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交缠着,倒是让她显得神秘。
陆予成看着喻微走过来,然后她说道:“这实在是太麻烦了,你以后别送了。”
他没应,笑着把保温桶递给喻微:“不麻烦的,反正也要给柯北川带,多带一份也是顺便。”
这个说法还在喻微能接受的范围内,她接过那保温桶,意外发现重量比想象中要重很多。她迟疑问道:“这么多?”
“我就是想到医院的饭不好吃,多带了一点。”他问道,“你还没有吃饭吧。”
喻微道:“我吃了。”
“那没事,反正在保温桶里面,晚点时候也可以吃。”
喻微提着保温桶,犹豫了一下:“你明天还来吗?”
陆予成听到这里,挑了一下眉。喻微一看就知道他误会了,无奈看了他一眼:“我要把保温桶给你。”
“来的。”陆予成笑眯眯道,“明天还来的。”
喻微提着洗干净的保温桶过来的时候,发现陆予成又提了一个新的保温桶。
“我昨天不是说,不要带了么。”喻微有些无奈地看着他递过来的保温桶。
陆予成露出微微无奈的表情:“阿姨今天又煮多了,我又不爱吃这些,所以,”他冲喻微笑了笑,“帮帮我吧。”
喻微哪里能不知道这只是陆予成的借口,她在无措时,陆予成硬把保温桶塞到喻微的手里,然后拿走了那个空的:“阿姨生病了,我又没买果篮又没买花的……”
“你别买!”喻微立马打断他。
“所以啊,不要拒绝这份顺便送来的饭了。”陆予成解释道,“你要照顾阿姨,肯定离不了身,哪有时间去吃饭。阿姨还需要你照顾,你现在不能倒下啊!”
喻微握着保温桶的手紧了紧,最终说道:“谢谢。”
那个中午,陆予成陪着喻微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吃饭,喻微吃着,他挑着有趣的话题跟她聊着。喻微吃饭的速度很慢,也不怎么说话,不过陆予成在喜欢的面前自动变成了一个小话唠,场面始终没有冷下去。
喻微吃完后,将陆予成带来的汤倒进自己的保温桶,随后又去把他带来的这个保温桶洗干净,最后递给陆予成,叮嘱道:“别送了,陆予成。”
陆予成温柔笑了一声,他没有说话,在这个问题上他不会更喻微争执的。
只是从病房出来,陆予成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没了。刚刚他看到了沉睡中的喻微妈妈,她看着很憔悴,面部浮肿,呼吸很弱。这个样子,绝对不是小小的感冒。他费了点心思联系到这家医院的院长,最后终于知道喻微妈妈的病情。
那个面容苍白的女人,竟是尿毒症患者,如今医院这边并没有合适的肾源,如今靠着每周三次的血透撑着,只是情况并不好。陆予成还意外得到了点消息,喻微是单亲家庭的小孩,如今母亲病重,整个家都靠她撑着,每周三次的血透都是一笔昂贵的开支。
陆予成想起喻微同样苍白的脸,还有强撑着单薄身体,有点心疼。
他想帮喻微安排最好的病房,找最好的医生,但是这些不仅仅是给她送饭这么简单。喻微对她送饭的举动都隐隐带着防备,怎么可能会接受他这些帮助。
陆予成一时间也没有想到更好的理由,不过第二天还是照常带着保温桶去医院。柯北川已经出院了,所以他也只是去找喻微的。昨天去了病房,他今天轻车熟路地过去了,在这之前也给喻微发了消息,只是没得到回复。
他越靠近昨天的病房,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病房,十分简陋地摆了三张病床,床与床之间仅仅靠着一道帘子,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十分的嘈杂。陆予成这次过来,发现隔壁床围了一圈人,他们正争吵得不可开交。
陆予成听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只是在推卸老人的医药费。他再看喻微的妈妈,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出闹剧。陆予成走到她的床前,在这吵闹的病房里,温润地自我介绍道:“阿姨,你好。我叫陆予成,是喻微的同学。”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陆予成雷厉风行地联系了院长,给喻微妈妈换了一个高级病房,并请了陪护照看着。他为了安抚喻微妈妈的心,编了一个喻微对他有大恩大德的故事。
做完这些后,陆予成开始在医院找喻微。他找了很久,终于在楼梯间找到偷偷哭的喻微。
听到脚步声,喻微躲闪地偏了头。半晌没听到人离开的声音,她抬头,满脸泪意,猝不及防就看到了陆予成。她有些狼狈地低下头了,陆予成往前走了几步,在她的身边坐下。
两个人安静了坐几分钟,喻微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哑声道:“你怎么来了?”
“来送饭。”
“……”
陆予成偏头看着喻微:“让我帮你好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喻微一下子就听懂了。
“一个人扛着这些压力,真的特别的累。我……只是暂时先帮你一会儿,你要是不放心,先写个借条给我,等你哪天红了,再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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