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做顿朝鲜饭来给使臣吃吃,不是显得天朝大国之王者之气,忙让李德全去传旨了,等李德全走了,想想又觉得自己太冲动了,马上回头问道,“时间够吗?再说你是真会吧?”
“皇玛法,你要对我额娘有信心,我额娘什么都会。”蕙芷安慰的拍拍康熙的手背,顺便给苏荔做了个胜利的手势,“额娘最棒!”
康熙和德妃似乎又回到当年宝宝举着小胖手说,‘我额娘最漂漂!’不禁又大笑起来。
“放心吧,昨儿荔儿把东西捡回来就开始准备了,说今儿给臣妾做顿新鲜的尝尝,东西都是现成的,她还说,那朝鲜的大王可怜的很,就吃那些东西还觉得老子天下第一,说……”德妃一下子没想起来,看向了苏荔,“什么棒子?”
“高丽棒子!”苏荔叹气。
“又没去过的地方,又胡说。”胤禛望天小声的嘟囔着。
苏荔不理他,回头看向康熙,“朝鲜其实是个挺矛盾的民族,他们以儒家学说制国,注重传统,对人有礼克制,很有坚忍之心,对自己的国家民族都有着狂热自大性其实只是用来所掩饰其深重的自卑心理罢了。”
“你不喜欢他们?”
“当然不喜欢,陛下应该也不会喜欢,他们一直自许明臣,明灭之后,竟敢妄图替明复仇,当真是自不量力。”苏荔也不记得自己是在哪本小说里看过,也管是不是真的了,先污他们一把最好,谁让他们没事说什么屈原是他们的,妈的,现代苏荔是武汉人,跟他们的算法,自己差点就成高句丽的后裔了,什么东西,没两天,人端午节竟然还申遗成功,气得苏荔再不看韩剧,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现在康熙问起来,自是要添油加醋的说个够,最好康熙一气,不打西北了,直接把兵派到棒子他们家去才好。
“奴婢还听说他们弄了一本什么《李朝实录》,把天朝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事都记下来。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用心。”苏荔其实听《百家讲坛》里动不动就搬出《李朝实录》的记载来现身说法,那时就想,朝鲜没事干了?没事记这些干嘛,听说还记了和坤给乾隆端痰盂的事迹,不是用心险恶是什么?
“真的吗?”胤禛也一愣有些不快了,这点弹丸之地,原都没放在心上的,听苏荔这么一说,愣是被挑拨得心头火起。
“那当然,更可气的是,这个以道德为风尚的小国,竟然无理之极。娘娘,他们国王常常被告权臣所挟持,弄得自己的皇后都保不住,而那些所谓的道义之士,连自己的小妾都保护不了,他们国家很奇怪的,小老婆和小老婆生的孩子是奴才,可以任大老婆和大老婆生的孩子打骂虐待;小老婆的儿子不可以读书,不可以去考功名,生下来就是贱民,更不要说家族的继承权了;对了,妾生的孩子不可以叫父亲为父亲,只能叫老爷,妾生的子女如果离家是要被当成逃奴被残酷的打死的。把天下除士人,和少数的中人之外的农民,手艺人、商人都称之为贱民,什么权利都不能保证,陛下,您以仁爱治天下的,找个机会一定要教训他们一下,不然连奴婢的心都寒了。”
胤禛晕倒,说了半天,这位原来感同身受,似乎打算替人家找回公道一般。只好清清嗓子,“那个,他们行的是汉人的规矩,以朱程儒家学说治国,汉人自古即是如此,只是他们似乎有些矫枉过正了。”
“真的吗?汉人有这规矩?那一定得改,即便妾是奴才,可是儿子可以爷的,古人也说了罪还不及子女呢!对吧,皇上?”这倒是苏荔不知道的,马上期待的看向了康熙。
“汉人也没真的像朝鲜那么做,看来朝鲜倒真把自己当前明遗老了。”康熙冷笑了一下。
听苏荔这话在座的除了听不懂的蕙芷之外,大家都舒服起来。在坐的,康熙、胤禛、宝宝祖孙三代都是妾生的儿子;而德妃和苏荔都是人家的小老婆,也都有儿子,所以以此为切入点倒是很快得到了大家的共呜。
“皇上,朝鲜使臣到了。”李德全在外禀报,宫女们进来忙放下帘子,把屋子隔成两层,德妃看这意思就是让自己和苏荔在这儿坐着了,便没动;苏荔则是本就没安好心,存心要给朝鲜上点眼药的,自不会轻易离开,死赖在康熙边上,宝宝则好奇的一直默默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苏荔教过他,人生处处是学问,没事要多听多看。
很快穿着明朝官服的使臣出现在门口,苏荔冷笑起来,不用她挑唆,只怕现在康熙父子都不会满意了。果然,康熙皱眉,昨天也见过,倒不觉得多么刺眼,可今天再看果然更不舒服了。
“臣朝鲜使臣恭请天朝皇帝圣安。”穿着绿色官服的使臣在外叩首,苏荔突然想起了什么,可是想着康熙在坐,她不敢说话,但心头狂喜,静静的等待着。
“平身,朕的儿媳妇说使臣远道而来,她便做顿朝鲜饮食赐予使臣,以解使臣思乡之苦。”康熙淡淡的说道。
“谢陛下,朝鲜料理虽然粗陋,但也……”使臣似乎不怎么相信一位宫庭贵妇会做朝鲜料理,表情有些傲然。
“皇上,也是,那些饭菜倒真是不怎么拿得出手,奴婢不过给陛下尝个鲜罢了,您看在使臣的一片苦心上,千万不要怪罪了。对了,使臣大人,据我所知,你朝中官服承前明之制‘一品红袍、犀带,二品至判阁门以上红袍、荔枝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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