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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着谈着,话题到了期货上面,两人今天能坐到一起在这里喝酒,还是由于期铜结的缘,两人今天能这么兴致盎然,大有千杯不醉之势,也与今天赚取了巨额财富不无关系,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兄弟,看你在期货市场的手笔,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怎么以前在圈子里没听说过你?”季峰不无疑惑地问到。
“我以前是做股票的,没做过期货。”
“难怪。”季峰点点头,然后问到:“还有一个多星期这批合约才交割,你怎么现在决定卖出了?”
张一鸣又干掉一杯,才缓缓说道:“应该说是一种感觉,或者说是这么多年在股市上养成的一种警惕性,就像我今天说过的,不惧不贪。期货的风险比股市要高得多,所以更加要戒贪。”
季峰又点点头,张一鸣接着道:“这次的期铜做到现在,我想你也听到市场上的传闻了,国储局可能是lme最大的空头。但是临近交割日,国储局还没有动静,我感觉不太对劲。他们肯定会有动作,如果估计不错,很快会有消息传出来。而我们已经有了利润,就不要再博刀口上这最后一滴血,如果割了舌头,那就得不偿失了。”
“对,有道理。”季峰再次端起酒杯,“来,干了。”
……
张一鸣和季峰一直喝到深夜,喝完了那整整一坛酒,两人最终都醉了。
卷十二 第一百一十七章 奔驰跑车
1
季家老酒果然名不虚传,在张一鸣看来,好酒的标准就是醉人但不伤人,季家老酒正是这个标准最好的诠释。
昨夜虽然醉了,但是第二天一觉醒来,张一鸣反觉得通体舒泰,毫无宿醉后的头痛脑涨,腰腿乏力。当然,这也与张一鸣的密宗太极心法日益深厚有很大关系。
张一鸣还记得昨夜喝完那整整一坛酒后,晕晕乎乎中,他和季峰上了那辆宝马suv,张一鸣兴致高涨,抢了驾驶座,要给季峰炫一下自己的车技,刚要开动,一直没有露面的季婕冲了出来,从车上拔去了钥匙。
“两个人想死的话自己上街找车去撞。”张一鸣记得这是季婕拿走车钥匙的时候气呼呼地说的一句话,然后季婕转头回到季家的四合院里,“哐”地把门关上了。那时候已经很晚,院里的生意早已打烊,没有别的食客了。
张一鸣和季峰相视又是一阵大笑,只好走出胡同去拦的士,季峰一路走还一路唱,嗓门洪亮,曲调也不错,比五音不全的张一鸣好多了。
在街上拦住的士后,季峰也钻了进去,一直送张一鸣到世纪公寓的楼下,张一鸣下车后,他才又坐着的士回去了。
2
张一鸣下床,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毕竟昨夜醉了,今晨张一鸣起得较晚,不知道是谁还在浴室里。
“乐乐吗?”张一鸣敲了敲浴室的门。
“是我。”里面传来姚静的声音。“你起了?”姚静又问。
张一鸣嗯了一声。几分钟后,姚静沐浴完毕从浴室里出来,因为只是早晨的淋浴,姚静没有洗头,而是将头发盘在头上,用毛巾包住。身上是宽松的浴袍,不用说,里面一定是真空的。可惜此时的季节天气已凉,暖气又还没供,姚静只能穿厚浴袍,令张一鸣无法窥视她浴袍下面曼妙的身躯,不过即便如此,姚静胸前的颤动仍是让张一鸣生出遐想。这姚静,真是越来越有风韵了。
张一鸣搂了姚静坐回床上,两只手便有些不老实起来。姚静娇娇一哼,嗔道:“人家刚洗完澡。”
“待会可以再洗,老公还没起床你就把澡洗了,本来就是你不对。”
姚静又是一哼,显得微微有些不满,“你从来都不关心人家,人家的事情你一点都没放在心上,你不知道今天是人家来身子的日子?”
张一鸣的魔手嘎然而止,脸上讪讪一笑,“对不起,老婆,我忘记了。”
“撒谎。”例假的日子里,女人的脾气总是要大些,即便温柔如姚静也不例外,“你从来就没记得过。”
姚静说得没错,张一鸣确实不曾准确记得自己这几个女人的生理周期,反正每次谁说来了那就来了呗。以后自己是应该更加细心一点,张一鸣想。
“我以后一定记得。”张一鸣在姚静脸上亲了一下,便也去浴室淋浴了。
淋浴出来,张一鸣问姚静怎么还在家里,是不是来了例假身体不适,姚静说不是。
“你昨天那么晚回来,喝得醉醺醺的,我怕你早上起床会不舒服,就留下来候着。”
“没事。昨天那酒挺好,不伤人。”姚静给张一鸣拿来了衣服,张一鸣一边穿衣一边说:“乐静开分店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已经签下五家新址,都在同时进行装修。老公,我都有点顾不过来了。”
这是姚静第一次叫苦,看来短时间内给她的担子太重了一点,不然依姚静的性格,她不会轻易向张一鸣叫苦的。
“是啊,乐静突然加速扩张,是该找个人帮帮你。”张一鸣沉思着说,“刘红要是不上班就好了。”
“你可别打刘红的主意。”姚静听出了张一鸣的弦外之音,“前几天去给她爸妈的房子交按揭款,我也和两位老人见了一面。她爸那意思,还想让刘红读博士呢。”
“是吗?”张一鸣有点意外。
“她爸说,医学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科,也是在实践中最不容出差错的学科,想做一个好医生,就一辈子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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