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的白真的很耀眼,白的超过了贺兰,就如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易文禁不住再次称奇,如何就会有这样白皙的皮肤呢,如果不是rǔ_jiān那两颗粉棕色的葡萄,完全是一团凝脂了。。。。。。
从脖颈开始,那里和漆黑的柔发是鲜明的对比,顺着下来那段曲线,包括微微入眼的锁骨线条柔和婉转完全是一件精湛的工艺品了。
易文诧异着,贺兰此时转了个身,变成半趴在他腿上,看到上身半裸的景象微微扁嘴带着点讥讽耻笑易文,她的一只手落在易文的小腹上,那里熟悉的涨起使易文又被她的眼神给取笑了一番。
她细细的打量着筱雅光洁的额,细腻的皮肤让她有点嫉妒,她伸出一个小指头轻轻的在那光洁处滑过,此时变成迷眼的筱雅睁开眼睛笑嗔地要坐起来。
你们两夫妻都来欺负我哦。
筱雅说。
她被贺兰按住,在眼角贺兰终于找到几条细细的鱼尾纹,很孩子气地竟然在内心开心起来,条件反射地去抚摸自己的眼角,这个动作被易文看到了,笑着摇头,女人啊。。。。。。
被看穿心思的贺兰不由恼怒地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呲牙咧嘴地告饶起来。
怎么了?筱雅又张开眼睛。
没什么,他改受罚,你看他现在算什么了?不给点教训以后三妻四妾他都敢。
贺兰说。
贺兰恶作剧地将易文拉链来开,把易文弄了个措手不及,很快涨涨的棒棒被她掏出来露在空气中,准确的说就在筱雅的耳朵边上,还握着轻轻地甩了两下,正好在筱雅的耳边敲打着。
筱雅转过脸正好棒棒甩在她脸上,这回她硬生生地坐起来,嗔骂丫头臭流氓。
也许因为明天的离开,平时虽然见面容易,但是再有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也不容易了,心里的跃跃欲试的跳跃更加袒露了。。。或许并不是—只是因为酒精作祟,毕竟每个人都喝了不多不少的酒。
易文要去褪贺兰的衣服,被她躲开了,易文作出让步,伸手到身后把房间大灯给关了,剩下墙角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上衣褪尽了,易文扫视着眼前的两个半裸的美娘,贺兰的妙乳要稍稍高耸一些,骄傲而挺拔,看到易文的目光扫过去,筱雅娇嗔地躲避,但是还是被易文给揽进怀里,筱雅的rǔ_fáng微微垂下但是rǔ_jiān却是令人惊奇地呈上翘的形状,在许**体摄影里常常被拿来着成侧影的那种暗喻成熟的味道。
真的感谢房间里宽大的沙发,几乎是张小床了,靠在靠背上三人还是显得宽敞,易文不住地吻着两个女人,因为双臂分别搂着她们的腰肢,只能看着眼前乳浪翻滚而腾不出手去抚摸搓揉它们。。。。。。
我们得换个战场。。。。。
易文有些恼怒的说。
嗯,我要上楼。
贺兰说着用丢弃在一边的上衣遮在胸前,被易文一把给扯下来。
你真讨厌哦,她伸手来夺却扑了个空。。。。。。只好随着筱雅小跑着上楼。
上去了,筱雅假假地准备跑向自己的房间,被贺兰给拖着进了自己和易文的大房间。
易文有些纳闷,说是上来换双鞋子的亮怎么没反应了?径直进去却看见亮趴在床上,叫他也只是哼哼。
真喝多了?小子可真会逞能,晚上你任务可重着呢,今天你可煞大风景了呵呵。
没事,我稍稍躺一会就好。
他哼哼着。
回到房里,灯光黯淡而暧昧,他知道这肯定是贺兰弄的,筱雅裹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正按着遥控器要开电视,裹着这个干吗?不热吗?易文嘻笑着把她裹着的浴巾丢弃在一边。
小子喝多了,都是为了替你冲锋陷阵。
易文一边把筱雅楼进怀里一边对床上的贺兰说。
真的假的?他酒量没那么差啊。贺兰从床上下来。
你去看看吧,对了给他弄杯水,我楼下包里没准还有海王金樽拿给他。
贺筱雅轻巧地搬上床。
伸手到下面,已经是湿的打手,嘿嘿。
傻笑。
筱雅嗔笑着灯光暗,看不到红脸。
隐隐中,成shú_nǚ人的风情却是显露到极致。
或许,玩弄的意思就是此刻这样的场景了:筱雅已经一丝不挂地横呈在宽大的床上,然而易文却还是衣冠楚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易文还是忍不住的惊奇和迷恋,不由中就会把眼前得这个身体与贺兰的做对比,肌肤器官的弹性不如贺兰,但是触到手时的触感绝对时另一种景致。
他轻轻地靠上去给了她一个吻,算是安慰,不然会被她耻笑。。。自己完全被她的身体诱惑的忘乎所以了,只迷恋于景象而疏于对女人的慰籍了。
但是他的唇被筱雅紧紧地吸住,成了一段长长的缠绵的热吻。
喘息中,她把他推开,躲的远远的看他。
怎么了?
筱雅扯过毯子把自己藏起来,眼神盯着一身整齐的易文:你不怕把你的名牌衣服给弄坏了?
易文嘿嘿一笑开始解脱自己。
到了最后易文有些恼怒筱雅有些据高临下的理智了,他恶作剧地跨上她的身体,直骑到她的胸前,把自己累累赘赘的晃荡的东西贴近她的脸旁。
筱雅睁开眼睛,示威地盯着他,伸手将他握住,慢动作一般地送入口中,柔柔地吞吐。。。。。。
易文没辙了,他被眼前的镜头给击伤了,关键是在于几年以来因为贺兰不住的半真半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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