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得很及时,安妮。”他说道,“既然这个人应该也让麦考夫头疼。我们就不要忘记,从他那儿要些承诺来,毕竟,我们也算是帮了他一次的。”
安妮没有理会福尔摩斯的玩笑,只是指了指地上的地图:“所以,他是什么意思?一场游戏,最终的奖品是失踪的油画?”
福尔摩斯抿唇,没有说话。
安妮猜测道:“总不可能,在最后你破案成功的时候,将油画再交给你。这并不符合常规……”
她在混乱的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眼睛忽然一亮。双手一拍,脸上露出笑容来。
安妮道:“他将油画切割开来,每一次游戏的目的,就是这些失窃的油画。”
偌大的油画,转移并不简单。
但是如果对方可以壮士断腕,大胆的切割开来。之后,再重金寻找能手,把撕裂的油画复原。就算是最后转手的时候,需要吃上一点儿亏,也是可行的方案。
福尔摩斯显然也这样认为,他深深吸了一口烟,让微白的气从他的烟斗处冉冉飘散出来。
他笑道:“所以,我们需要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靠近河边的造纸厂。我在纸条上,看到了被压入纸张的鱼鳍残片,并不大,但已经足够让我分辨出来它的来源和种类。”
独独生活于城市河流之间的淡水小鱼,被造纸厂在制造生纸的时候,被压了进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安妮点头,看着他手里圈主的工厂。
“什么时候走?”她问道。
福尔摩斯再次蹙眉,看了看纸条。又疾步几下,来到窗旁,微微掀起一点窗帘向外看去。
零星的几个人,站在街道上。有的是在等人,还有的,是像麦考夫安排过来的人一样,偶尔无聊得发会儿呆。
福尔摩斯的唇角上扬,露出了充满得意的笑容。
“你发现了切入点?”安妮问道。
福尔摩斯拿起了艾琳的纸条,突兀的翻了过来。
在不经意间被水打湿的背面,露出些许的花纹来。熟悉的纹路,让福尔摩斯眼中燃起了兴味。
“不急,再等上一个小时。”福尔摩斯说道,“那时候,华生就应该回来了。”
福尔摩斯坐下来,给自己点好了烟斗,深深吸了一口:“说实在的,我至今都不能理解,华生接受现在的那份工作有什么好?除了每日里浪费时间,还有别的作用吗?”
安妮好笑的看着福尔摩斯一脸愤懑的样子:“他之前和你搭档的事情,应该算不上浪费时间吧……”
福尔摩斯连忙反驳:“当然不算,我刚刚指的是他最近刚得到的工作。”
除去医生之外,华生还接了份兼职。那就是帮助部分受害人的家属,走出心理伤害区域。福尔摩斯深深认为,华生并不擅长这些。比起专业人士,他简直就是耽误自己的时间,也影响受害人家属的心理治疗结果。
安妮无奈的摇摇头,看着福尔摩斯一脸忿忿的样子:“他是你朋友,做什么,你总是要支持他的。”
福尔摩斯抬头,看着安妮:“那我呢?如果我想要做什么,你也会支持我吗?”
“当然。”安妮莞尔,“如果你有事,我会来帮你。”
不仅仅是支持,更会站在你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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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哈德森太太,一整个下午快要玩疯了的丽贝卡,红着一张小脸蛋,跑着就回到了贝克街。
“可快擦擦你头上的汗吧!”安妮无奈的抱起了丽贝卡。
小女孩儿就像个炮弹一样,扎进安妮的怀里,丽贝卡的脸上还冒着汗。整个人都贴附在安妮怀里,很是享受的模样。
福尔摩斯站在一旁,看着安妮被丽贝卡“纠缠”的样子,面色有些不好。
他咳嗽了两声。
安妮和丽贝卡还在我行我素,甚至丽贝卡还得到了安妮拿着小手绢,细细擦汗的待遇。
福尔摩斯又清了清嗓子。
安妮总算是抬起头来,无奈的冲着福尔摩斯笑了笑:“应该那里还有些热水,你快去喝一些。”
终于得到安妮关注的福尔摩斯,心满意足。他微微抬起头,有些不屑的看了眼丽贝卡。
躺倒在安妮怀里的小女孩儿,倒是完全没有在意福尔摩斯的眼神。自顾自的讲述着下午的见闻,奶声奶气的样子,直弄得福尔摩斯没了脾气。
福尔摩斯:仗着自己年纪小,简直做得事情太为过分!
安妮,丽贝卡:……
“所以,你还看到鸽子了!”安妮很是配合的惊讶道。
丽贝卡很是认真的点着头,两只小手在空中画了好大的一个圆:“有这么多呢!”
稚气的话语,倒是让安妮从油画失窃案的头疼中舒了一口气。她看着丽贝卡稚嫩的小脸蛋,只觉得无比温暖。
安妮轻轻擦了擦丽贝卡头顶的汗珠,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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