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尚贤现在仍是怒气未消,但亦要憋着气将楚雨载回去,毕竟这是爷爷奶奶吩咐下来的。他缓缓地将车驶到楚雨和可言两人旁边,将车门打开,声音冷淡道:“楚雨,上车吧,我载你回去。”
楚雨将可言推进前座,自己则打开后座车门,嘻嘻地坐了进来。她对那个导后镜努努嘴,道:“现在去餐厅吃中午饭。”
“不去。”李尚贤断然拒绝道,再答应她的要求,只会让她越来越猖狂。李尚贤暗暗决定,要挫挫她的锐意。他望了望身边可言,淡笑道:“可言,你准备去哪里?我先送你去吧。”楚雨见他语气态度坚决,也知道多说无益,只得嘟起小嘴,心中暗暗嗔骂。
可言歉意地点了点头,道:“那就麻烦李老板了,请送我回公司吧。”感觉到李尚贤不愿和自己待在一起,可言心下难过莫名,之前要她待在李尚贤身边一秒钟她都不愿,现在竟然有点不舍。可言想来想去,都弄不清自己的心思。
“好,不过公司的详细地址是什么?”李尚贤有点尴尬地问,天悦是自己家的公司,竟然连它在哪里都不知道。可言看见他可爱的窘态,不禁莞尔一笑,接着将天悦的详细地址道明。李尚贤点了点头,便脚踏油门,往天悦驶去。
路上异常沉静。坐在后座的楚雨原本还想等待他们闲聊起来,哪知两个人像约好一样,双目盯着前方,连转一下脑袋都不转。楚雨实在忍耐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挑起话题道:“喂,你们说我刚才那个剧本如何?很棒吧!”
李尚贤闻言马上夸张地笑起来,哈哈道:“这是我活到现在为止,听到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从导后镜看到楚雨不服气的表情,他又哼哼一笑,继续讽刺道:“你不说那是剧本,我还以为是幼儿园小朋友间玩的过家家呢!难道那剧本的作者就是个幼儿?不然怎么能写出如此‘极品’的剧本。”
虽然这些话有点过分,但李尚贤不得不这么说。经过短时间的相处,他深刻体会到楚雨娇蛮的性格,而且很想打蛇随棍上,所以一定不能迁就她,某些时候还要狠狠地打击她,挫掉她那颗狂妄无理的心。当然,李尚贤说这些话,有一定原因是为了自己解气。
楚雨不怒反笑,嘻嘻的神情看不出有一点的不良情绪,她甜甜笑道:“有些人不懂欣赏我不怪他,因为他没有艺术细胞。不像墨天志导演,别人多会欣赏呀!最后那个接吻戏还是他建议加上的呢,真是画龙点睛!可言姐姐,你说对不对?”
可言讪讪一笑,不置可否。她的俏脸上生出数朵红晕,显然是想起刚才的激吻。她以前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吻竟是如此荒唐的失去。没有浪漫,也没有爱情……想到这,她偷偷地瞟了瞟旁边所坐男子那轮廓分明的面庞。
楚雨见可言如此态度,顿觉没趣。无聊之下,她只好细细打量着可言,赞道:“言姐姐,你真美啊!嘻嘻,虽然我不知道仙女是怎么样子的,但我敢肯定,你比她们都漂亮!可言姐姐你不但长得美,而且多才多艺,人品又好。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一定会非你不娶!”她眼角瞅住李尚贤,只见他专心开着车,眼神清澈如水,一动不动。
可言被她夸得脸色更红了。但她并没有客气道谢,却是摇了摇头,笑叹道:“我只是一个戏子而已。”换作平时,她绝不会说这种自嘲的话;只是现在,她竟是脱口而出,想收都收不回来。
见可言说出这种话,楚雨心里感到剧烈的刺痛!她早就将可言视为亲生姐姐一般,见到偶像姐姐如此落寞,要帮她找回幸福的心更坚了。楚雨笑道:“什么戏子戏子的!言姐姐,你是万众崇拜的大明星呢!”她眼珠儿一亮,愉悦道:“言姐姐,趁现在有时间,你唱歌给我听吧!”她歪着脑袋想了想,便道:“我要听你唱《水》!”
“这……”可言略有犹豫地望向李尚贤,没得到车主人的同意,她不会在别人车厢内随便唱歌,因为那样很不礼貌。
李尚贤听到楚雨这个建议,也是心动不已,毕竟唱片和亲口唱是不同的。他淡淡一笑,道:“可言你就唱吧,我也很想听呢。”他是可言的忠实歌迷,一度将她视为女神。不然那晚在皇家大酒店见到可言,他也不会那么愤怒了。
可言清了清喉子后,便认真地唱了起来,清脆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婉美,就像要把人带进歌词里的世界。那娇柔的唱腔就是在诉说着水的温顺,水的善良。轻快时如小溪流水,潺潺流着自由自在;高亢时如黄河之水,洪洪奔着壮志凌云。那水的性格,在可言动人的歌声下,表现得惟妙惟肖!
李尚贤的心神又极度宁静下来,就像那次听见长孙仪弹《高山流水》一样,心思飘远,却又对周围之物清晰非常声,竟有如此之大的感染力。没了伴奏,她那丝毫不被外音影响的妙声,更加真诚感人。真是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余音袅袅,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真好听!”楚雨大声赞叹,她雀跃地道:“可言姐姐,下一首下一首!唔,听什么好呢……”
本来甚远的车程,在美妙的歌声下,犹如瞬间。听了可言的数首歌,李尚贤心里已经写满感触。见天悦大楼已至,他也只得收回心思,将车停下来,道:“可言,到了。”他望了望窗外,一栋数十层高的大厦雄伟地立在地上,车辆出出进进,热闹非凡。看着这大楼,他对爷爷爸爸等人的崇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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