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看着我,那种□□裸火辣辣的眼神,似乎片刻便将我燃烧,坚定道,“公子待我当真与别的男人不同!”
看她如此真诚的眼神,我真想鼓起勇气告诉她,不,我真的不是个男人!
我掩嘴清咳了一声,鼓起勇气道,“那个……那个你怎么知道这个金坠是张公子的?……”
花月浓笑笑,“在风月场所久了,自然有识人识物的本事儿,况且张公子是全城出了名的惧内,今天是他头一回,我自然多留意了一下。”
她说完,我甚是愧疚,若不是我,张伯于逛完窑子,早就跟着萧长风走了,何苦后来被夫人发现了。
我蓦地抬起眼皮,花月浓一双眼睛看着我,还是那种□□裸火辣辣的眼神,似乎片刻便将我燃烧。
面对如此真诚的眼神,我真想鼓起勇气告诉她,不,我真的不是个男人!
于是我又鼓足勇气,对花月浓揖道,“保重!”
因为张杨氏的帮忙,本特使出名了,红了,也紫了,我的脸也黑了。
由此我又得出了一个公理,若想出名,整点与众不同的感□□儿,也是一种途径。
第二天,整个康城闹出了一桩惊天的绯闻,本特使听闻这则绯闻,深深觉得,大千世界,没有什么是人类想象力无法做到的。
绯闻是这样的:
“你知道昨天城西张大人的事情吗?”
“不知道啊,他怎么了?”
“昨天逛窑子被老婆一顿暴打!”
“哈哈,张大人可完了,他的夫人杨氏可是出了名的悍妇啊……可怜的张大人……”
“其实张大人在这方面也是个人才……就是被夫人耽误了……”
“什么意思?”
“昨天啊,张大人,花月浓,还有南陵来的特使,两男一女三个人,时而成双,时而成三,一张床上,fēng_liú快活……”
我,“……”
外公听完却甚感满意,直夸自己眼光好,没看错人,当时向哥哥推荐我是非常对的。
我,“……”
托了张氏夫妇的鸿福,本人不仅近了女色,而且超额完成了外公的任务,又近了男色。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鞭炮四起,整个驿站便忙碌起来。而我却因为昨晚太累,打不起半分精神。本来应威风凛凛的骑着白马像个战士一样保卫着公主的我,在上马的一瞬间,困意袭来,手脚发软,脚底一滑,磕在了马蹄下。
“哎呦喂!”王公公一路哼着小调快步走来看我的热闹,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我既气又恨,于是强打起精神,睁开了那双朦胧的睡眼,“关切”道,“王公公脚下生风,一步快人三步,连我这年轻小伙子自叹不如……不过王公公年事已高,我年轻,栽倒还能爬起来……您可要当心点,这大喜的日子,若是栽倒了,怕是不好扶了!”
婚宴(一)
王公公嘴唇发抖,双手叉腰比一个泼妇还像泼妇的指着我的鼻头道,“小子,大喜的日子,咱家不跟你计较了!”然后朝我坏坏一笑,“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翘着兰花指又走远了。
此情此景,看着王公公远去的佝偻背影,一向尊老爱幼的我心中很是愧疚。
幸亏王公公平时嚣张跋扈,欺人太甚,旁边一个南夏小太监见我快人快语,十分解他的气,小声跟我交流,“大人,我们也觉得王公公长的着急了些……您有所不知,王公公今年还不到三十岁!”
哦,怪不得从马上摔下来,康复的这么快!
在王公公的帮助下,本人精神了一会儿,刚刚到宫门口,本特使便又哈欠连天,只注意到眼前一片绚烂的红光,眼皮一沉,早就忘了身在马上,朦胧间只听见身后的侍卫喊了一声,“主子……”然后我一头往下扎,直接扎到了一弯怀抱里。
我当时早就身在梦乡,梦里自己躺在一片金黄色的花海中,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柔软的花,感受着丝丝清凉的风,我的嘴角微微翘起,突然眼前一群大雁飞过,一会儿排成人字,一会儿排成一字,多么整齐的队伍啊,多么和谐的一幕啊,我正感叹着,一只天杀的大雁随天大小便,小便还好,关键是大便啊,而且落在身上还好,更关键是落在我微微张开的嘴里啊!
因为梦的恶心,我一激灵睁开了眼睛,面前一片银光闪闪,有些刺眼,我下意识的揉揉眼,看清了面前人。
“多谢了,萧公子!”第一次躺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本人的心脏砰砰强有力的跳了跳,呼吸越来越急促,厚厚的脸皮居然红了。
我这一刻实在无地自容,不好意思的干干一笑,快步跑远了。因为脚步踉跄,还差一点又栽倒了,又幸亏萧公子眼疾手快,又拉住了我,我的脸更红了。我再也讲不得什么礼貌修养,直接推开了他。
等到离他远些,我四下望了望,正好看到了外公那张慈祥和蔼的脸蛋,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咂咂嘴,嘴里一股药味。心一下凉了,恐怕未来几天,小女子不会出门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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