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悄悄地,低低调调地带走就好了!”潜规则这个事情,就是普遍在台子底下流行的做法,但是你不能拿上台面上来讲。
常远带着我一起去荣安堂和老太太告别,老太太指着常远说:“你娶了这个女人之后就家宅不安!弄到今日的地步!你对得起常家的列祖列宗吗?”
“以后常远这个灾星走了,我这个搅家精也走了。常家自然会安安稳稳,太太平平!”我说道,常远拉住了我说:“祖母,我再次拜别!我没有什么愧对常家列祖列宗。希望老祖宗长命百岁!”
莫氏在边上,我也不打算去多打招呼,咱们真的没关系,她倒是想要跟我说一下:“燕娘,好好管教一下那些仆妇,多言主家是非,乃是大忌!”
“太太说的是,但是备不住主家不在意啊!怎么着偌大的侯府,咱们常远作为嫡子长孙毛都没分到一根,还被赶出了家,还不兴人戳脊梁骨?”我问她。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常远是自愿出族,自愿让出侯府,没人逼他!”她焦急地辩白。
“那天没带眼睛?大年三十,全部长辈在场,在这荣安堂里让常远跪着认下他打清河郡王是给家族带来了天大的灾难,这不是逼我们,是什么?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我冷笑着问她。
“咚咚咚!”老太太用拐杖敲击了地面,制止了我们之间的互相指责,我转头看老太太,她说:“你们可以走了!”
是的,我们可以走了,可以离开了这个带给他太多伤害的家!
第40章
“让开!”听雨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 我本来就撩开了帘子和小九儿一起, 两个头分享了窗口的那一点点空间。
“我还以为是什么金尊玉贵的侯府公子, 原来是个扫把星, 扫把星被扫地出门了?”他边说边歪着嘴笑。恶毒配角的标准姿势,让我抚额, 咱这出戏已经够多人了, 你这个以吃喝嫖赌作为专业的龙套,不去赌坊和青楼, 跑过来演啥子对手戏,术业有专攻懂不懂?
这几日定西侯府门口热闹啊!我只记得前世里,新春佳节, 帝都就是个空城, 原本那些好吃的小馆子一家家都关门歇业。这里倒是完全不同,大约春节吃瓜群众都在家里无所事事,所以听说了定西侯府的奇闻之后, 每天都有人蹲守侯府门口来探听一二, 此刻我的目光所及之处探头探脑那个人靠着门前的石狮子, 在悄悄地竖起耳朵偷听。
常远上前去叫那个命里福禄双全让开, 他呵呵笑道:“今天怎么不横了, 你不是说, 我攀不起你这个侯府公子吗?你不是说你的表哥表弟都是京里的望族吗?”
“你想我回去跟你小姨说我不走了吗?想的话,继续挡着, 我可以回去说一声!”常远对他说道,听见这句话, 他让开了道儿。
常远在前头,我的轿子跟在后面,只听见一个声音喊道:“你不认我这个表哥,我倒是想认你这个表弟,等我给你坟头烧两张纸!”连诅咒都出来了,我真的很想问候他亲妈。这就是小人,你得罪他之后,一旦你失势,他恨不得咬下你的肉来。不过,我看了周围石狮子胖的哥们已经找到小伙伴开始交头接耳,我突然感谢他的鼎力助演。
这个院子因为在城南,地方又大,之前借给了一家商户当做仓库用。常远把他的家底交给我的时候,我来瞧过。我挺瞧得中,原本也想进行重新规划之后,拿它做类似于酒店式公寓的概念,租给来京读书、述职或者暂时落脚京城的读书人或者是小官,。所以年前就退了租,打算年后进行粉刷和进行格局的分割。
如今提前自己住进来,仓促之间难免不足,好在靖国公府和常远在京中的一班朋友帮忙,才不过几天功夫,地上也已经处理过了,墙也用石灰水刷了,干净整洁还是能做到。围墙什么的斑斑驳驳,倒也无所谓,如果能在上面添上点攀滕的蔷薇,这个样子也不会难看。
不过外公他们和他的朋友难免有些不平,觉得定西侯府的那帮子人心太黑,实在委屈了我们,。尤其是他外公,几次要拉着我们回他们府邸。
“外公,既然是常远自请出来,怕给侯府带来灾祸,难道咱们就不怕给国公府带去麻烦?您还是让我们自己住吧!”我婉拒了,他后来又没有想明白我不知道,但是作罢倒是真的。
去厨房一看,颇为满意,前两天来看的时候灶头还在砌,今天已经挂上灶君的画像,还有一个火炉,让我可以烤烤东西,比之前院子里的小厨房,大了好多倍。以后可以尽情发挥了。
我和听雨他们一起指挥开箱子,整理,忙的不亦乐乎。忘记了要吃东西,等想起来,听见常远叫:“燕娘,快来吃饭!”
我走出去,寄松和寄槐提着食盒过来,瞧见我寄松突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他们拿了饭菜过来。我意外地看着他问:“怎么去酒楼定的饭啊?”
“这几天都是这么解决的啊!”他觉得我说的话好怪异,“忙死了,谁烧饭啊?”。
我们一家三口,当然算肚子里的一个应该是四口,坐下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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