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电影画面一样在大脑中闪过,宝宝抢贝贝的点心,宝宝梗着脖子对自己喊他是哥哥……可是苏荔却从没多问过一句,明知道他反常了,为什么不肯多问?苏荔一时间五味杂陈,一方面自责,可是另一方面却不敢再往下听了,理智告诉她,再说下去不会有好话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家事还得家里内部来解决,她轻轻的摇摇乌喇那拉氏的手,乌喇那拉氏却反而扯了她一下,让她别动。
“额娘罚你们是不是宝宝、贝贝不听话?”康熙的声音一下子变得阴沉下来,目光不时瞟向了苏荔。
“不是,是弘时哥哥教规矩罚的,弘时哥哥说……”贝贝扯下帽子挠挠头,以他的脑子能说这么久已经算不错了,他求助的看向宝宝,宝宝扭头不理。
“宝宝,弘时说什么了?”康熙柔声问道。
“没说什么,宝宝、贝贝学规矩不够好,哥哥责罚是应该的。”宝宝瞪了贝贝一眼,中规中矩的说道。
此时连胤禛都看不顺眼了,两岁的孩子教得这么老成做什么?傻子也听得出来,弘时只怕是在教规矩时使用了过于严厉的手段。胤禛心里有些气闷起来,虽然心疼,可是想想,自己让弘时教弟弟时,也强调过要严厉些,此时说弘时不好也说不过去,生生的把那口气又压了下来。
“不是,不是,弘时哥哥不是说这个。”贝贝争辩,他误会宝宝在转述弘时的话了,急得只摆手,“他说我们是种子!”
“哥哥说了,不许告诉别人!”宝宝厉声喝止。
“他只是说不许告诉阿玛和额娘啊,又没说不许告诉皇玛法。”贝贝这句倒回得聪明。
贝贝那句“种子”一出,大家也就不用再问什么了,‘淫溅种子’皇家最流行的骂人语,哪个皇子出身不好便是这个,被人嘲笑,让人罚跪,胤禛气得脸色苍白,双手直抖。苏荔强压着怒气,清清嗓子,真不能再说了。
宝宝看了苏荔一眼,马上瞪向贝贝,“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再说以后不带你玩了。”
贝贝呜咽起来,苏荔此时也顾不上福晋的拉扯了,从福晋手中抽出手来,上前对康熙福了一福,“饺子都凉了,万岁爷还是过会再和他们玩吧!”
也不敢再等他同意,笑了笑,抱过贝贝,给他穿上鞋。再抱出宝宝,“别闹了,玩去吧!”
宝宝拉着贝贝,一起给康熙行了叩拜之礼,就飞快的跑出去了。
苏荔再行了礼,准备跟出去。
“为什么不让说了,你知道弘时说了什么?”康熙的声音有些尖锐了,经历太子的事后,这几年,他最恨的就是兄弟相残,此时他不是心疼宝宝、贝贝,而是痛恨背后的脏事。
“奴婢不知道,大过年的,放了炮仗就是新年了。”苏荔回身老实的站在康熙面前,憨厚的笑着。
康熙盯着她的脸,好一会儿,“你还是怕事?”
“奴婢笨,今儿饺子馅好,请万岁爷用两个吧!”她伸手请了一下,并且上前往饺子里淋上一瓢热汤,“南方人爱吃汤饺,跟咱们这儿醮醋不太一样,奴婢觉得南方到底是灵秀些,饺子也包得纤细小巧,张大人不要客气。”
张庭玉当然知道再问下去就是王府秘辛了,自己夹在中间也不好,赶忙接口:“早就听说苏格格做得一手好饭食,今儿真是沾了万岁的光,庭玉可得好好尝尝!嗯,跟平日吃的果是有些不同,陛下,您试试。”
康熙也是从后宫的争斗之中崛起的,当年没有太皇太后,或者说如果不是董鄂妃的那个儿子死了,这人位置也轮不上自己,后来他去看过父皇当年立的那个碑,原来在父皇心里,他只有一个儿子而已!后也看到这成年的这些儿子们成天的狗咬狗,这些都是康熙心中永远的痛;想想也就老四、老五、老七安分些。老五、老七是身有残疾,自知与帝位无缘,所以他对胤禛的观感也尤为好些,现在看来,胤禛倒是安分,但他那个所谓的长子就不怎么安分了。但想想苏荔说得也对,过年呢!再说张庭玉也在,家里的事让外臣看了笑话也不好,便冷哼一声,端起碗默默的吃了起来。
除夕夜可能除了宝宝、贝贝,大院里没人睡得着,胤禛默默的坐在炕头,老爷子是气呼呼走的,留下一句‘治家不严,无识子之明。’说得胤禛心里拔凉拔凉的啊!这一年对胤禛来说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的一年啊。
苏荔在万寿节的御宴上是立了功的,几位老蒙古王爷都大赞果然是花甲之宴,菜还是那些菜,但今年却透着不寻常,让人回味无穷啊!李德全会凑趣,忙说是老爷子的儿媳妇孝敬的,蒙古老王爷们自然可劲的吹捧老爷子,勤政爱民。经文纬武,才会得上天如此厚待。老爷子那个心花怒放啊,一高兴扯自己‘千叟宴’办得完满的由头,赏得是双眼花翎,老三作为主办人都没得如此殊荣。
虽说是眼见着自己圣眷正隆,戴铎上了那么个不知进退的折子让他不高兴了好几天,但想想,却也透露出一个信息,远上江南的戴铎都能感受到老爷子的天平转向了自己,说明也许自己离那把椅子真的更近了。
回想着一年,他小心谨慎,原以为能顺顺当当的过去,没想到却被贝贝一句话给破坏了,不对,贝贝知道什么?肯定是弘时平日欺侮狠了,贝贝才能记得这么清楚,怪弘时?弘时知道什么?小孩子一定是受了人的挑唆……他顺其自然的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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