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张静美从年轻女子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两个人都是被最亲的人迫害,生不如死。
“这个孩子长得真漂亮!他有名字没啊?”
豆豆抱着小男孩喜欢得放不下,何一茹见众人对自己如此友善,心中有些慌张,生怕失去这份难得的温暖。
“还没有啊!”
小男孩发现豆豆不是自己的妈妈,瞪着大眼睛四下寻找,待看到何一茹,抻出两只小手大声哭喊。
豆豆吓得急忙将孩子递给何一茹,何一茹将孩子搂在怀里。
“要不你给起个吧。”
何一茹看着豆豆不甘的小脸。
豆豆这下难坏了,皱着眉,右手食指点着下颌,嘟囔道:
“起什么名字,好呢?
,不如就叫周坏蛋,或者张坏蛋。”
“这是什么名字啊!”
张静美惊呆了,没想到豆豆能起出这样的名字。
“听豆豆的,就叫周坏蛋。
他本命薄,只要能长大成人,那怕挨一世骂,我也愿意。”
何一茹脸色凝重而认真,她觉得面前的几人个个都是她的恩人,每言每语重如泰山,每句话都无法轻视,自有道理,她不愿拒绝。
“愿他日后能了解你的苦心。”
张静美能感觉到何一茹心中丝丝疼痛,亲人刻在她心头的伤疼,她要背付一辈子,自觉命如草介,平安一生也是最大愿望。
可是世事从来没如人愿。
“周坏蛋,你有名字了,你用你恩人的姓和名,永远不要忘记。”
何一茹郑重抱着周坏蛋对着他轻声道。
在场的人收起笑容都严肃起来,豆豆抬头看看何一茹,又转头看看张静美,最后靠在周天的身上,小声如蚊子:“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我们去看网里捕到什么?”
领着小坏蛋,和豆豆跑出船舱,只剩下张静美和何一茹两人,何一茹将周坏蛋放在床上,张静美站在舷窗前看着汹涌的大海。
“你要想保护你的孩子和自己,只能靠你自己。”
张静美看着坐在床上的何一茹,认真地说。
“自已?什么意思?人们难道不是应该互相依存的吗?”。
何一茹扭头看向张静美,眼神露出敌意,难道她这么快就要赶自己走吗?
“依存是暂时的,没有人能让你依存一辈子的,我曾经依存我的木哥哥,他却把我卖了。
你依存过你的长辈,他却让你怀上他的孩子,并且还要杀死他。
现在你又想依存我们几个吗?
告诉你,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各奔东西,也许一辈子也见不到面,大海如此大,没有人能回到同一个地方。”
张静美眼中无一丝笑容,她仿佛在和另外一个自己说话。
“各奔东西?我该怎么办?”
何一茹看向张静美的眼神充满无助和哀求,在浩翰的大海中,她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只能是死路一条。
“所以你只有一条路,与我们一样的道路,一条活命之路!”
张静美从怀里掏出一枚血红色的上古血脉,举在何一茹的面前。
“这是上古血脉珠,无价之宝,吞了它,觉醒上古血脉,你才有一线生机。”
张静美所以将珍贵无比上古血脉白送给何一茹,开始她只是想拯救另外一个自己。
见何一茹后,她心中突然生起豪情壮志,她要拯救世上所有被压迫的姐妹,将世上的男人死死踩在脚下。
“这就是上古血脉?”
何一茹颤抖着接过血红色上古血脉,红光映红她的脸,她感觉到双手里的血珠仿佛是一颗心脏不停地跳动着,并且轻声在诉说着什么。
这就是那条生路,吃了它,她就能自保,能保护自己的孩子,她虽然怕得要死,还是拼尽浑身的力气将血珠送进口中。
上古血脉如一颗火炭般入口,照亮身体的五脏六腑,每条经脉清清楚楚呈现。
吐下上古血脉,就感觉到自己的胃开始燃烧,内脏被万把尖刀刺破。
“啊!我的孩子!”
何一茹发出最后的叹息声,重重倒在床边。
“可怜的女人,可怜的我!”
张静美将何一茹轻轻抱起放在周坏蛋的身旁,替她捋好头发。
何一茹觉醒不知道需要几天,张静美为了照料周坏蛋和何一茹就没回到自己舱内,而是在何一茹的船舱里睡。
这天半夜突然感觉到危险,她翻身而起,房间里空空,没苏醒的何一茹。
张静美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刚要睡去,感觉到脖子轻,一直盤在脖子上的小黑龙不见了。
她再看何一茹的身边,周坏蛋不见了,这半夜里,谁将他抱走?
她站起来,犹豫是找周天,还是守在这里时。
“站住放下孩子!”
外面传来周天的喊声,月光下,泰坦尼克号的甲板上,周天一个人与十三个人对峙。
这十三人每个人都抱着一个孩子,手上握着一条小龙,小龙被一条黄金链子死死缠着,一动不动。
“哈哈!”
十三个人一起狂笑,这些人如一个模子刻出来多胞胎。
好面熟,这不正是何一茹家变态老头,难道他哥十三个,十三个变态老头这个世界凶多吉少。
周天刚才被小坏蛋一脚踢下床,他正往床上爬,看见墙上影子一晃。
他急忙起身,来到窗前观察,只见一个身影趴在何一茹的船舱张望,身影一晃从窗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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