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浅。”华生继续说道。
福尔摩斯微微颔首,侧过头去看着华生,显然在等待着这位医生之后的推理。
华生挑眉:“还有前一天离奇死亡的流浪汉,你明显当时是感觉到了什么。我猜的对吗,夏洛克?”
“还不赖。”福尔摩斯点头。
华生露出了笑容。
福尔摩斯接着说道:“对于你来说,这个推断已经不错了。”
华生:笑容渐渐消失……
福尔摩斯倒是丝毫没有察觉的模样,站了起来。来到窗前,轻轻拿起了自己的小提琴,拉了几个并不流畅的音符。
“流浪汉,街头曾经的图案,还有波图利尔的爆炸。”
福尔摩斯眯起了眼:“一般都不会把这些没有联系的事情放在一起,这些从表面上看来,完全是不同人手下的杰作。”
华生抬头看着福尔摩斯,等待着他继续的推论。
“但是……”
福尔摩斯转过头去,看着华生。将自己心爱的小提琴架起来,左手只是简单的改变了一下按弦的位置。一曲悠扬,便随着右手的弓弦而演奏了出来。
“如果有人可以观察得更加仔细一些,就会发现,这其中,其实有着很密切的联系。”
华生问道:“是什么?”
福尔摩斯看了眼他,暗自思索了一会儿,像是在寻找更加合适的语言,让华生可以更好的理解自己的意思。
“前些日子的油画展览,其中有一幅曾经在北美拍出天价。”福尔摩斯说道,“它的名字,是‘弹琴的小女孩儿’。”
这幅画,就算华生并不十分关注油画的人,也有所耳闻。
毕竟,不是每天都会有天价作品名扬海外的。
“所以,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华生问道,有些没有跟上。
福尔摩斯抿唇,轻轻翻了个白眼,显然没有想过华生这样就能够跟上自己的思路。
“如果说,这幅画是真的,它在波图利尔的展览时,突发的爆炸。天价油画的展览,必定会添上不少人手保护。”
他上前两步,从桌子上取了一杯红茶一饮而尽。然后被放凉的红茶,苦得微微表情扭曲。
“然而……”
福尔摩斯缓了会儿,才继续说道:“这幅画,必定不会轻易展览,恐怕复刻品并不少。”
“爆炸里被混乱中拿走的,究竟是真品还是复刻品……”
华生歪头,猜测道:“复刻品?”
福尔摩斯叹了口气,轻轻摇头:“不,是真品和复刻品。”
“什么?”华生不能够理解。
福尔摩斯笑了,看着窗外的人流:“如果我是他们,必然会只拿走一幅真品。但是,在爆炸时,那么短暂的时间,除非他们有密切的内应,否则在这么短的时间,很难确定哪一个是真品。毕竟,不是谁都有迅速观察得出结论的本事……”
华生悄悄翻了个白眼:所以说,嗯,你就有这样的本事。
“所以我们下一步是什么?”华生问道。
福尔摩斯唇角微微上扬,顺手拿起了自己的帽子扣在头顶。
“波图利尔下午会有另一场展览……”他说道。
华生一副已经看破一切的模样:“你只是还不能放下,跟踪那个可怜女孩儿的想法……”
福尔摩斯看都没看他,只是推开了门:“在去那里之前,我们需要顺便去拜访一下麦考夫。”
这倒是让华生极为例外,在他问出来之前,福尔摩斯就已经极为“善解人意”的解释了自己的目的。
“能够让麦考夫亲自来的,除非是我的事情,不然恐怕就是什么顾及巨额财产安全的无聊事情。”
华生还想要问些什么,可是福尔摩斯已经先一步推开门大步走出去了。只留给这个可怜的医生一个背影,让华生无奈的拿起自己的手杖。
“说什么不记得麦考夫来过……”华生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下,“这时候又要去找他。”
不过,说是归说。华生的速度并不慢,几步就追了上去。
这时候还是上午,出去的人并不算多。车子一路上也算得上顺利,很快就来到了麦考夫的府邸。
华生跟在福尔摩斯身后下了车,看到眼前的楼有点儿意外。
他挑眉:“我以为这个时候,应该去办公的地方找他?”
福尔摩斯无奈的叹气,一副早就放弃了的模样。他转过头去,冲着华生摇了摇头。
他指着不远处的大本钟:“这个点儿,估计麦考夫不是正在增肥的路上,就是在为了多吃的小蛋糕而运动的悔恨里。”
华生挑眉,有点儿面色不好的看着福尔摩斯身后。
“或者,他在门口等着另一个福尔摩斯的到来。”
麦考夫站在福尔摩斯背后,悠悠的说道。
“夏洛克,你比我想象的来得还要慢一些。”
麦考夫眼里露出几分不屑的笑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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