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厢房门外围了一大群穿军装的人,屋里汽车连的王连长正在向杨团长及廖政委汇报事情经过:“咱们这间正厢房一直是连里的粮食仓库,今天早上炊事班长往西北角上的架子上堆放面粉时,忽然架子歪倒了,原来有个架子腿陷下去了,顿时出现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我们怕有阶级敌人破坏或是其他严重情况,所以向团里打了报告。”
杨团长年龄五十岁左右,身材魁梧,浓眉豹眼,左耳少了半边,那是在抗美援朝战场上被一颗流弹话。
“现在啥情况了?”消瘦的廖政委问道。
“现在已经派出一名战士下去查看情况,还没有上来。”王连长立正回答。
粮仓西北角的木架子和粮食已经被战士们清理到一边,周围担任警戒的七八名战士荷枪实弹,警惕的注意着周边情况,其他无关人员一律在门外不得进入。
“绳子往上拉,我要上来了!”洞里的那名战士喊道,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拉了上来。
他上来后拍拍身上的尘土,向几位首长敬礼,说道:“报告首长,我下去观察一下,洞深五六米,是个竖井。到底后里面很黑,我敲敲四壁,发现有一面墙壁回声很大,仔细一摸,有个小铁门,门上一把铜锁锁着的。”
杨团长沉稳说道:“这次你们多下去几个人,带上手电,大铁锤,多注意周边情况,砸开铁门之后别莽撞进入,先仔细观察好情况!”
这次三名战士依次小心谨慎地下入洞口,周边担任警戒的战士也提高了警惕,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枪,杨团长几个人紧紧盯住洞口,一言不发。
“咣!咣”洞里砸铁门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地面上来。
“哎呀!”忽然洞里传来几个人的惊呼声,接着从洞口冒出一团诡异的白烟,在几个担任警戒的战士的脚下滴溜溜乱转,一名年轻的战士由于紧张,刚要扣动手中半自动步枪的扳机,杨团长敏捷的抓住枪管往上一抬,低吼道:“别害怕!沉稳点!”
话音未落这团白烟“呲溜”窜出了粮库,门外的人们又是一阵惊呼,接着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面什么情况?你们怎么样了?”王连长对洞口喊道。
“刚才砸开铁门,飘出一个白东西,凉飕飕的窜上去了,我们没有事。”下面的战士说。
“继续!”杨团长低声命令道。
洞里几个战士砸开了铁门,用手电照去,发现里面是个仅容纳一个人弯腰进入的狭窄洞口,里面散出腐烂的气味。
“我是党员我先进去,你们跟我后面来!”其中一个稍年长的战士说道。
几个战士弓腰往前摸索了大约几十步路,面前豁然开朗,发现来到了一个大厅,大厅纵横十几米,左面放了几十个摆放整齐的木箱,右面垛满了鼓鼓的麻袋。
一个战士捏了一下右边的麻袋,接着便撒了一地,仔细一看,全是腐烂的麦子。
又看看左边摞的整齐的木箱,全部都上了锁。
“哎呀,快看!”一个战士惊呼指道。几把手电往前顺势照去,发现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半卧在麻袋上,后背深深地插了一把匕首。由于时间太久的缘故,匕首的铁锈和上面的血迹都变成了一色的暗红。
随后几个战士又观察了一下周围,确信没有其它的情况了,便全部返回地面汇报了。
杨团长听完战士们的汇报后,命令二营调来十几个工兵,协助汽车连把洞口及里面通道扩宽,将里面所有的东西搬运上来,包括那具尸骸。
几十个沉甸甸的木箱运上来用斧头劈开一看,里面是大量的银元,金条,玉器,还有已经腐霉发黄的田产地契等。
“妈的,这就是当年老恶霸地主的藏宝库,他临被枪决也没交代这笔财宝的下落,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终归人民所有啊。”廖政委接着说道:“可是这具被害的尸首是怎么回事呢?和这个藏宝窟有啥关系呢?唉,是个谜啊。”杨团长紧锁眉头,也百思不得其解。
在小海洋爸爸所在部队挖出地主老财藏宝窟的第二天,小海洋和妈妈回到了远在数百里之外的老家。
村子里的小伙伴们都很羡慕小海洋,他们最远就和大人到过城里去赶趟集市,而小海洋做过很多次汽车,还坐过很长很长,跑起来很快“呜呜”吼叫的火车。所以每当小海洋从部队回家后,他们都让他将村子外面发生的事告诉自己,感觉虽然海洋年龄比自己小,但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能通过小海洋的嘴里了解好多新奇的事情。
转眼到了夏天,小海洋和同村的二蛋,卫红几个小伙伴在村口青石桥面上玩摔“啪”,就是将桥下潮湿的黄泥,捏成碗状,然后狠狠摔向青石板桥面,看谁摔得响就是胜利者。小海洋玩了一会儿索然无味,提议道:“二蛋,我们找竹竿去粘知了吧?”
二蛋比小海洋大两岁,他面色黝黑,身子消瘦,脑袋大大的,现在他的学校正放暑假。
二蛋摇摇头,说:“昨天俺和卫红仰着头粘了一天的知了,才逮了几个,脖子还使得生疼,今天不去了。”胖胖的卫红说道:“前几天我爸爸在村旁菜园的池塘边用网捉了一条很大的鱼,我们去看看,也许还能看到大鱼呢。”
小海洋犹豫地说:“我奶奶还有我妈妈都告诉我不要去那个池塘边玩,说那个池塘很深----”二蛋翻翻白眼,对身边的小腊妹说:“腊妹,你敢去吗?”小腊妹年龄与小海洋相仿,眼睛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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