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虽然她把一张小脸转到赫连筝那边,可他依然能清楚看到她粉嫩诱人的薄唇。
看到她的唇,便会想起昨夜里偷偷瞧见的那一幕,她很用心很用心地伺候着他,哪怕无法完全吞噬,却还是尽可能大张着娇唇,艰难地吞吐……
画面太过於动魄惊心,哪怕现在是大白天的,只要一下,胯下巨物便不自觉狠狠绷紧了起来。
好想现在就把她抱回房,继续他们未做完的事情……
他端起茶杯,把杯中被新添上的茶水一口饮尽,灼热的咽喉依然没有舒缓过来的迹象,他又自己动手到了第二杯,仰头饮尽。
调整了自己微微紊乱的呼吸後,赫连子衿淡言道:“你最关心哪一方,那一方便会输掉。”
关心的一方会输……浅浅薄唇微微颤动了下,愣是看着擂台上相对站着的两人,心里有点堵,有点闷闷的。
她知道赫连子衿不会骗她,可是……她不想看到东陵默输。虽然不是东陵默本人上场,但,她还是不想让他难过,哪怕只是一点点不高兴也不想。
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伤了这麽重,居然还会为他操心,简直是神经病。
擂台上的人打起来了,一个白衣飘逸,一个黑衣矫健,她本来是应该看摘星楼那名弟子的招式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就是看上了东陵默的人。
看他一招一式练出来,一点都不好看,完全没有半点气质,直接就是个粗汉那般,刀法淩厉,一扬一挫都平淡无奇。
但,就是这样的实实在在,她反而越看越起劲,越看越觉得变幻莫测,劲力无穷。
分明就是人家摘星楼的弟子比他武功厉害,淩厉飘逸的招式逼得护国军那名侍卫节节败退,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
可那侍卫却很顽强,是绝对的顽强,就算只能守没有攻的机会,也还是死命抵挡着,一点也不愿意服输。
但浅浅却越看越奇怪,那侍卫是在败退,可是,怎麽总感觉他还有很多实力没有使出来?那些平淡无奇的招式似蕴藏着千变万化的余劲那般,只是,他故意收敛自己的刀风,不让其伤到对方。
她越看越糊涂,越看越搞不清楚状况。
“如果说他是故意想输掉,那,这个也太明显了吧?”浅浅扯了扯赫连子衿的衣袖,轻声道:“他究竟在做什麽?”
“怎麽看出他故意想输?”赫连子衿的眸光亮亮的,盯着她,如看着一份珍宝那般。
浅浅努了努唇,不耐烦道:“一看就知道是有意要输掉……难道……”
她又忽然睁大一双晶莹的眸子,看着他:“难道他是想要让对方疏忽大意,然後在出奇制胜?”
赫连子衿揉了揉她的发,浅笑:“别胡思乱想,看比试吧。”
他本来有点想不明白她怎麽能看得出东陵默的侍卫在故意相让,不是高手根本看不出来,而她,武功在这里基本上是最弱的。难道,真有天才这一说?
其实浅浅只是凭自己的感觉在说话,如果她武功再高些,或许反而看不出来了。是不是天才谁也不知道,这说法,暂时还没办法去验证。
这一战果然是摘星楼的人赢了,虽然各大门派的高手们也看得出,但,没人多说什麽。
朝廷的人要不要出面干预这一场武林大会,他们谁也不清楚,没人知道摘星楼的人是不是和朝廷有关系,也或者说,朝廷说不定就正好属意摘星楼楼主当这一届的武林盟主。
接下去,接连两场,摘星楼也都是险险获胜。
新一届的武林盟主就这样诞生了,接下去是摘星楼的三个弟子各自比赛。
浅浅看得有点累了,下意识靠在赫连子衿怀里,没多久便闭上眼眸,哪怕在这麽繁杂空旷之地也能安稳地睡去。
其实放下心中所有烦恼,也不再理会那些时不时从不同的角落投来的眼光,心下一片清明的时候,想要入睡还是很容易的。
昨夜睡得并不安稳,之前又与赫连子衿做了如此亲密的事,今天也早早到达会场看他们比试,一坐便是一日,身子确实有几分疲惫。
不止浅浅,就连赫连子衿也是累得慌。受了伤还没有好好调理过来,一直在劳累着,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只不过,他脸上还是一派淡漠而平静,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疲惫。
某人还在不断轻尝杯中酒水,一派悠闲自在的模样,他怎麽可以比他先倒下?
他坚信,那某人也不过是在死撑着,前夜那一战他们自己清楚得很,谁也没有让谁好过,他伤得很重,几乎去了半条命,东陵默也不见得比他好多少。
当浅浅靠过来的时候,他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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