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为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好一顿伤感, 接下来的狩猎, 他一直都沉默寡言, 就差没把我不高兴写在脸上了。他在沉思,自己是不是太过急功近利了?他想要狄烈爱上他, 但如果狄烈原本的爱情观就有待构建,那么狄烈即便是心悦他,也不会像他所想的那样做一个合格的爱人。
三观不同,没办法爱。
祁承难得感性了一把,他觉得必须得想办法为狄烈构建一个正确的爱情观。在此之前, 他们最好保持一点距离, 以免让狄烈错误的爱情观延续下去。
这可苦了狄烈了, 他闹不明白, 为什么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少年反倒对他冷淡了许多?难道是嫌弃他没有满足对方?他直接找到祁承, 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冷淡?”祁承扶额, “你忘了我们是仇敌吗?好, 撇开这点不谈,你又想要我怎么样呢?或者说,你就指望我一辈子做你的奴隶,在阴暗的角落苟延馋喘, 等待着你的垂怜?”
“我不是这个意思……”狄烈慌了, “你是我的, 我会带着你回部落, 在熔岩图腾的见证下成为伴侣……”
“你觉得你们部落的人会同意他们的首领和一个奴隶结为伴侣?”祁承打断他, “你太天真了!只要我还是奴隶,就不可能成为你的伴侣!”
“那我就解除你的奴籍!”狄烈长臂一伸,把少年环在怀里。
祁承转过身看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可我也有我要守护的部落,我是图腾战士,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你也看到了,即便你强调了我是你的人,可你们部落的图腾战士是怎么做的?他们并没有理会我提的建议!更让我寒心的是,你也没有坚持饲养那些狜子牛。”
狄烈眉峰紧锁,他紧紧抱着祁承的后腰,小心翼翼道:“狜子牛让大地部落彻底毁灭,我不能让悲剧重演。”
“你还是不相信我,既然这样,你放了我吧。”祁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我们的争论不会有任何结果,如果你对我有一丁点感情的话,我拜托你放了我,不要再让奴隶这两个字来践踏我的尊严。”
“我做不到!狼知熙,我不会放开你的。”狄烈死死注视着祁承的眼睛,他想从少年眼中看出一丝半点的留恋。可惜没有,他的双眼骤然变得赤红,俯身啃噬着祁承的唇瓣。
直到祁承的唇变得红肿,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出祁承的口腔。
“没有人能践踏你的尊严,我保证。”狄烈将祁承拥在怀里,语气坚定,“你不是奴隶,你是我的人,你是熔岩部落首领的男人。谁敢轻视你,我就杀了他。”
祁承没有说话,他心里清楚,以狄烈的性格能做出这样的妥协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这离他的目标还有很远。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磨。
熔岩部落的战士们发现,狼知熙和他们首领之间的相处越发亲密了。狄烈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密切关注着祁承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在狩猎,也要频频看向祁承。倘若猎到一个大家伙,那更不得了,直接让人拖着它屁颠屁颠地向祁承邀功请赏。
别说是战士们惊掉了一地的下巴,就连狄耕和狄狰这两个对首领和他的小奴隶之间的关系有所猜测的哥兄弟,都感到了万分震惊。要放在以前,有人跟他们说首领会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别人他们肯定嗤之以鼻。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除非是瞎子才看不见首领对他奴隶的各种讨好。
战士们再不敢轻视祁承,如非必要,全都避得远远的,生怕惹首领不开心。没有人讨不自在,祁承很是过了几天舒坦日子,眼看距离狩猎结束的日子越来越近,祁承干脆大手一挥,骑着万里鬃带上战士们往野兽的聚居地走。
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地图,全靠经验丰富的老战士们带路。然而祁承可不一样,有直播系统在,他可以说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这个落日森林都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而且他这次学聪明了,直接让狄烈同乘。大伙看首领开路了,没人敢提出异议,都乖乖跟在后边走,狩猎就更加一帆风顺了。
……
熔岩部落,大巫眼神飘忽地站在仓库前。
负责搬运的奴隶换了一拨又一拨,他眼睁睁看着仓库日渐充盈,最后再也塞不下半点东西。部落里的人来来回回,该剥皮剥皮,该剔骨剔骨,该腌制腌制,唯独他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怎么会这样?
大巫实在不明白来自雪狼部落的奴隶身上到底有什么神奇的技能,让他们的狩猎队伍收获如此丰盛?要知道今年可是大旱,往年遇到这种情况,狩猎难度将会大大增加,收获也都少得可怜。所以他才笃定狼知熙和他打赌是死路一条。可现在呢?猎物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多了五成以上!而且大部分是衰老的野兽——这意味着来年依然有充足的野兽以供捕食!
大巫心中惴惴不安,一旦狼知熙和狩猎部队回来,他的威望势必受到巨大的挑战!这对于一个部落的大巫简直是致命且不可忍受的!他口中发苦,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当初他决不会任由狼知熙和他打赌。可事已至此,他必须要想办法补救。
“您找我?”高大的青年半跪着行了一个部落礼。
大巫颔首,低声道:“跟我来。”
两人走到后山,大巫四下张望,确定周围没人,这才对青年道:“狄阳,你父亲的死我很难过,你也别太伤心了,日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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