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都有些通性,他们大多自信乐观、阳光开朗,但是同时他们通常也以自我为中心,很多时候都不太在意别人。
柴映玉就是个典型。如果可以,他压根就不想接触花药,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不自觉的就想从花药那里得到更多的关照,他想要关照的同时也没想过去了解她,直到今天他忽然闯入她的闺房,踏入她的私人领地,他才第一次对她有了些新的认识。
这感觉很陌生,他第一反应就是排斥。
然而这么复杂的东西,头脑简单的柴小公子是绝对不会懂的,他单纯的以为是丑女人的丑貌引起了他的生理不适。
紫电见他家公子皱着眉,嘴角却勾着浅笑的走回屋子,有些纳闷。
“公子又去见花神医了?”
听到这个“又”字,柴映玉有些不高兴,他也没有经常去见那个丑女人,毕竟药王谷里就这么几个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柴映玉摇了摇手中的手帕,说道:“她送给小爷的。”
紫电一惊:“花神医终于忍耐不住向公子告白了?”
柴映玉摇了摇头,似乎有一点失落:“还没有,不过小爷能感受到她溢满胸膛的爱意。”
想来那位花神医也是爱惨了他家的公子,紫电不由同情又无奈。
“花神医暗恋公子,自然会把整颗心都落在公子身上。只是……”
“怎样?”
紫电忧心忡忡的担忧道:“只是,公子又不喜欢她,可千万别让她误会才好,否则以后公子想要拒绝她就会变的不太容易。”
“这个不用你说,小爷当然知道。”
柴映玉嘴里应着,然后美滋滋的又闻了闻手帕上的药草香,心满意足的把手帕揣进了怀里。
嘴里嘟囔了句:“她虽然长得丑的些,但是手艺还是顶好的。”
对面东厢的花药打了个喷嚏。
☆、第9章 匪夷所思
漕帮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花药便着手准备给柴映玉处理伤口。
柴映玉身上“血蜈蚣”之毒已经彻底清除,接下来就需要清理掉脸上的腐肉,然后重塑肌肉,疏通经脉。好在他脸骨并未被破坏,要不然花药的工作量得增加一倍。
花药又给柴映玉调理了两日身体,今日一大早就带了全套的器具过来给他清理腐肉。
因为柴映玉又娇气又怕疼,花药免不得要提前知会他一句。
“会很疼,你忍着点。”
柴映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一个药王谷能没有麻沸散,你当小爷是傻子吗?”
“当然有,但是不能用,除非你想以后都一直面无表情下去。”
柴映玉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盯着花药,对她的话充满怀疑:“你确定你现在的做法不是在伺机报复?”
花药翻了个白眼:“我要是想报复你,直接给你一剂肠穿肚烂散岂不干脆?还给你清理腐肉,你当我闲的。”
柴映玉想想也是,只不过总觉得她的话不顺耳。
“注意你的措辞,你清理的那不是腐肉,那是小爷曾经的美好,它们都曾点缀过小爷的盛世美颜。”
花药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也是被他搞的没了脾气。
柴映玉冷眼瞧着花药一件件的把消好毒小刀子小镊子取出来,摆成一排,泛着幽幽的冷光,心里开始直打颤。然而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无所畏惧。
“你小心点,只清理曾经的美好就是,可别戳到小爷的好肉。”
花药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如果说在清理伤口之前花药只是觉得柴映玉很难搞,那么清理伤口之后柴映玉便成了她最难搞的病人。
花药以前不是没有医治过娇小姐。
就拿上个病人来说,才九岁的小姑娘,身中剧毒,换了全身的血也没有这位映玉公子叫得惨。他这边喊一嗓子,院子里放养的大公鸡就咯咯咯的一个后空翻,疼疼疼、咯咯咯,相互呼应,鸡飞狗跳,甭提多热闹了。
主子是这德行不足为奇,随从也是个奇葩。
紫电因为害怕看到他家公子受苦特意躲到了院子里,心烦意乱迁怒放养的的大公鸡,差点就没剁了它做成辣子鸡。
花药也被吵的心烦,狠狠威胁道:“你别再叫了,小心我手一哆嗦划掉你鼻子。”
听闻此言,柴映月这才乖乖的住了嘴,嘴是闭上了,可眼泪却又跟流水似的往外涌,
只难为花药不仅要给他清理伤口,还的腾出手给他擦眼泪。
不过没了他的吵闹,花药手下动作明显利落不少,一炷香的时间,花药终于是弄好了,她放下工具,额头上全是汗。
柴映玉抽泣着问道:“小爷的鼻子还在吗?”
“在呢,好好的。”
花药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然而就在这电闪雷鸣之间,柴映玉一口小白牙就咬在了花药的手掌上。
“你属狗的,赶紧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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