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盒子包装迟夕肯定又花了不少钱,又暖心,有心疼,“跟你说多少次,我什么都不缺,有钱你自己攒着多好。”
“没事,花不了多少钱。”
林奕含她母亲查出来肺里得了瘤做手术花了不少钱,那个时候迟夕在国外晚上刚要睡觉,就接到了她从国内哭着打来的电话。
林家的那些亲戚都不愿意借钱,林奕含慌得没办法,医院催得紧她就只能找到了迟夕。
幸好迟夕这些年收租还有投资赚了不少钱,只问了一句需要多少钱,知道之后就把钱打到了林奕含账户上,林母才做了手术。
迟夕估摸着林家存的钱肯定都花了,一个小姑娘身无分文,生活能好过?虽然林奕含不说,但是迟夕平时还是会给她买点礼物之类的寄回来,为了照顾林奕含的自尊心,也都专门挑着节日的时候送。
看着林奕含脸上收到礼物开心的笑,迟夕心里也高兴几分,手机响起,是工作室那边来的电话,迟夕说了一声,然后拿着手机去了走廊里接电话。
人一走开,屋子就已经有了小声讨论的声音,皆是惊讶于迟夕的变化的,班长孔阳在饮了几杯酒后,晕晕乎乎道:“也不知道陈昏今天会不会来?”
然后马上有人接话:“不会吧,我听说之前联系陈昏的时候,他说他有事情来不了了。”
迟夕在走廊里接电话,这么多年了都没改掉爱用脚尖踢地面的习惯,即便现在脚上穿的鞋价值上万,却眉头都不见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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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门口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停下,身上穿着绣着竹子的衣服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手中握着串珠子,不时的摩挲两下。看起来脾性温润,清贵无比。
陆川从另一边走过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上下打量一遍,嗤笑一声走到了前面,像是嫌弃。
路过那辆红色跑车的时候,驻足竟是比打量刚才的男人还认真的打量了一遍这辆车,最后给了个“不错”评价。
陈昏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仅用余光瞥了眼便嗤之以鼻道:“土大款。”
这车的主人,定然也是十分张扬高调夸张毫无审美品味的人,说不定还是个暴发户,就像陈昏他爸一样,整天里恨不得在身上挂满金链子和大钻石。
陆川格外瞧不起陈昏着装逼的做派,自从这货去年去了一趟延市的少林寺回来就成了这德行,手里干嘛都要拎着串珠子,穿的倒是像个人不过说话却越来越毒。
“呵,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也好意思笑话别人。”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临城能张扬成这样儿的,要么是哪个家里的二代出来泡姑娘。要么就是从哪个山沟里挖煤暴富出来臭显摆的。”
“那你是哪种?泡姑娘还是臭显摆?”陈家车库里停着不少这两年陈昏买回来的跑车,也不开,就那么放着让它落灰。
“我?”陈昏手中转着珠子,面上端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飘飘道,“我那是个人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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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
迟夕不过是才回国几个小时,工作室里的单子就被人给抢了,电话那头的许晴告诉她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死对头‘永昌’干的。
迟夕挺直站着,身后的大波浪卷发零星散在肩前,挡住锁骨处雪白的肌肤,面上不屑冷笑,“陈永昌真是越来越上不了台面了。”
明着抢不过净干着偷鸡摸狗的事儿。
走廊口传来脚步声,迟夕耳边听着电话,目光移到走廊口,打头的是陆川,西装革履,倒是还如从前一般温润俊朗。
视线往陆川身后移,那人穿着亚麻面料的外衣,手中捏着串光滑圆润的珠子,带着银丝边的的眼镜,五官分明,面色冷漠疏离,瞧这还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
陆川瞧见迟夕,挑了挑眉,见人在打电话,就没说话,抬手指了指里面,意思是先进去了,迟夕点头笑了笑。
然后迟夕和陈昏的视线就撞到了一块儿,一个眼线上挑,万种风情,一个冷冷淡淡,面无表情。
好歹陆川还朝着她意思了下呢,这人却装的像个陌生人似的,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给她,抬脚就进了包厢。
迟夕盯着那背影,像是要看出个洞来,电话里许晴听不到迟夕的声音,连着喊了几声。
“夕夕?我刚才说话你能听到吗?喂?”
包厢里传来说笑的声音,迟夕收了视线,“听到了,抢就抢了吧,你们先把手头的单子处理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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