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
乾隆的脸色黑的像锅底,小包子看他相当有命令人把某白痴鸟扔树林里自生自灭的可能,于是骑马上前几步,拉了拉他的衣袖。
乾隆一回头,看见小包子可爱的小脸,脸色终于平缓下来,“琮儿,怎么了?”
小包子嘟了嘟粉嫩嫩的小嘴,大眼睛里水光粼粼,语气带着失落,“皇阿玛,那咱们就回宫吧。”
乾隆立刻沉浸在自家包子“美色”中,小琮儿真是可爱啊,不过这么失落的样子,可爱是可爱,乾隆也心疼的要命,下命令回宫的同时,对某只鸟的怨气也更上了一层楼。
一大群人匆匆忙忙回了宫,临到宫门口,乾隆才想起来,这女的没名没分,就算是亲生女儿,那也只是个身份低下的汉女所生的私生女,送哪儿放着好啊?
无意间,乾隆视线扫到龙辇旁边骑着马的福尔康,想到了令妃,豁然开朗,魏氏那个女人出身也就是个包衣奴才,想来想去,宫里也只有这个女人“配”得上抚养那个“私生女”。
“摆驾延禧宫!”乾隆高声下令。
小包子黑珍珠似的眼珠转了转,立刻就明白了乾隆的用意。正好,到时候身边有一群称得上“超级麻烦制造器”的nc军团,看你令妃怎么肖想皇阿玛的宠爱,看你怎么生你的十五、十六、十七阿哥,怎么向着皇后的位子上爬——对正史充满怨念的小包子幸灾乐祸的想到。
延禧宫的令妃一听手下小太监回报,皇上围猎回来就朝着她的延禧宫来了,心中得意的不行,看来皇上心中还是想着她的。
就在她得意洋洋的命令腊梅给她化化妆好装柔弱博取皇上怜惜时,又听人报告说,皇上围猎,五阿哥射出个“沧海遗珠”。令妃心里酸的要死,把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心思也是转了一圈又一圈,反正照目前看来,那个女人应该已经死了,不会有机会跟她争宠,而女儿也不会有机会抢她儿子的皇位(喂喂,什么时候皇位成你儿子的了?),还能用来联姻,而且要是这女儿得宠,她的位子也能更稳固不是?这么想着,令妃坚定了要把这个格格争取过来的念头。
几个小太监将受伤的白痴鸟抬进了延禧宫的偏殿,令妃装出一脸贤良淑德,在乾隆面前晃啊晃,就想在乾隆面前表现一下她的大度,还有她的善解人意,顺便再表现出一点黯然,一点柔弱,希望能引起皇上垂怜。
可惜乾隆满心不耐,再加上人家早就一心只有小包子一个人,哪有那个心思看她表演,哪来那个闲心去怜惜她。倒是小包子暗地里撅嘴,这演技,放现代那什么戛纳影后、奥斯卡最佳女主角那不是手到擒来?
乾隆现在看那只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得她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乾隆将人扔到延禧宫后意思意思的跟令妃哈拉了一阵子,说了几句什么要好好照顾那个姑娘、要好好休息保重自己之类的场面话,就拉着小包子回养心殿去了。虽然小包子还没恢复记忆(真的么?),但他还是不想在他面前跟女人有什么亲密举动,当然背后也是没有的,自从恢复记忆,他就只用幻术让人以为他去了后宫临幸后妃,实际上他在养心殿抱着小包子睡的可香了。
正文 鸟说:我是一朵花
有一连串的日子,小燕子都是神志不清的。
模糊中,她睡在一床的锦被之中,到处都是软绵绵,香喷喷的,模糊中,有数不清的医生在诊治自己,一会儿打针,一会儿喂药。模糊中,有好多仙女围绕着自己,仙女里,有一个最美丽温柔的脸孔常常在她眼前出现,嘘寒问暖,喂汤喂药。模糊中,偶尔,还有一个威严的、男性的面孔在满屋子的跪拜和“皇上吉祥”中来到,对自己默默的凝视,目光复杂。
对于夏雨荷,乾隆是没有感情的,否则也不会将她忘得那么干净,但是,内疚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毕竟那个女人等了他19年。
这一天,乾隆来到小燕子床前,身后跟着令妃和小包子。小燕子正发着热,额上冒着汗,嘴里念念有词。
“疼……好疼…扇子,画卷……别抢我的扇子……”
乾隆听着这些话,看着那张被汗水弄湿的脸庞。心里倒是多多少少生出了点怜惜。小包子默默站在那儿,面无表情。令妃看了看乾隆,走到床边。
“喂喂!醒一醒!”令妃拍拍小燕子的面颊:“本宫说话你听得到吗?能不能告诉本宫,你几岁啦?”总得问清楚是不是真的“沧海遗珠”。令仙子咬牙吃醋。
小燕子在“模糊”中,还记得和紫薇的结拜。
“我十八,壬戌年生的……”她被动的答着,好像在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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