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简直高兴地要手舞足蹈了,她马上就要自由了。
周梓颜不解道“母妃,宫外是什么样子的?好玩儿吗?我们以后再也不回宫了?”她长这么大没出过宫,也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李令月将她抱到胸前亲了她一口道“外面是个自由的地方,比宫里好玩儿,只是你以后可能再也不是公主了,母妃以前想给你找个有权有势的驸马,以后估计也难了。”
“只要和母妃在一起便好,你想皇帝哥哥吗?”周梓颜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母妃明明说过她和皇帝哥哥关系就像和父皇一样,可是出宫这么久,母妃都没提过皇帝哥哥。
“想他才有鬼,母妃仅有的良心都给你了!”说完又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李令月收拾带了两套换洗的衣物,把所有的珠宝首饰都带上了,她在肚兜里侧缝制了一个小口袋,她把银票都藏到了那里。
将头发梳成了简单的妇人发髻,用一根普通的银簪固定住,换上一身月白色衣裙,再披上她的银灰色貂皮大衣,虽然对她平日而言这一身已经很普通了,但是在外人看来还是贵气逼人,这貂皮大衣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等到了三更时分,她偷偷摸摸地牵着周梓颜溜出门,到了前殿大门,果然是半开半掩着。她轻轻一推,门开的更大了,她牵着周梓颜快步地走出门,头都未回。
深夜,路上无一人,今晚月光不够亮,到处黑黢黢的。周梓颜害怕地低声道“母妃,外面好可怕。”李令月安抚道“母妃在,别怕。很快就天亮了。”
太庙距离皇宫很近,坐马车半日便到了,可是要步行到市集却还是有一段距离。
等到天泛起鱼肚白,她们才快到京城繁华地区。
周梓颜已经累的走不动路了,李令月也早就热的将自己的貂皮大衣收进了包袱里。
很多店家才刚开门做生意,见到她们两人觉得很是奇怪。毕竟一大一小都这般貌美,却似乎像是赶了一夜的路,年龄小的好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随便找了家客栈,李令月带着周梓颜进去开了间上房,关上门,两人倒头就睡着了。
她走了的消息沁儿自然立刻告知了皇后,皇后舒心道“送走了她,本宫这心里可是舒服多了,真想看皇上过两日去太庙见不到她是个什么心情。”
太后和皇上自然还是被蒙在鼓里。周梓晨这两日脸上笑容渐渐多了起来,似是做了什么决定,终于心情好了起来,人也轻松了。
李令月和周梓颜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李令月开门让小二先送些热水再送一桌好的饭菜进来。
小二第二次端着饭菜进来时,便看见了李令月在给周梓颜洗脸,周梓颜睡的脸红彤彤的,闭着眼睛让李令月给她洗脸,头发乱糟糟的还没梳。小二只敢偷瞄两眼后便出了门。
周梓颜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李令月有些担心她会生病,便给她舀了碗热汤道“快喝点,生病了我们明日就没法儿走了。”
“明日去哪儿?”周梓颜捧起碗疑惑地问道。
李令月夹了口菜边吃边道“扬州吧,我想去南方,而且我们必须离京城远远的。”两人草草的吃完饭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日李令月和周梓颜睡到了日晒三竿才起床,带着她去集市采买东西,她准备带周梓颜坐船去扬州,好像在船上要待一些时日。
周梓颜看哪里都新鲜,她从没见过。李令月给她买了龙的形状的糖人,又给她买了许多小玩意儿。
李令月带她去了当铺,拿一个手镯兑换了一些散银子,她知道那个镯子可不止五十两的价,但是也不想与当铺老板多争执,拿了银子便走了。
去逛了逛首饰店,买了一些普通简单的首饰,她特别喜欢那对绿翡翠水滴形状的耳坠。周梓颜也是第一次逛街,还买了许多她没吃过的,开心的要命。
李令月买了几套换洗衣物,虽然不想太扎眼,但是她还是挑上等丝绸的成衣,毕竟冬天要穿的好才会暖,她们俩人可都不能生病。
去码头岸边打听了去往扬州的船只,当天晚上就有个大船出发,房间本来都订完了,李令月多花了一两银子拜托一个管事才订到了一个单间,她可不想和那么多人挤在一起。
和管事说好后,她便带着周梓颜回了客栈房间,拿了包袱到前台结账。
小二又趁机偷偷看李令月,周梓颜很想骂他大胆,但是母妃早就告诉她现在出宫了,不能随意开口乱说话,于是她鼓着嘴瞪着他。
小二见她一直盯着他,逗她道“小姑娘瞪着我作甚?”又笑着指着李令月道“她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母……”见李令月回头冲她使眼色她那个妃字便没说出口。小二更觉得奇怪,是她什么人都不能说出来么。
李令月拜托小二送她到码头去,她下午买了许多东西太重了,她拿不动。小二连忙道好。
到了码头,岸边已经有人开始生火煮饭了,李令月又买了许多包子带上船准备做晚餐。小二帮她把包袱送进了她订的单间,里面光线不好,也只有一张床,一个很小的桌子。李令月拿了几钱银子赏给了小二,又另外给了他银子让他去买两床好的被子送上来,他高兴万分地离去。
周梓颜坐在床上小口地吃包子,李令月道“以后可不能喊我母妃,会出乱子的。”
“那我叫你什么?”周梓颜不解道。李令月想了想道“以后叫我姐姐,没人的时候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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