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心中对欢欢的这些想法小青并不知道,她只是见到张一鸣的脸色时阴时晴的变化,以为他是对自己嫌恶,不禁心中一酸,泪水又滚了出来。
直到感觉到胸前被打湿,张一鸣才发觉小青哭了,他忙用手抹去她的泪水,问道:“怎么了?好好的就哭起来。”
“我身上都不干净,做你的宠物猫都不配。”小青的话里有一种近乎绝望的伤心。
“快别哭了,我并不怪你。”张一鸣不断为小青抹泪,不论心里对她的过去怎么想,从今天之后,他都不会再提了,要不就不要她,要不就不再纠缠于她的过去,除此以外,还能怎样?
小青摇着头,并不相信。张一鸣也不知道怎样表达,突然一翻身,又将小青压在了身下,挺身将已经重新坚挺的分身刺入了小青自耻为肮脏的花径之中。
“小猫咪,叫给主人听。”
……
3
从深圳回家之后,小青再一次体会到了在极度的快感中软成一滩烂泥似的经历,第一次这样的极乐巅峰也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她本以为那将成为永远不可再来的回忆,没想到命运眷顾了她。
小青软软地被张一鸣抱在怀里,虽然祖祖辈辈的传统都要求她尽心侍奉男人,虽然她自己也发自内心地愿意侍奉这个男人,但此刻她除了浑身无力地让这个男人像宠爱一只猫一样地抱着自己,就无法再做任何其它的事情。
“你真像一只懒洋洋的小猫了。”张一鸣抚摸着小青的背脊说道。
小青动了动身子,被一个男人这样宠爱,而且是这样一个在她眼里完美得像神一样的男人,哪怕是作为一只小猫,小青的心里都充满了足以回味一生的甜蜜和幸福。
“花姐要是知道了今天这件事,会不会……,会不会……”小青突然冒出一句。
张一鸣听出小青声音中的一丝恐惧,心想这个欢欢真是的,上次肯定把小青吓得不轻,现在小青对她已经产生了本能的畏惧,即使她远在千里之外的不知何处。
“你很怕欢欢?”张一鸣问。
怕吗?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这怕中似乎又掺杂着一点崇拜,以及由此产生的敬畏。这应该是小青对欢欢的真实感觉。
小青嗯了一声后,张一鸣安慰道:“别担心,欢欢没那么可怕。”
“花姐现在还好吗?跟你一起在北京?”小青还是习惯称欢欢为花姐。
“她挺好的,不过不在北京,她在其它地方办点事情。”张一鸣先前只是跟小青说这次出来是旅游的,他不想对小青说太多,柔弱的她只需在必要的时候当一只小猫咪就好了。
“我明天去你们村里看看情况,你们那条路既然要修,就修宽一点,至少要能跑个拖拉机、农用车什么的,我给你们出钱。”张一鸣这时才讲出了他留下小青明天同行的原因。
“真的?”小青眼睛亮了起来,“那得多少钱啊?”小青既不知道修这样一条路需要多少钱,也不清楚张一鸣有多少钱。
看到小青的样子,张一鸣笑起来,“哟,小猫咪一变成梁村长,神态都不一样了。”
小青还不敢像其他女人一样撒娇,捶张一鸣或者掐他一下,只是发出了一句的娇哼,轻轻说道:“别人面前的梁村长就是你的小猫咪。”
“好嘞,我的梁村长,既然是我的小猫咪,不管多少钱,我出就是了,也算是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做些贡献。”最后一句话也并非完全戏言,中国还有太多这样闭塞贫穷的乡村,张一鸣没有能力都去帮助,但既然是小青的家乡,能帮一个算一个。
小青知道张一鸣喜欢,又乖巧地喵喵叫了两声,在他怀里拱动起来。
4
第二天早晨因为天气的原因,没有看到日出,张一鸣和小青没再逗留,在小青的带领下,从另一条山路下山,往她们村去了。
这段路较长,又因为张一鸣是第一次走,沿途不免对一些景色宜人之处有所流连,所以直到下午两人才回到村里。
小青先带张一鸣到村委会,按照在路上编好的说辞,小青介绍张一鸣是她在深圳打工时候的老板,这次出来旅游,听说村里在修路的事情,张一鸣愿意出钱帮助村里修一条大路。听到这样的喜讯,村干部们大喜,不多时间就将这消息传遍了全村。待到张一鸣随同小青到她家里的时候,不少村民或找个借口,或不找借口,都来梁家看这个外面来的大老板。村民们背地里不禁夸小青有本事,选了她当村长没选错,这么快就为村里引来了资金。
小青的姐姐已经出嫁,妹妹在县城读高中,家里只有父母和爷爷奶奶。既是小青原来的老板,又是给村里出钱修路的好心人,张一鸣在小青家里得到了最尊贵的礼遇。父母亲和爷爷奶奶都对张一鸣尊敬得不得了,纯朴善良的人们发自内心的尊敬似乎要把张一鸣供起来一样,令张一鸣觉得十分过意不去。小青见状,便说带张一鸣各处走走,将他带出门去,从而缓解了他的不自在。
“我们村子四周的景色十分优美,自然环境比城里好得多。”小青向张一鸣介绍,这时候的她不再有张一鸣熟悉的那种自惭形秽的谦卑的眼神,手指飞扬处,洋溢着一种自豪,这令张一鸣想起给桃李基金写信的那位乡村教师,她的信中不也是包含对自己所生活的秀美山水的赞美和热爱吗?
“不过,就是太穷了。”说到这里,小青的语气中又有了一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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