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咳嗽了两声,这里显然还不是他们的藏身之处,果然再走近那只黑猫在一处石桌前蹲下,不一会儿那石桌被移动,开了一道入口,江盛祖往里走了几步那石桌又自动关上了,灵猫已经先他一步到了容嫔身边,接着跳到她膝上盘坐下来,很是欢喜的王子。
江盛祖简单打量了一下这话处下室,要不是进了这里,他只怕是不知道这原来的屋主也是个大户人家,洞壁打磨得极为光滑精致,那上面还挂着不少名家字画,有些真迹连他都没见过,容嫔正坐在花梨椅子上,面前是玉砌金镶的一套圆桌凳,几米开外,还有几处房,估计是配房,厨房之类的。
江盛祖一直觉得他们母子这些年过得清贫,是身份所限,很多需要脸面去做的大事无法施展的原因,如今看来容嫔真的是安心过着清风礼佛的生活,要知道这地下室随便哪一样去置换了都是价值连城啊。
王兄依旧闭着眼睛躺在那锦绫为幔的象牙床上,江盛祖在玉凳上坐下来,关心的问道,“王兄难道一直没醒来吗?”
“不醒也有不醒的好。”容嫔将赖在她腿上的灵猫团抱着轻轻放到玉桌上,“我们待会要去外面的空地上才能施展救止儿的法子,在我和灵猫集中精力救止儿时,需要太子在旁时刻保护,因为救援的时间可能会有些长,太子可以到旁的屋子稍作休息,里面都已经收拾过了,等一切就绪就来叫你。”
“没关系的,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王兄如此,容嫔又腿脚不便。他这个大男人哪能撇开这些去独自休息?见容嫔没有回话,只是沉默的看着王兄,想必她心里是最难受的吧,江盛祖试探性的开口。
“这里是您小时候的家吗?”江盛祖决定和她说说话,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他知道容嫔祖上属于半隐居山林的状态,直到父辈有了考取功名的志向才又出了那清门,才有了后来容嫔入了后宫的事。
果然容嫔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来来,眼神变得悠远,仿佛在回想过去了很多年的那些事,“是的,年少时我们一直住在这里,知道爹爹考取了功名,我们才从这里了搬出去,再后来人没了,家也毁了,而老婆子我也就没有脸面再回来这里了。”
虽然她话语间说得那么简洁,但江盛祖知道这是一个家族变迁的进化史,如果他们一辈子都像祖辈一样隐居山林,估计就不会有后来的事,这个话题似乎并不太好,这会会勾起容嫔更多的伤心事。
江盛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抬头看着洞壁上那副“逍遥乐哉”的白底黑字,朴实无华却兼纳乾坤,这世上有多少人最终幻想的归宿就是如此,可是又有多少人拗不过内心的悸动,想要到外面大胆地闯一闯,其实所有的选择都没有错,人只有千帆过尽,才会懂得应该珍惜的并不是那遥不可及、无法预测曲折磨难的远方。
过了一会儿,那只灵猫突然站了起来,朝容嫔叫唤了几声,虽已经见过几次,但江盛祖还是第一次听这猫叫,不对,它的声音更像是人被伤了嗓子后,没办法正常发声的那种腔调,听得人有些毛骨悚然,据书上记载说有些灵猫也是会说人话的,这一只说不定以前是会说的,只是经过了那次大火呛到了伤口声带了吧,毕竟之前容嫔也说这猫跟着她受了不少苦。
“可以开始了。”容嫔和这灵猫相处多年立马就听明白了它的意思,对江盛祖说。
为了安全起见,江盛祖先出去御剑飞行查看了一下方圆几里的情况,才放心让王兄他们几个出来。
因为治疗王兄灵猫和容嫔都要参与,而且中间不能被任何人打扰,否则很可能会走火入魔,适得其反,江盛祖索性在他们外围设置了层层屏障,自己再到旁边的宗祠里隐藏起来,观察周围的动静,因为天色很晚,地处偏僻,如果不是特意走近看,很难被人察觉这里有人。
开始的几个小时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容嫔说过等天亮了,不管结果如何,救治都必须结束,她们之所以等到月圆之夜再行动,第一是因为灵猫的力量在这时最强,第二是因为容嫔对这个不得不铤而走险的方法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她相信满月之时,能借助的力量更充足,人的生理和精神也更容易发生改变,成功的几率也会更大。
江盛祖抬头看着天色,再用透视异能看了看容嫔她们,虽然容嫔早就跟他说过这件事会对她和灵猫的身体造成损害,但没成想他见到他们的样子还是一时无法接受。
只见容嫔本来斑白的头发,此时已经连着眉毛变成全白,手和脸也比之前更苍老了十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具蜡黄的干尸一般,只因为她的眼睛还睁着,手也用力撑着王兄的后背,江盛祖才觉得她是活着的。
再看那只黑猫,此时毛色已经渐渐褪去,变得斑白,伏在容嫔身边蜷缩着身子,痛苦的抽搐着,如果不是怕影响他们,他早就忍不住冲进去了,难怪王兄还清醒时就是强烈反对这件事的,他甚至觉得王兄说不定中间醒来过,只不过是容嫔怕他有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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