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脸,正好眼神相对,笑了一笑,指了指脑袋,意思是晕了,这边微微一笑,伸手把酒杯盖住,意思不要再喝了。
那边颔首。
后来又上去楼上ktv,一直闹到将近下午三点,那两位要出差的员工赶航班众人才散了。
下午是不上班了,一早说好的,大家分头有车的带上没车的同事一并离去,剩下他们三个。
你行吗?易文问贺兰。
没事吧,贺兰摸着脸,红云仍未散尽。
呵呵,一会还是我来开吧,把我们送到前面小妹家。
他对亮说。
没有上楼,只是在楼下冲着窗户叫出儿子说了几句,威胁要把他带回家,儿子一闪不见了,连话都不和他说了。
贺兰一边吃吃地笑:看见了吧?不是我没威慑力,你当老爸的也不行。
关键是我怕小子和你妹的丫头整天玩容易娘娘腔呢。
去你的,你才娘娘腔。
贺兰笑着骂他。
或者闹个表亲恋也没准呢。他逗她。
呸,越说越没谱。贺兰转脸懒得理他。
亮开着易文的a6在前面,易文慢腾腾地在后面跟着。
小子回家要和我谈事。
他说。
哦,什么?
就是上次和你说过那个。
哦,你们自己定吧,我插嘴不好。
风险是有的,但是挡不掉啊,以前什么都是我们说了算,他从来没不同意见,现在也是为大家,就是有点担心他脑袋发热,这是他唯一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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