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多见的少,只知这个三夫人一向不喜外人,喜欢深居简出。以前她也只远远的瞄过一眼,瞧不清模样。原本以为她也是位雍容华贵的女子,没想到今天近距离一瞧,却让她大出意外。
瓜子脸,柳叶眉,细腰身,身上的气质也好,不说还以为会是哪幅侍女画里走出来的。
这是fēng_liú老二的娘?一点都不像啊。
杜小小觉得新鲜,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素紫在旁微微皱起眉,心想怎么会有这么没规矩的丫鬟,想要出声提醒却见自家主子没有出声,便也作罢。柳如月倒没多在意,只觉得这丫头长的挺讨喜,多之一分为丰腴,少之一分为纤瘦,看这体形倒是个好生养的。
可惜是个缺心眼的。柳如月对杜小小笑了笑,就侧身迈步往里走。她不想自讨没趣,便只和司徒景轩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回去的一路,素紫有些不解地问道:“夫人,你真的觉得这戏好看么?”她怎么什么都没瞧出来啊。
柳如月转过头看她,对她眨了眨,道:“唱这戏的可都是名角,能不好看么?而且,接下去会越来越好看的。”
素紫一愣,把这话琢磨了好久,愣没领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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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人气十足的房间,一下只剩下两个人。
房内安静无声片刻,杜小小顿觉得不自在,可见主子在床上半寐,她也不敢发出声响。瞧了瞧桌上的人参燕窝汤,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是一脸痛苦万分的神情。
她被关了三天,自是没好好吃过东西,如今有份现成的食物摆在眼前,却是只可远观。怕自己心里谗念又犯,杜小小索性换了个看不见的位置站,只是这个角度却刚好能将床上人的一举一动收如眼底。
三天没见,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有些不同,或许是生病了,感觉说话没有很咄咄逼人,看上去温柔良善很多。尤其是刚刚在和二少爷打闹的时候,竟还有种他被人欺负了的感觉。
杜小小这样一想,自己也乐了。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能欺负的了他,而且说话这么不客气,竟然连大夫人都没放在眼里。
平常连二少爷看见大夫人都要正正经经的,对了,二少爷哪去了?
刚刚还在的,什么时候走的?竟然都没说一声。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床上的人已经缓缓坐起身。
杜小小察觉到动静,忙是从架子上取下件披风,上前递给他,“少爷,您快披上,万一再着风就不好了。”
司徒景轩看了她一眼,一副淡漠的样子,“要你多事。”他说着来到窗边的木椅上躺下,拉过原本就在木椅上的毛毯盖到腰际处。
关心你都要被骂,你的良心被衣服包起来了啊。
杜小小嘟了下嘴,憋着屈的把披风挂回,她简单地收拾完房间,就安分地来到木椅边站好。
司徒景轩安静的捧着书,夕阳的余晖打在脸上,衬的他整个人气色好了许多。
杜小小无所事事,便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主子来,平常能近距离看他的机会不多呢。
一身对襟褙子白色长衫,零星的绿竹叶子点缀衣身;头顶只用一顶小巧的白玉冠子固定,许是刚睡醒的关系,发丝有些凌乱,耳边的垂发随意地散落在胸前,给人一种非常柔和的感觉。
剑眉星目,鼻腻琼脂,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卷在握,再配上窗前的小桥流水,杜小小忍不住赞叹,三少爷可真是比她瞧过的所有女子都要美。
难怪二少爷老说什么勾人心,她这会就觉得她的心跳的不正常。
“看够了么?”不悦的声音响起。
“奴婢不敢。”杜小小脸上一赧,低着头说道。
“看够了就去把那东西喝了,闻着就恶心。”司徒景轩皱着眉看了不远处桌上的那碗东西,眼里的厌恶清晰可见。
“少、少爷,您让奴婢喝?”杜小小睁大眼睛,不确定地问了次。
“这么简单的话,你也要我说三次吗?”司徒景轩表情一沉。
杜小小一听到这话,只觉得头皮发麻,感觉像是挨训的前奏。
可是意外的,以往平淡中带着浓浓不屑与讽刺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就在她庆幸之时,不善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还站着做什么,我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
“是,奴婢这就去。”杜小小委屈的应了声,连忙来到桌边。她果然太天真了,刚刚竟还以为他变的温柔。刻薄无情的奴隶主,怎么会因为一场惊风就改变他的劣根性啊。她端起那碗已经有些凉意的人参燕窝汤,连看都不敢看,猛地一鼓作气喝下。
“如果觉得难堪或者受了委屈,你尽可以在心里骂我发泄。我想这样的事情,你早该轻车熟路了。”
杜小小听到话,一边喝一边想摇头,没想到一口气喝的急了,整个脸变的涨红。咕隆咕隆地直往肚子里咽,越喝越急,越急喝的越快,就怕一停会整个喷出来。
另一头,司徒景轩侧首看着她,一脸漠然的样子,只是嘴角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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