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嗯——”阿美刚叫了一声花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发出一声长吟,欢欢的手指已经刺进了她的蜜道。
因为俩人都是站着,欢欢又比阿美高出不少,手指入体后,阿美只觉得欢欢向上一用力,自己便像被一枚钩子从蜜道中钩住了一样,踮起脚尖,动弹不得。
“接过女客人没有?”欢欢低头咬着阿美尖翘发硬的乳珠,神态冷傲,有一种凌人的气势。
“没、没有。”阿美的身体发软,双腿乏力,臀部下沉,令蜜道中那枚“钩子”钩得更深,顷刻间欢欢就感到有粘粘的汁液顺着自己的手指流入掌心。
“那今天就接一次。”欢欢的口吻不容抗拒,抽出在阿美蜜道中的手指,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稍一用力,阿美已经跪到地上。
从浴室出来,欢欢就一直只着浴袍,里面空无一物,此时她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浴袍,抓住阿美的头,用力按到了自己的蜜处。
“花姐……”,阿美无力地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从这一刻,阿美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个她从见第一面时就心存敬畏的花姐的俘虏。
……
4
张一鸣都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欢欢爬到了自己身上,一睁眼,果然是欢欢赤身luǒ_tǐ地坐在自己的胸部。为了防止碰到张一鸣腹部的伤口,欢欢坐得很靠上,这样,她漂亮的蜜部就在张一鸣眼前,让他一览无遗。
“老公,醒了?”欢欢对张一鸣笑着,有点色,还有点诡,张一鸣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
“你这个小色女。”张一鸣发觉欢欢跟乐乐还真有很多地方相像,他伸出手,握住了欢欢的一对rǔ_fáng,又道:“你应该叫大色女,乐乐是小色女。”
“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张一鸣说,随后又问:“阿美怎么样了?衣服换了吗?没有再哭了吧?”
“老公,你怎么这么关心她,她刺了你一刀啊。”
“阿美是个弱女子,你原谅她吧。”张一鸣开导欢欢,他的确心里不记恨阿美,何况这件事情是由他自己引起的。
“哼。”欢欢哼一声,似乎在说给别的人听一样,道:“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知恩图报。”
欢欢话音一落,突然,张一鸣觉得自己早已坚挺的下体被含进了一个温暖的口腔之中。当然不是欢欢,她正在张一鸣的胸膛上坐着,任由自己的rǔ_fáng在张一鸣的掌中变换着形状呢。
“谁?”张一鸣一声低呼,准备坐起来。
欢欢似乎早有所知,按住张一鸣,“由她去,是有人知恩图报来了。”
张一鸣立刻明白,是阿美在下面含住了自己的下体,他心里的吃惊不可用言语形容,欢欢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疑惑归疑惑,张一鸣的脸上却迅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死男人,舒不舒服?你心里大概一直想着她吧,要没我在,不知让她在床上死几回了。”欢欢语气中充满酸味地说到。
“哪里。”张一鸣打死不承认。这女人真是奇怪,事情明显是她自己安排的,她却又吃醋。
“还嘴硬。”欢欢从张一鸣身上下来,张一鸣这回看见了,阿美跪在地上,上身伏在床上,正埋首在自己的腿间吞吐吸吮。
“到床上来。”欢欢唤一声阿美。阿美显然对欢欢的话不敢有丝毫违逆,吐出口里的张一鸣的坚矛,爬到了床上。
阿美上身穿着欢欢的一件衬衣,显得宽松长大,下摆遮住了半个屁股,下身则是完全赤裸,腿间的黑丛和丰臀的白亮在衬衣的遮蔽下若隐若现。
“还不好好解解馋,要是我心情变了,我可又要赶她走了。”欢欢对张一鸣说到。
事已至此,张一鸣哪里还忍耐得住,与两个女人同床对他来说本就不是新鲜事,而阿美也是做小姐出身,虽说不似一般小姐放浪,但真要做起来,她在性事上自然也没有太多的羞怯,何况张一鸣又是她一直心属的男人,因此张一鸣让阿美跪在床上,她只是略微瞄了一眼欢欢,便向张一鸣翘起了雪白的丰臀,张一鸣一挺身,从她身后刺了进去。
阿美“嗯”的一声,事隔数日之后,再一次被心中向往的这个男人刺入,她倏忽间就迷乱起来。
“老板,王老板,……”阿美迷糊中像第一次一样的叫着张一鸣。
俩人的举动令欢欢身子变得火热,听着阿美的叫声,欢欢有些鄙夷地说到:“你别再这样叫,一听就是zuò_jī的。还有啊,他姓张,不姓王,说姓王那是骗你的。”
“嗯。”阿美一边挨着张一鸣的征伐,一边回应着欢欢的话。
“不管你怎么叫,不准叫老公。”欢欢突然想起张一鸣说过,他的女人都要叫他老公,欢欢现在许可张一鸣跟阿美交欢,那是追求一种刺激,可没想过承认她的身份。
“嗯。”阿美体内的快感不断涌来,口里不呼不快,又不敢违了欢欢的意思,哼哼半天之后,终于叫到:“好人,我……”
欢欢也没料到阿美叫出这么一个称呼,引得她更是性动不已,看着阿美昂起的头和微微张开、吐着娇声的小嘴,欢欢爬到阿美面前坐下,冲她张开了自己赤裸的双腿。
阿美即刻知晓欢欢的意图,两只本来支撑身体的手一松,她俯身趴在了欢欢的腿间,口舌覆盖在她早已濡湿的蜜唇之上。
欢欢的身子一阵酥麻,冲着隔了阿美的身体与自己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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