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讨打?鱼都被你耍死了,还有你把衣裤也弄湿了,赶快回家去换掉,不然等娘知晓了,看会不会打烂你的狗屁股?“
我提了小提桶往家走,妹妹红着眼睛嘟着嘴,委曲的跟在我后面。
路过村口,看见的晒谷坪里二头牛在斗架,是队里的黄牯牛和五队的黑牯牛又在抵角拼斗,忽开忽合,满坪乱窜,躲在一旁的放牛伢子刘星和曾北阳大声斥喝着,却是不敢上前去驱赶分开。水库里一大群已经上岸的麻鸭正要往晒谷坪走,听见吆喝声,嘎嘎嘎的惊叫着又回到水库中央。倒映在水里的蓝天白云和对面的青山被搅的稀碎。
我无心去凑热闹,赶紧回家给妹妹晓静换了干净衣服,提了篮子往外走,得赶在天黑前扯一篮猪草回来,不然明天猪没得吃,母亲可是会打人的。这一向我和姐姐对换了,姐姐砍柴,我打猪草兼带妹妹。好才大肥猪已卖了,栏里喂的是一头才五六十斤的小架子猪,一篮猪草切碎了煮成潲拌点米糠能吃二天。
我才到屋前坪,妹妹”哥哥,哥哥“一路叫着跟了过来,我气恼地停下来,一时头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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