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沈婉玗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各种淫言浪语也都脱口而出,换来男人更猛的肏干。
两人今日已经在床榻上厮混了一整天,桌上凌乱的堆着些碗筷,床上也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湿哒哒的,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还不停地喷出汩汩yín_shuǐ,滴滴答答落在被褥上,洇出深色的印迹。
“唔…要被插坏了…不要了…”沈婉玗娇娇的啼哭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反倒是被捉起一条腿儿,ròu_bàng干的更重更深。
“啊….”沈婉玗难耐的尖吟一声,那硕大的顶端直直的捅开了宫口在小腹上顶起一片凸起。
“婉儿真是不乖,刚刚还求着我快点,怎么一会功夫就变卦了?”李晟恶意的磨着要命的那处软肉,只把美人逼得哭出声来,啜泣着央求男人干的更重。
结束时已经是凌晨,李晟沉沉的睡去,他怀中的沈婉玗动了动身子,男人埋在自己体内的半软yáng_jù滑了出来,黏稠的液体缓缓的流出,沈婉玗闭上眼睛,忍住即将泄出口的呻吟。
只有在这深夜,她才能保有自己的思维清晰地思考。
这里是早年李父打猎时做歇脚点的小土屋,离宅院甚远,小时候她和李晟有时会跟着李父来这里捉迷藏。多年未有人烟,小土屋已经破败不堪,只勉强能遮挡风雨。李晟将这里打扫了一番,平日里屋里就只有男女交欢的淫靡气味,只有在这时才能闻到那股子沉闷的霉腥味。
沈婉玗在心里打着算盘,不知李晟是如何躲开两家的父母将自己掳到这里来,如今已经三日过去,爹娘不见他们人影肯定急坏了。
儿时爱恋的男人已经彻头彻尾的变了一个人,沈婉玗不知道他是如何得来那所谓能让女子十日结胎的秘药,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助他,她不敢想。
沈婉玗不信这世上会有哪种药物能这般神奇,但见李晟坚定不移的每日按着她肏穴的模样,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鼓。
男人现在已经魔怔了,沈婉玗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先假意承欢,卸掉男人的防备心,今日还不曾服药,也算是小小的成功。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里荒无人烟,无人求救,李晟几乎是把她囚禁了起来。
她被当做了一个生育的工具,每天需要做的就只有被男人奸淫,让男人的jīng_yè射进自己的子宫。
如今已经是第四日,如若那药真有奇效,那至多再过六日,她就会怀上李晟的孩子。
公爹虽爱玩弄她的身体,却从不曾像这般羞辱她,沈婉玗无时不刻不在后悔,若是两人重逢之时她不心软遂了男人的意,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想念爹娘,想念夫君,甚至想念公爹。
她要逃,无论如何也要逃出去!
在小土屋的第八日,李晟终于松了口,答应让沈婉玗去外面走走。
李晟就这样把人关在这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爹娘那边用赵府突生事端,急唤沈婉玗回去为借口瞒过了干爹干娘,但这个理由破绽百出,完全经不起时间的推敲,他得尽快出面去解决。
干爹干娘知晓他在赵府做事肯定不会赞同,这番回去必定不能轻易过关。
李晟走之前不容拒绝的又让沈婉玗服了一次药,沈婉玗本想蒙混过关,未果,只能当着男人的面将药吃了下去。
李晟一走,沈婉玗便急急的出了门。
此地本就是森林深处,多年未有人踏足,连野草都长的半人高,沈婉玗来回走了几圈,颓然的发现自己对此地已经毫无印象,偏偏此刻药效开始发作,沈婉玗俏脸飘红,腿心里酸酸麻麻的吐出水来,她嘤咛一声软倒在地,李晟肯定是猜到了她会逃,才让她服了药,她现在这个样子别说从这深林里逃出去,就连走两步都困难。
沈婉玗绝望的低泣起来,却突的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难道是李晟去而复返了?
她一阵惊慌,软着身子徒劳的向后退去。高挺的野草被人一把拨开,露出一张意料之外的脸,沈婉玗咬着下唇哆哆嗦嗦的泄出一股蜜液,再没有力气支撑,倒了下去,绵软的身子被男人抢身上前抱进怀中,沈婉玗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捏着男人衣襟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大人…救命…”
来人正是宣城的县令于怀昌。
沈婉玗已经无暇思考堂堂县令为何会只身一人出现在这荒郊野岭。体内快感的浪潮一阵赛一阵的汹涌,她已经高潮过一次,身子却更加空虚,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她紧紧的攀附着男人,娇嫩的脸儿在男人胸膛前摩挲。
“想要…给我…给我…”
于县令将软若无骨的小身子搂在怀里,干燥粗糙的指尖自她的脸颊一路摸到胸前,探进衣中准确的罩住软绵的rǔ_fáng揉捏起来。
沈婉玗舒服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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