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抬起头看着这个仍旧搂着她不放的男子,看到他的眼眸中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紧咬着的牙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正想开口问他,却突然感觉到有个东西硌着自己小腹,未经人事的她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呆呆地看着秦烈。
秦烈的脸微微发红,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过了好久,他忽然开口问:“锦儿,你喜欢我么?”
锦年听到这个问题先是一愣,喜不喜欢他?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喜欢他?喜欢秦烈?……我的心早已给了玄哥哥了啊……不,我现在是他的妻子了,做妻子的当然应该喜欢自己的夫君了。喜欢吗?……喜欢他吗?刚刚那个吻,好像并不讨厌。不讨厌他的吻,就是不讨厌与他亲近,那就是说,应该是喜欢的吧。
思量了片刻,她才红着脸小声道:“喜欢。”
秦烈听了之后顿时欣喜若狂,紧紧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听着自己强劲有力的心跳。半晌,他的下巴贴在她的头上,认真地说:“锦儿,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
锦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突然一窒,从心头传来的甜丝丝的感觉渐渐布满全身。她靠在秦烈的胸口,轻轻“嗯”了一声。
感觉到秦烈抱着她的力气渐渐加大了,好像要把她揉到身体里去一样。
那天秦烈吻过她之后,并未做其他事情。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二人还未成为真正的夫妻。不过锦年已经决定了,要与秦烈完成新婚之夜未做的事情,成为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女方主动,所以锦年一直在等着秦烈开口。
只是一连好几天,秦烈到了要睡觉的时候总是借口走掉,留下锦年一个人在房中,直到天亮之后下朝才回来和她一起吃早餐。
锦年不好意思出言挽留,随她一起进宫的小寒实在看不下去了,对她道:“我说小姐,夫妻之间哪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只要你说一句‘今晚别走了’,皇上绝对兴高采烈的留下来的。”
小寒已经伺候了锦年将近十年,所以秦烈特许她在没有外人的场合不用叫锦年“娘娘”。
锦年很是为难地蹙眉道:“可是……这叫我怎么说出口啊……”她从小就是个十分要面子的人,这种话她真的难以启齿。
小寒很鄙视的白了她一眼,拖长语气道:“我的大小姐啊,难道你看不出来皇上也是在等你开口留他吗?你们两个一个不敢说,一个不敢留,这样什么时候能有夫妻之实啊!”
听到小寒这么直白的话,锦年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小寒继续说:“小姐,我知道你害羞,可是这种事情,总要有个人先踏出这个第一步吧?我看皇上是真的蛮喜欢小姐你的,但他是皇帝啊,你难道还指望他对你主动吗?”
锦年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挥了挥手打断了还打算继续说话的小寒,对她敷衍道:“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真啰嗦。”
小寒嘟了嘟嘴,颇为不满地抱怨:“我啰嗦还不是为了小姐你啊。”
锦年嘴上虽说得敷衍,但心里还是在暗暗鼓着劲。毕竟他是皇帝,主动就主动吧,在他走之前说一句“别走了”,有什么难的。
第二天,锦年得知秦烈今天一天都在南书房处理政事,几乎没休息一刻,便特地让小寒准备了一碗参汤,打算给他提提神,尽一尽为人妻子的义务。
刚走上走廊,就看见了前方身着戎装的男子,锦年愣住了,她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他。一时间只是呆呆立在那里,木然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程玄书,心中那几日未发作的疼痛又翻腾了起来。
自那日约定私奔之后,就再没见过他,此时看着他穿戎装的样子还是那么英伟挺拔,虽然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不知为何,此时看到这样的他,好像已经过了很多年了一样。
程玄书感受到身后的视线,转过身来看到来人是她,先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悲伤,片刻又恢复了平静。因为近几日总是宿醉,他的精神和脸色都不太好,挂着黑眼圈的脸显得格外憔悴,原本强壮的身体也似乎清减了不少。
看着他这副模样锦年差点哭了出来,她的指甲嵌入掌心,整理了一下表情,面色如常地朝程玄书一步步走过去。刚刚走近,程玄书就抱拳俯身,恭恭敬敬地躬身道:“臣程玄书参见锦妃娘娘。”
听到“锦妃娘娘”四个字从程玄书口中说出,她的心像被针扎似的,钻心的疼痛之后又泛起一阵苦涩。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想要与他相伴终生的男人,如今竟能用这四个字来称呼她了。
纵使心如刀割,但她面上仍勉强着笑,对他道:“程将军不必多礼。将军是来谒见皇上的吗?”
程玄书站起身来,表情不变,语气依旧恭敬,“回娘娘,是的。”
锦年点点头,转身准备走,她不能再多停留一刻了,因为她的眼泪几乎要忍不住夺眶而出了。可是,好不容易才见到他一次,就这样离开吗?
脚步停住了,锦年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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