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刘子义挑了挑眉:“求之不得。”又装模作样地看向顾泽慕, “顾公子不反对吧?”
顾泽慕淡淡道:“我本就不擅长打马球, 两位既是要比, 我给你们做个见证好了。”
其实曹源在说出口之后便有些后悔, 显得自己太计较,反倒让刘子义这个假惺惺的家伙又出了一番风头。他若是赢了还好,若是输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更不可能再退缩。
顾泽慕坐到了一旁的观众席上,不过这些观众席也不一样,像顾泽慕这种身份的人,都是单独的空间,四周都是他自己的人守着。
曹源和刘子义双方都换了骑装,骑在马上下了场,两方都是剑拔弩张,显得气氛极其紧张。
开局之后,两方都拿出了全部的实力,你来我往,势均力敌,比分咬得非常近,整场比赛高潮迭起,很是好看。
不过比起四周看得热血沸腾的观众来说,顾泽慕的反应就淡定许多了,洪松源易了个容,装作不经意地坐到了他的旁边。
顾泽慕头也不回:“这个刘子义是你搞的鬼吧。”他都没有用疑问句,而是直接用了肯定的语气。
洪松源得意一笑:“他与曹源可以说是从小斗到大,两人什么都争,女人、古董、生意,所以他出现在这里,曹源一点也不会怀疑,而有他这样一个人出现,曹源才会乱了分寸,等他有了危机感,更会对你予取予求,才会让你有可趁之机。”
顾泽慕:“……”
洪松源却说得来劲了:“这就跟追求小姑娘一样,原本以为稳稳当当的,便不太经心,一旦跳出一两个情敌来抢了,顿时便觉得人小姑娘哪哪都好,态度也积极起来了,你说是不是?”
顾泽慕一头黑线:“……你这都用的什么烂比喻?!”
“话糙理不糙嘛!”洪松源又道,“不过你也得告诉我,你在这曹源身上费了这么大功夫,到底是为了什么?当年詹世杰的案子发生的时候,曹源还只是个几岁的孩子,他能知道什么?”
顾泽慕却反问:“你当时查到那些赃物是来自曹家,那些金银还好说,但里头一桌一椅,那些瓷器和字画,总不可能一夕之间就变出来吧。——曹源的母家姓姚,姚家有整个充州最大的商队,想要凑出这些东西,并不算困难。”
“所以,你觉得这件事姚家也参与其中?”
顾泽慕点点头:“还记得我之前同你说,我发现这曹家有些不对劲吗?”
“说说看。”
“这曹家虽然已经搬来了充州,但他们的重心依然在苍陵那边,而且我在曹家住的这段时间来看,有时候会有来自苍陵的车队送些东西过来,虽然曹源说只是土特产,但我看车辙极深,这土特产看起来可比想象中的要实诚。”
洪松源若有所思:“那看来,我下一步就应该去苍陵曹家本家查查,顺便也查一下姚家。”
顾泽慕肯定地点头:“不过,曹家本家如果真的有问题,那边的守卫一定会比想象中森严,你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便赶紧离开,不必急功近利。”
“你放心。”洪松源说完,又反应过来,“那你呢?莫非是想要以身犯险,让曹源带你进虎穴?”
顾泽慕笑了笑,略带玩味道:“以曹源的性子,现在恐怕还未完全接近曹、姚两家的核心,就算他想带我进去,我恐怕也查不到什么东西。”
“那你还……”
“既然没有条件,那就创造条件。”顾泽慕神色淡然,说出来的话却十分霸气,“只要把曹源拱上曹家下任家主的位置,想要再查什么,不就易如反掌了?”
洪松源:“……”
他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连连叹道:“你真是……真是……”
只是,他“真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东西,有哪家做间谍做到他这般反客为主的,他若能将曹源捧上下任家主的位置,曹源还不对他言听计从,他想查什么可不是易如反掌了吗?但问题是法子谁能想得到啊?就算想到了,谁会这么干啊?!
洪松源只能在心中感慨,这不愧是当过皇帝的人,感觉自己跟他一比,瞬间就小家子气了。
顾泽慕又道:“但要这么做,首先得让曹源信任我才是。”
洪松源看着场中卖力打球的曹源,喃喃道:“我忽然都有点同情这小子了。”
顾泽慕懒得理他,眼看着这一场球赛快打完了,便道:“你先走吧,免得被曹源看到你了。”
洪松源点点头,将兜帽往脑袋上一罩,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他刚刚离开,球赛便结束了,曹源略逊一筹,垂头丧气地下了马往场边走来。
刘子义得了便宜还卖乖,抱着球杆在一旁嘲笑道:“曹公子,下次狠话可别乱放,谁知道会不会不小心就打回自己脸上了?疼了吧?”
曹源紧紧地咬着后槽牙,目光阴鸷地看着刘子义。
刘子义怪模怪样地一缩脖子:“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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