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精气儿神,听说最近愈发严重了。
“紫苏,回去找找我们库房里还有没有些上好的药材,给柳姨娘那里送去些!”安若漓吩咐紫英。
“姑娘,那些药材都是您的私库,将来可是要做嫁妆的!”紫苏不满的劝道。
“放心吧,你们姑娘还不至于穷的连嫁妆都拿不起,回头别忘了去送哈!”说完便直接带着紫苏沿小道回漓院了。
紫英只好跺跺脚跟上去。
回到漓院的安若漓半躺在榻上,想着在福寿堂的那一幕,对于嫁人多了几分期待与紧张,虽然嫁过去肯定不会比现在在侯府的生活安逸,但有个对自己满意的婆母,有个单纯的相公,虽然国公府里会有一些庶出的小姑子,小叔子比较难缠,但相比之下,安若漓认为未来的生活也是充满希望的。
但是安若漓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现在所有美好的期待在将来的某一天会给她狠狠地一击。
赵国公府跟安庆侯府三书六礼走下来,两家也已商定了婚期,只等明年开春,便行嫁娶之礼。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安若雪也很安分,只是遇上了便会呛上几句,对此,安若漓也已习以为常。
只一点,月余之前,柳姨娘的病终于熬不住了,在一个寂静的夜里,走完了最后一程,由于是姨娘,地位卑贱,侯爷安青峰只回来看了一眼,便草草的发葬了。
安若雅请求老夫人允许她为母守孝三个月,老夫人念她失母之痛便很痛快的应允了。
但这些都对安若漓的生活没有影响,此时安若漓正忙着及笄礼的事情,虽说这种事自有老夫人操持,但是在这种事上老夫人还是充分尊重安若漓的意见的,因此,行礼那日穿的戴的,邀请的正宾,赞者等都需要安若漓一一过目,安若漓这些日子以来真是忙的脚不沾地,更别说还要抽出时间来绣嫁妆了。
好不容易将所有事情都定下来,安若漓松了口气。便思量着赶在及笄礼之前去万慈庵为生母诵经。
翌日清晨,来福寿堂请安的时候,安若漓便向老夫人提了自己的想法。
“前些时候不是刚去了吗?”老夫人似乎有些不愿。
看着下首低头不语的安若漓,老夫人无奈的在心里叹息:唉!这孩子是个有主意的,恐怕也只能如她愿了。
“为母诵经说明大姑娘孝心可嘉!”大夫人王氏刚说完,便听得二夫人李氏“嗤!”的一声,似乎在发泄着她的不屑。
王氏不做理睬,依然淡然的坐着喝茶。
安若漓朝她回了个感谢的笑容。王氏却也只是点点头。
“既然要去庵里,便多带些人,天气转凉了,庵里清冷,多带些衣物御寒!”老夫人借着王氏的台阶便同意了安若漓的请求。
出了福寿堂的门,安若漓特意慢了一步,等后面的王氏一起。
“多谢母亲方才出言解围!”安若漓朝着刚出福寿堂们的王氏福了一礼。
王氏并未言语,依旧点点头便带着丫鬟婆子直接绕过安若漓回了荣华居。
安若漓也不以为然,王氏从来都是这样,不言不语的,也没有过多表情,自嫁过来,为安庆峰养育了一双儿女,也没跟安若漓发生任何冲突,倒是二夫人李氏,时不时的刺一句,但就像刺进了棉花里,软绵绵的一点意思没有,慢慢的也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第二日刚过晌午,安若漓便着人收拾行装,此去需要诵经三日,因此,紫苏跟紫英二人收拾了不少东西,装了满满一马车,安若漓带着丫鬟婆子上了京郊西山的万慈庵。
依旧是这个稍显破落的院子,安若漓一行人安顿下来已日渐西山,要了斋菜,简单洗漱一下,便早早的歇下了。
紫苏不顾安若漓的反对执意要跟紫英轮流为安若漓守夜,要知道,安若漓是没有这种习惯的,即使以往来了庵里,也都不让人守夜的,但是紫苏说什么也不听,直接搬了棉被在安若漓的外间的榻上扑了床。
其实也不怪紫苏,谁让上次那事把她给吓着了,虽说那次闯入飞贼是意外,但是她还是很担心,所幸在外间守着,以免哪些不长眼的惊着了姑娘。
不过这在紫英看来完全是瞎操心了,且不说万慈庵姑娘每年都会来个好几次,每次都住个两三天的,就连那些盛京城里的权贵人家的夫人姑娘们也都是经常来的,所以庵里可谓是戒备森严,哪里还会出什么事。
紫英不知道上次自家姑娘差点在这里被劫持了,要是知道一准儿不会这般言语了。
好在一连两日都没出什么事儿,安若漓每日跟着庵里的女尼们上早课晚课,偶尔也在后山边缘转悠转悠放空一下,紫苏见状也是放心不少。
第五章
即将回府的前一个晚上,用过斋饭后,安若漓一如前两天跟着女尼们上完晚课,回到小院,本想再看会书,却被紫苏紫英以明天一早要回府养好精神为由劝着躺在了床上,紫英睡在外间的榻上值夜。
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刚想睡着,迷迷糊糊听到“吱呀”一声,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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