一定不在她之下。虽然她方才一直心不在焉,但也不会真的对周围毫无所觉。
那人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的一直不出来,柳姣皱眉,对四周喝了一声:“何人窥伺本座,不怕本座将你扒骨拆肉吗?”
她用柔情百转又甜腻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显得格外诡异。那人依然躲着不出来,柳姣从腰间抽出随身所带的暗红色长鞭,无目标的向周围的树影中挥舞,长鞭所至,树枝纷纷落下,鞭尾着力的那一下,正好将一棵树齐根斩断,可见主人内力之深厚。
见柳姣还要继续挥鞭试探,那人终于按捺不住,从树林里走出来,一边赞叹一边拍着手:“柳宗主这一手鞭法使得真是出神入化,令人拜服。”
柳姣见到来人蹙紧的眉梢渐渐舒展,她轻笑着媚眼如丝:“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沈宗主啊,怎么杀宗近来如此清闲吗,沈宗主深夜躲在这密林里,莫不是出来看星星的?”
她眨了眨眼,故意抬头看了看,然后疑惑道:“今夜星光黯淡,怕是要让沈宗主失望了。”
那人被她如此挤兑也丝毫不生气,反而促狭道:“的确,不过柳宗主不也在深夜时分在这林中往返吗。一样的一样的。不知血宗的茶如何,柳宗主呆了这么久,想必应该是不错的。”
听到他最后一句,柳姣淡定的神情一变:“沈千峰,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千峰但笑不语:“也没什么意思,柳宗主不用这么敏感,在下只是路过,看见柳宗主,顺便与你问个好。”
柳姣可不信他的鬼话,沈千峰素来精明善于算计,怎么会平白无故与自己在这里扯这些没用的。不过刚才他对自己说的话到底是存心试探,还是真的知道了自己和血宗宗主崔俨的关系呢?若是后者,此人不得不防。
她半响不语,沈千峰似乎猜到了她在担心什么,挑眉笑了笑:“柳宗主不必担忧,在下什么也不知道,就算真的知道了什么,在下的嘴也紧得很,绝不会向人吐露一个字。”
柳姣冷笑道:“沈宗主说这话倒像是我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别说我根本就没有,就算真的有,又与你何干,你管的这般宽,可别一不小心惹了什么大麻烦丢了性命。”
沈千峰一哂,心道这女人的嘴皮子功夫果然厉害,丝毫不肯吃亏。她背后无非是有崔俨撑腰罢了,不过崔俨纵然树大根深,也不见得能一直守住自己的地位,他想到最近这两年风头正盛的毒宗,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沈千峰:“既然柳宗主都这么说了,在下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哦,对了,过几日就是试炼大会了,柳宗主可要好好筹备啊。”
柳姣在他走后啐了一口:“呸,老狐狸,心中打着什么成算以为别人不知吗?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她轻哼一声,继续向魅宗赶路。
到了请贴上约定的试炼大会的前一日,南宫凛带着叶清瑶还有莫停以及毒宗的四个堂主一并出发,赶往魅宗。
他们每个人都配上了千里良驹,一路上要穿过大片的密林,寻常的马匹恐怕会走得十分艰难,就连莫停前一日特意挑选出来的马走在路上也要小心万分,叶清瑶被南宫凛紧紧地护在怀里,倒没什么感觉。
时节正值冬日,烈烈寒风吹得人脸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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