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东羽沉吟了片刻做出了这么一句总结,对此金涛却是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其实睿睿刚出生后父母还有他都有来a市,灿灿只知道父母过来,却不知道他,而看江东羽这幅模样竟像是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一方是他的亲妹妹,一方是他的前妹夫,会迁怒谁,根本就不用选!
金涛懒得跟江东羽扯皮,他这个妹夫是生意人,又管了这么一家大公司,聪明和精明他都是比不上的,因此金涛直接沉声道:“大哥就不必叫了,毕竟你跟灿灿都已经离婚了,既然你今天敢出来见我,说明是已经准备好了。”
江东羽沉默地点了点头,没有移动位置,而金涛说完就拉开了凳子,气势汹汹地走到江东羽面前,轮着拳头挥了过去……
金灿灿看到江东羽和金涛去了包厢,她犹豫了下没有跟进店,而是到附近的奶茶店买了杯奶茶在店外转悠着,思考她还要不要进去,毕竟进去也是偷听不了讲话的。
一杯奶茶还没有喝完,然后金灿灿就看到从店门口出来了个熟悉的身影,不过一会的功夫,再次出来时男人的衬衣已经有些皱巴巴的了,看起来有些狼狈,但金灿灿还是能认出这是江东羽的,脸上戴了个口罩,看起来很奇怪的样子?
金涛并没有紧随江东羽出店,金灿灿鬼鬼祟祟地目送江东羽离开,然后想了想还是进了店,金灿灿顺路摸到包厢的时候火锅锅底刚被端上来,其他的单品还没有上齐,本来金涛是让服务员帮忙打包的,金灿灿看到后挥挥手:“不用这么麻烦了,就在这直接吃。”
十几分钟后金灿灿看清上齐的菜品,忍不住吐槽了句:“果然是冤大头点的餐,居然是套餐,不划算!”
江东羽坐在驾驶室的位置,迟迟没有启动车子,他戴在脸上的口罩已经摘掉,露出的是脸上嘴角的点点淤青,嘴唇的边缘甚至还裂了个口子,扔在一边的口罩上都沾上了一丝丝的红。
从坐进车子江东羽就一直皱着眉,大概是沉默了十分钟的样子,车子发动的同时,江东羽也拨通了一个电话:“阿泽,叫上哲跟浩,老地方碰面。”
江东羽说的老地方是一家高级会所,能进入到里面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当江东羽口中的三人一起赶到四人经常聚会的包厢时,江东羽已经坐下有一会,包厢的长桌上摆放了满满当当的几十瓶的酒,门刚一被打开的时候空气中还充斥着淡淡的药酒味,以及桌子上放着的一瓶用过的碘伏,还有用过的湿毛巾,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王泽跟伊哲对视了一眼,很明智地没有出声,只有张浩咋咋呼呼地问了起来:“羽哥,你的脸这是怎么了?被谁给打了,需不需要兄弟帮忙给你讨回公道!”
张浩说着还要往江东羽身前凑,不过却被伊哲踢了一脚,用眼神告诉他此刻需要安静!
三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包厢的沙发上,最后还是江东羽先出声的,他似乎根本不在意脸上的伤,从几人进包厢后就没有遮掩,也没有重新戴上口罩:“之前每次聚会我经常提前离开,这次就当是我的赔罪,今天大家不醉不归!”
江东羽说着就开启了一瓶酒,不过坐在沙发上的三人无一不是很奇怪的表情,尤其是张浩都快坐不住了,如果不是伊哲又踢了他一脚,他铁定已经站起来了。
因为几人都是从小相识的朋友,伊哲脸上倒没有带出在外人面前假面,他的手搭在沙发上嘴角还勾出一抹邪笑:“喝酒伤身。”
紧跟其后,张浩接了句:“喝酒伤肝!”
张浩像是有些抢话的意味,不过眼睛却是盯着桌子上的酒瓶有些发急。
最后开口的是王泽,他有些担心地看着江东羽,不过却也是跟伊哲张浩同样的态度,不赞成江东羽喝酒。
温润的声音带着劝诫,王泽:“今天大家都是开着车过来的,不太方便喝酒。”
听到三人都在劝,江东羽开瓶盖的手不由地顿了一下,眼睑微颔,问了句:“你们在瞒着什么?”
“没有没有。”
最先出声的还是张浩,他身子坐得绷直,不过这更像是欲盖弥彰,这一时间就连靠着沙发的伊哲都坐正了身子,不过却没有出声,连同王泽也是,一时间的沉默,停顿了好一会江东羽才又说了句:“我已经在旁边的酒店预定了房间。”
江东羽手里酒瓶被启开的时候“嘭”地一声响,然后冒出一股白气,咕嘟咕嘟的几下水声后江东羽身前的透明杯子慢慢被住满,而原本没有多余动作的包厢随着伊哲也拿了一个开口的酒瓶往杯子里倒了酒,剩余的两人也陆续有了动作。
毫无疑问江东羽是一个谨慎细心的人,但总有意外,那就是他对于自己醉酒后的状态预估错误……
一起喝酒的四人,只有江东羽一个人最后喝得不太清醒,三人将江东羽带到他预定好的房间后都没有离开,围在门口沉默着,其中年龄最小的张浩最是沉不住气:“怎么办?把喝醉酒的羽哥扔在这里肯定不行,要是我们走了他一个人出了房间怎么办?被人给哄骗走……不行不行,羽哥平时不是不怎么喝酒的吗?今天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还被人给打成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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