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得,但这样被动挨打,岂不是叫那小贱人得意?”百花仙子恨恨地道。
上次木夫人试探,得知那符诏已经被夺取了,虽然不知真假,但若是真事,自然可以通过符诏望气。
那这气运反噬之事,也自然会落到了她眼里。
“哼,伸出一只爪子来,便剁掉一只,现在胆敢伸头!”百花仙子声音细微,有些听不清。
那要怎样?
“自然是剁掉狗头咯,上次已经警告了,勿谓言之不预。”木夫人在一旁接道。
百花仙子一挥衣袖,秽气鉴直接出现在前方,与上次相比,此时的秽气鉴只要看上一眼,就恶心烦闷,一点点乌黑晦涩之气流转,还多了一些煞红军气。
“多亏了这庞绘的贡献,这秽气鉴才得圆满,还能更深一筹。”百花仙子摸着秽气鉴上血红污渍,一边说道,半点也不嫌弃。
此时的秽气鉴得了庞绘带去的那一卫军士血祭,人命筹足,又吸收了军士的血红煞气,威力更加强横。
木夫人羡慕地看了这秽气鉴一眼,别说她现在转劫重生,以前什么宝物都没有了,即使是以前,她手中也没有这样污秽气运的宝物。
神祇三宝,气运,符诏和赦印,各有玄妙,但只要其中一件不失,神祇都能任意附体重生。
像秽气鉴这样能将青紫气运都转化黑德的,世上并不多,她道:“但这样的宝物不可轻动,现在还不知那练气士十分真的掌握了符诏。万一不是假的,即使一时半刻气运转化,但符诏在身,也不能一击毙命,反而让她多了喘息的机会,甚至逃过一劫。”
百花仙子道:“若是她真的掌握了统领百花符诏,自然能从那符诏之中窥得我秽气鉴的隐秘。”
这符诏赦印都是宝物,自然有灵,能记忆周围发生的事,百花仙子以前动用秽气鉴时,有几次没有特意避开符诏。
想想也是,谁能想到百花仙子会有今日,符诏赦印都被夺取呢?
“这秽气鉴能污秽气运,也能‘镇压’气运,让我来帮她镇一镇。呵,镇压气运的宝物啊,可是世间难求的。”百花仙子面带笑容,“秽气鉴镇压,她自然知道这是为何,但我却不发动,就同铡刀在侧,看她心惊胆寒,无可奈何。”
木夫人在一旁点头,有了秽气鉴在手,那练气士手中可用来保命的,就只有符诏了,但这符诏她们也有办法压制,只是多需要一些时间而已。
百花仙子一指那符诏,这符诏之中伸出一条条漆黑锁链来,传入虚空之中消失不见。
木夫人与百花仙子相视一笑,互相点头。
…………………
郡府城外,甲士驻扎之处,金甲武神四处张望了一会,又等了片刻,见那两人不敢再窥视,才回到营帐供奉之处。
这是看守的将军见符牌震动,连忙抱拳询问:“将军,发生何事了?”
这金甲武神现身,他死前是将军,一生戎马,死后也听别人这样称呼他。
武神道:“方才有个自称天官的窥视军营,我叫她出示符诏也不肯拿出,跑了。”
他沉吟片刻,又道:“虽然抓她不住,但我感应她没有正经天官神祇的祥和,反而有一身灰暗猩红之气,恐怕即便正是天神,也不是什么好神。”
看守的将军想了想,“将军都抓不住,又敢窥视军营!”他道:“朝堂有文武之神镇压。社稷神器,气在事先都不顶用,非得亲眼查看。这件事要上表监道院,还请将军多多留意,若是还来窥探,必然心怀不轨,若不是,便罢了。”
武神点头回应,消失在符牌之中。
看守的将军写表,唤人来传递监道院。
……………………
城隍诗会上,此时荀玉与一青已经各自交谈过,考官将一纸试卷贴出,而一青刚刚走下台去。
“又有新诗贴出了,方才只有杨府荀玉与一青交上诗文,不知是谁人的?”
“你说错了,不是新诗,是新词,你不知方才那一青……”
有人将一青与荀玉的对话一直不落的说出。在台下的一青有些面红,这说的,好似他胜之不武。
不过确实如此,一青心中对荀玉感激歉意混合一起。
台上有书生走过去,看到了那新词: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园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词是荀玉所写,也是名传一州,甚至还要高出不少,自然能被贴出。
这首虞美人的平仄与一青所写完全一致,她当时心中也极为惊讶。至于一个写故园,一个写故国,荀玉只改动一个字,完全便对得上了。
与这词相比,一青以前做的那首,便不那么出色了。
荀玉淡淡站在那里,毫不吃惊,这是早有预料的。
忽然,荀玉眉头皱起,她沟通道经中的符诏望气,就见虚空之中不断伸出条条漆黑的锁链想要封锁她的青峰气运。
但可以轻易抖落那些寻常黑气的山峰,这次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那青峰气运被寸寸封锁。
荀玉眉头紧皱,这必然是那百花仙子捣鬼。
但她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她没有可以影响气运的法术或者法器。
毕竟那不害金光她还没有完全领悟。至于符诏,也只是通过道经来操控。
她想到此处,藏在袖中的手掌一翻,一张泛着紫气,周围有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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