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丢下他们,一个人捂着自己落荒而逃至浴室,呯地一声关门,咔哒一声从里面锁上。
今年夏天[1323)
午夜时分,三人离开了酒店。
易文和亮原本都想赖那里不肯回去了,但是拗不过贺兰要回家,只好尊重女性意见。
临出房门,亮有点依依不舍:真可惜了。
被易文一个下勾拳差点躺在小日本的榻榻米上。
丫头你听听这个没良心的,他还为花的几块大洋叫屈呢。
易文说。
贺兰笑着径自出门,不去理他们,脸粉突突的,气色甚好。
回来,还是亮开车,贺兰坐副驾驶位,易文在后排座位躺倒,路上竟然听到他的呼噜声,她和亮一路无话。
到了家,易文醒过来,很自觉地去卫生间冷水冲了把脸,然后老老实实地回到客厅。
看到亮还傻兮兮地准备开电视机,被他一把夺过来:几点了?先听领导训话,然后乖乖睡觉。
换了平时,他这样耍嘴皮子,贺兰又得嗔怪着啐他,这次却没有,一个人坐那,若有所思,好像心事重重。
嘿、嘿,发什么呆?赶紧吹号,熄灯睡觉哦。
她恨恨地把一个靠枕扔过去,砸在他身上:睡、睡,路上都睡了一觉了,还没睡醒?
他呵呵笑着把火气继续往亮身上转移:我还行,就他,折腾够了,现在装熊猫了。
臭老公别东扯西扯,现在说正事呢。
什么正事?等了半天你什么都没说呢,等你呢。
嗯,就是。。。她看了亮一眼,就是咱们什么时候把这个不付房租的房客赶出去啊?
易文是有准备的,到底是多年夫妻,在酒店贺兰刚冒了个泡,他就有点整明白了,倒是亮,听了有点吃惊,刚刚开始迷糊的神情一下子振作起来。
易文其实也有些尴尬,嘿嘿笑了一声:你说了算,老婆,你想怎么赶就怎么赶,他要赖着不走咱报警。
神经,贺兰骂了一句,憋着脸一下子没词了,照了她的意思,最好易文把后面的话说一部分出来,她在心里开始骂易文,他其实对她的心思已经了如指掌了,只是他嘻嘻哈哈的不愿开这个口。
要是再这样拖着。。。其实那个医生真挺不错的,要是还这么拖着,我可真要拿扫把你扫地出门了。
贺兰尽量把语气放轻松,眼睛扫了亮一眼,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不过在她看来笑的挺别扭的,她心里有点难受,但是又不能不狠下心来继续。
对啊,臭小子你自己到底怎么个打算啊?
易文也终于拧着嗓子来了一句。
什么什么打算啊?要不你俩个做主,把我嫁出去入赘得了。
亮咧嘴嬉皮笑脸起来。
呸,真没出息,贺兰啐了他一口,不过听他说入赘两字,忍不住笑了。这边易文倒是呵呵笑着击掌称好:不错啊,你这德行也就该去寄人篱下把你管住喽,要不就这么定?
贺兰生气地又去四处找靠枕要砸他,但是靠枕已经砸完,只能作罢:臭老公你能不能正经点不打岔啊?
忽然,她想起什么,走到玄关后面,拎过自己的手提包,回到沙发。
她把包打开,故作神秘地:给你们看几样好东西。
今年夏天[140](2008-11-28 2312)
故作轻松其实真是装出来的,毕竟这实在是一个不平凡的晚上,贺兰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是怪怪的,其实也很正常,人毕竟不是生活在真空,不管经历了什么,总不可能一直沉浸在里面,生活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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