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年都要准备一场法会?”我的眉头一挑,接着怼道,“在我们东楚,每一年一场法会的,要么感情深厚,要么做了亏心事儿的……”
“你给我出去,孤与亡妻岂容你亵渎!”萧隶突然起身,脸色铁青,浑身都在发抖,眯缝着眸子,怒目圆睁。
我讶然,这话我真的是信口胡说的,瞧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我是真开心哪,设身处地为他想一想,我的话确实是不好听。
一旁一直安静的萧长风瞧着我又气到了自己的“好父亲”,慌忙道,“公主不忙的话,赶紧收拾东西上山吧。”
我淡淡的奥了一声,刚出门口,一杯茶杯破碎的声音传出,一声高亢的饱经沧桑的男音充斥着整个宫殿,殿中众人纷纷跪倒在地,“当初没能杀了她,朕真是后悔啊。”
本公主听后,抬起眼皮看看天,忍不住感慨,多谢老天爷开眼哪。
其实老天爷蛮可爱的,有时不仅开了眼,没准还能给你个意外的惊喜。比如,我刚刚抄完一卷经文,就想着去山下散散心,如今出了皇城,去哪都很方便。
天公作美,前天下了一场雪,昨天和今天,阳光暖意融融,长长的山路石阶上披了一层冰衣,依旧没能阻挡我这颗热爱自由的心。
我手拄一根拐杖,蹒跚而行,迎面一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大师背着一捆柴,拾级而上。
我停住,见这位大师在如此光滑的石阶上,手拄着拐杖,背后负重而行,瞧着这抹似曾相识的背影,不由得停下身多看了两眼。正愣神之际,山间突然回音嘹嘹,“公主,我回来了。”
本公主受了惊吓,结果手杖一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痛感十足,“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萧长羽见我摔在石阶上,飞奔着向上跑来,我瞧着他稳健的步伐,十分疑惑,这么滑的路,他居然走的这么好。
萧长羽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关心道,“你怎么样,还能起来吗?”
我瞪了他一眼,在他的搀扶下,又重新站了起来,埋怨道,“都怪你。”
然后揉揉尾椎骨道,“幸亏没摔断胯骨轴子。”然后低头瞧了瞧萧长羽的双脚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看到鞋上绑的一条条布条,我大骂着自己笨。
那位大师听到我的声音,也赶紧拄着手杖小心翼翼的往下走。他走到我面前行礼,我已经起了身,这位大师低头提醒道,“这位施主,如今天冷路滑,要当心才好。”
等一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只见那人将头微微抬起,看清斗笠下的那一张脸,我有一刻是说不出话来,和萧长羽互看一眼,空荡荡的山间我和萧长羽此起彼伏的嘹嘹亮亮的回音,“九王,你……你……”
九王依旧淡淡的,朝我们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九王已死,贫僧法号了尘。”
“忘尘?”我的眉头一皱,心道,“九王是了却了尘缘哪。”
萧长羽比我还激动,扶住九王的胳膊,激动道,“他们不是杀了你吗?这……这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儿?”
忘尘大师自是不答,“阿弥陀佛,施主既已无碍,贫僧告辞。”说罢,紧了紧身后的柴,又拾级而上。
我瞧着他远去的背影,问道,“你不知他还活着?”
萧长羽瞧着这抹远去的背影,摇摇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我又问道,“那你好奇吗?”
“好奇。”少年诚然道。
我抬眼瞧瞧天,今天是下不了山了,于是捅捅身边的依旧呆呆立在原地,目视着远方背影的少年,“那你还不赶紧追。”
“哦,好的。”少年方才回过神,一路小跑着走了上去,而我,在后头,一个人慢慢的拾级而上。
幸亏今天穿的多了些,不然肯定起不来了。
等我重回寺中,萧长羽早已不知追忘尘到了哪里,我便问了问寺中一个正在扫地的小和尚,小和尚指指后山,道,忘尘大师一直深居简出,一人在后山茅屋修行。
等我赶到时,萧长羽因为一个劲儿的叫着大师在凡尘的名号,“九王殿下。”于是招来了极光寺的主持。
我过来的时候刚刚好,正好听见萧长风与主持大师的交谈。
“这位施主,了尘已忘记世间事儿,一心修行,施主请回吧。”方丈道。
萧长羽依旧不放弃,朝着里面大喊着“九王爷,九王爷……”静悄悄的屋内,突然传出了敲击木鱼的声音。
于是将萧长羽拉了出来,小声道,“来日方长。”然后双手环胸的看着他,惑道,“这么快战争就结束了?”
萧长羽趾高气昂道,“当然了,多亏是萧家十二军的帮忙,我赢了。”
然后眼神坚定的对我道,“我要把我哥拉下来,我要当世子!”
我的额头三道黑线,吾从未见过一个有野心之人,在八字还没一瞥之际,敢把yù_wàng招摇过市,如此,此人要么天佑之子必须胜,要么傻了吧唧必定输。
我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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