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轻点,我还想多玩会儿呢。”我拍拍心心的大腿。
心心微微一笑,放缓动作。
“你的yín_shuǐ儿还真多!”我看着自己被浸湿的yīn_máo,对心心说。
心心双手扶着我的胸口,也看了看两人的交接之处,骚笑着说:“那还不是因为俊哥你能干!”说完,又上下套动几个来回,然后套住我大jī_bā不动,屁股平行的画圆圈,改用屄穴摇动我的大jī_bā。
“嗯,真好。”我舒服的轻哼,又问:“昨天你怎么都没这么浪?”
“在人家地盘上,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要是浪过怜姐去,让客人更喜欢我,那下回她还能介绍生意给我吗?”心心直言不讳。
我一笑:“你鬼心眼还真多。”
心心也咧嘴一笑,没答话。
“你跟怜姐怎么认识的?”我随口问。聊天分散注意力,拖延shè_jīng时间,是我屡试不爽的不二法门,这比吃春药,抹神油更安全有效,而且通过语言沟通,还能和喜欢的小姐混熟,方便后来交易。
“客人介绍的。有一回我有个客人想玩儿双女调教,就带我到了怜姐家,我本来不想去的,可那时候刚到北京,手里没什么钱了,只好跟着去,也就这么认识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们真的女同啊?”心心嘻嘻的笑了。
“不是,我以为你们是老乡或者亲戚呢。”
“什么呀,我都认识她三四个月了,连她老家在哪儿还不知道呢。”说着,心心将动作变回了上下起落,又说:“你别看我们当面好的像亲姐们儿一样,其实我对她的事基本不知道,两人就是业务关系。”
“怜姐做这行好些年了吧?”
“不清楚,不过至少四五年了吧,我听她的一个熟客说跟她认识四五年了,可能还有更久的,谁知道,反正时间不短了。”
“你呢,既然怜姐不跟你说实话,那她说你给人做过三年女奴也是你或者她编的吧?”我一直对心心的这个经历很感兴趣,毕竟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儿给人当二奶可能,而当日日被虐待和调教的女奴,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心心狡黠的笑了,但没有回答我。
“假的吧?”我一拍心心的屁股。
“当然假的了……我要不装点儿嫩,装刚入行的新手,怜姐敢介绍买卖给我吗?”
我越发觉得心心的内心比怜姐的外表更可怕,又问:“那你以前也是做这行的?”
“你打听这么清楚干什么?”心心不想回答,再次将动作变为画圆圈,摇晃大jī_bā。
“闲聊吗,总得说点什么不是。不分散一下注意力,你这么会骑马,我还不得叫你给骑爆了。”其实我只是对探听小姐们的身世背景有着特殊的癖好罢了,不过这个理由当然不能明说。
心心好像相信了我的这个说法,咯咯一笑:“行啊,还知道这招,看来真是摧花老鸟呀。”
我也一笑,继续问:“你以前干什么的?”
“以前在连云港的歌厅上班,前阵子跟一个原来一起上班的同乡姐妹作伴来了北京。”
“又说谎吧,当歌厅小姐能会这么多上的事吗?”
“我可是说真的,咱们又没利益冲突,我有必要编瞎话吗……那个都是我原来的男朋友教我的,我那时高中刚毕业,初恋,单纯的像个白痴一样,心里就是喜欢他,男朋友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跟他跑到连云港同居,他家里做进出口贸易的,特别有钱,那两年住一起什么都不愁,确实好吃好喝又幸福,可他就是特别喜欢玩儿xìng_nuè_dài,时间一久,我就什么都会了。”
“那现在呢,两人分手了?”我随口问着,拿过保险套。
“他早出国了,有一天给我留下两万块钱,就无情无意的出国留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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