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就在黄牛努力解析越明司到底想要几张票子的时候,忽然看见这男孩子身边冒出来一个小女生。
这小姑娘扎了个高高的马尾,一张圆圆的小脸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杏眼有神,活像个被扔进宽松的中国式校服里的y,个子只到男孩子的肩膀,显得格外乖巧依人。
然后,这小姑娘一张嘴,开始了教导主任式的训话。
“当黄牛是犯法的,是侵害电影院和老百姓利益的,老百姓看电影的零花钱也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呀,不能被你这样欺诈,如果我现在报警让警察叔叔来抓你,你会被罚款或者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所以你最好自己去自首。”
“哟嚯?”黄牛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开了眼界了:“老子在这儿当打桩莫子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凭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想报警抓我?”
他“片”字用力过猛,直接破音,唾沫星子横飞,越明司一低头,看见谢槿槿一脸懵逼杵在那儿,半闭着眼,刘海凌乱,小巧的鼻头上还亮晶晶的沾着对方的口水……
越明司的脸色顿时黑了。
他用校服袖子大力在谢槿槿的鼻子上揩了一下,不顾谢槿槿被揩的“哎哟哎哟”叫,反手一拳砸在了黄牛的腮帮子上,黄牛“嗷”一声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谢槿槿蹲在台阶最顶端,两手交叠捂着被擦红的鼻子,看越明司一路追下去,把黄牛男按在地上暴揍,每捶一拳说一句:“好好说没用是吧?”“非要挨打才他妈爽是吗?”她噘着嘴纠结了一下,跑到小卖部里借电话拨通了110.
最终,这位见过大风大浪的黄牛男不光被抓了,还挨了顿打,他捂着肿成猪头的脸,到头来都想不明白现在十几岁的小男生怎么长的那么高,手劲怎么那么大,心怎么那么狠,人怎么那么社会。
警察来了以后严肃批评了越明司这种以暴制暴的处理方式,越明司表示自己是“先礼后兵”,但没人信。
黄牛的票都退回了电影院,但是这场《春花冬谢》已经开始放映了好久,下一场是晚上八点多,谢槿槿驼着背,两手挂在身前,眼巴巴的看着时刻表,浑身散发着怨念的黑气:“怎么那么晚啊……”
“想看就看咯。”越明司甩了甩手腕,刚才揍人揍的太狠,指骨火辣辣的疼。
谢槿槿回头,看见他直皱眉,二话不说跑到小卖部买了瓶冰镇可乐回来,抓过越明司的手,把可乐贴在他的掌指关节上。
“嘶。”越明司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怎么的:“你瞎买什么可乐啊?钱不够买爆米花了啊。”
“那就不吃爆米花了。”谢槿槿轻轻的滚动可乐罐,扁着嘴小声说:“阿司刚才好暴虐哦。”
‘还不是因为他——”’越明司差点脱口而出“他喷你”,顿了顿他说:“因为他想宰我们的钱。”
默了一会儿,越明司低声问:“你还看不看电影了?看的话我去买票。”
“太晚了吧。”谢槿槿有点纠结:“我妈妈说不要在外面待太晚,不安全。”由“徜徉在书海里”整理。欢迎加入徜徉在书海里,群聊号码:572718123。
“有我在呢,怕什么?”越明司说:“我负责把你送回家,所以看不看?”
谢槿槿想了想:“我打个电话问问我妈。”
越明司朝天翻了个白眼,嘀咕:“女人就是麻烦。”
谢槿槿小跑到小卖部去借电话了,风起,周围的环境暗下去,小卖部上的白炽灯灯光昏黄,暖洋洋的投射到少女的脸上,风将她鬓边的碎发吹的飞舞,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越明司的方向看过来,目光发亮,眼眸含笑。
越明司忽然脸热,所幸天黑看不清晰,他咳了一声转过头去,心跳加速,脑海里全是谢槿槿朦胧的笑颜。
一会儿,谢槿槿打完了电话,小跑着过来,她在夜风中缩了缩脖子,欢喜道:“我妈妈同意啦!”
“居然这么干脆就同意了?”越明司撇嘴道。
“我说你跟我一起,她就一口同意啦!”谢槿槿开心的仰着头。
“我这么有用啊?”越明司强压着很想翘起来的唇角,一脸无所谓道:“那走啊,买票去。”
“好!”谢槿槿拍手,扑上来扯他袖子,越明司扶住她的肩,转到她身后,推着她进电影院,顺便替她挡住寒凉的风。
《春花冬谢》不是什么高投资的商业片,受众几乎都是学生和小年轻工作党,非周末的工作日人烟稀少,晚场更是没人,谢槿槿和越明司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去,发现他们包场了。
“嗨呀,想坐哪儿坐哪儿!”谢槿槿欢呼雀跃,从第一排挨个试到最后一排,越明司慢悠悠跟在后头,一手抄兜,一手揉着眼睛,表示还没开始看这无聊电影人就开始困了,口中虽然不停的抱怨,等谢槿槿坐罢,还是乖乖的屈腿在她身边落座。
两个人的晚场电影,荧幕闪动,越明司时不时吐槽两句“这个男演员演的好烂啊”,“他那个伤出血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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