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中庸新解》和《问儒》两书,使萧漠在楚朝文人之间,建立了属于他自己的声望的话,那么待《自扰词集》一书问世后,却是将萧漠的名气,更加深入到了楚朝普通百姓之间。
毕竟,对那些普通百姓而言,他们并不关心儒家经义出现了何种的演变,那些或优美、或绚丽的诗词,才是他们更加注意的。
任何人都没想到,萧漠除了对儒家经义的深厚见识外,竟是还有如此才情。
要知道,想要成为儒学大家,天分固然重要,但更需要却是多年不懈的苦读苦思,而想要成为一名顶尖词人,最重要的,却是那一份天赐的才情。
而相比较受世人敬重的儒学大家而言,词人骚客,却是更受世人所追捧。
在《自扰词集》一书中,萧漠所抄袭的皆是后世名词名句,每一首皆有震动天下之力,当它们集合在一起之后,所带给世人的震撼,更是无匹的。
一时间,萧漠再次受到了漫天的赞誉,而因为《自扰词集》一书,萧漠在声望名气上也彻底压下了张谦之孙张衍圣,成为了众望所归的“大楚第一才子”!!
一时间,再次有无数文人纷纷赶到单县前去拜访萧漠,其中更有许多是楚朝文坛的顶尖大家,短短一个月内,萧漠的名气再次传遍大江南北。
一时间,坊市内,街头间、青楼内,无数人都在吟唱着《自扰词集》内的楚词,无论是文人还是平民百姓,皆是以吟唱萧漠所写的楚词为荣。
不经意间,萧漠凭借着《中庸新解》、《问儒》、《自扰词集》三书,在短短不足一年间,已是成为了楚朝大众偶像。
甚至就连楚灵帝,丞相张谦,也对萧漠多有赞誉,据传楚灵帝更是亲自为《自扰词集》内的三首楚词谱曲。
至此,萧漠虽然从未与楚灵帝见面,尚远在云州单县,但楚灵帝对萧漠的喜爱,已是朝野皆闻,路人皆知,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一待萧漠进入朝堂,马上就会成为楚灵帝的亲信近臣!!
在另一边,就在几乎全天下之人皆在为“萧漠”这个名字而瞩目之时,萧漠在高调之余,在生活中却一如既往的保持着低调,每每隐居在单县居所之内,除非是师友或有名望的文人前来拜访,否则却是绝不见人。
练习五禽戏、学习四书五经、练习书法,每天的生活依旧单调而充实。
对萧漠而言,虽然在不经意间已是有了偌大的名气,但他却并不在意。
因为在萧漠看来,这所有的一切,皆仅仅只是一个计划罢了,只是期望自保而已。虽然所产生的效果和影响比他想象中还要好,但其中有一半是靠着抄袭之功,并没有什么好骄傲的。
更何况,此时种种,只是他计划的第一步罢了。
萧漠很清楚,随着他种种计划的逐步实行,他离那京城,离那庙堂,已是越来越近了,有危机,却也有机遇,两者交融并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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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萧漠而言,在州试之后的这段时间里,最重要的事情,并非他的名气又增加了几许,而是在他十六岁生日的那天,在朱瑞德和萧慎言的商议下,他终于有了属于他的字——“子柔”。
“子”,是古代之时对男子的尊称,却不是每个男子都可以以此为字的。在古代,字中有“子”字的男子,莫不是在成年之前就已在某方面有所成就,比如仲由,字“子路”;司马迁,字“子长”;曹植,字“子健”;苏轼,字“子瞻”;杜甫,字“子美”;
而朱瑞德、萧慎言等人不约而同的在萧漠的字中加入了一个“子”字,却是对萧漠这些年来学识和名气的一种肯定。
“柔”,为“漠”字的反义,却是无论萧慎言,或是朱瑞德,皆不喜萧漠那略带淡漠的性子。“柔”之一字,对萧漠而言,却也是一种期望和督促。
对萧漠而言,他并不关心自己的字究竟代表着何种含义。
只是,当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字之后,就代表着,在这个时代,他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了。
伪装孩童近十年,一朝终于成人,却让萧漠有种解脱的感觉。
不过,萧漠也很清楚,这也代表着,他身上的担子更大了,在萧慎言、朱瑞德不再将他当做孩童看待之时,张谦、牛语贤等人,也会如此。
在单调而又充实生活中,据《自扰词集》问世的日子,已过了三月有余,时间已是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
不知不觉,再过两个月的时间,就又是州试的时间了。
这些年来,因为萧慎言的督促和萧漠自己的苦读,对于种种节日,萧漠从未参与过,可谓是毫无感觉,对他而言,只是无比平常的一天罢了。
然而在这一年,在肖桓、范贯的接连邀请下,考虑到也应放松一段时间,萧漠就随着肖桓、范贯,带着邓尚全和王霁睿,终于离开了居所,来到了夜市之间,漫游在街道之中,感受着这个时代的节日欢腾。
“我倒没想到,单县之地,中秋夜市竟也是如此热闹。”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间,看着这热闹无比的夜市,萧漠对肖桓范贯笑着说道。
肖桓笑道:“那是自然,中秋佳节,无论何时何地,总是热闹的。子柔你这些年来一直在家中苦读,今日可要好好放松一下。”
范贯点头,却不改毒舌本色,说道:“对,像肖桓就是如此,每次遇到春节中秋,端午重阳,诸般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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