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嘿嘿两声,说道:“小丫头,你也不用嘴硬,等到查出来与你有关,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搂着她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还没等兰雪醒过神来,成刚的ròu_bàng抽到穴口,然后猛地插到底,插得兰雪啊地一声làng_jiào,轻声道:“姐夫,有点痛,你想要我的命吗?我可是你的心肝宝贝。”
说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狠亲了一下。
成刚一边呼呼地干着,显示着男儿的雄风,一边说道:“兰雪,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以后可不准乱来。你要是做伤害我和你二姐的事,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说着,用guī_tóu顶着花心研磨起来,磨得兰雪心花朵朵开,骨头都软了,舒服得几乎上不来气了。
缓过一口气才说:“姐夫,我对你可是一片痴情,你可不能玩完就走当陈世美。你要是抛弃我,要我怎么活?我不要你离开我,我可是真爱你的。”
说着,挺起屁股,使两人的玩意结合更密切。
这动听而充满深情的声音令成刚的心直软,说道:“兰雪,你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考虑买给你。你是一个可爱的姑娘,应该比任何人都打扮得美一些。”
兰雪喘着气说:“是呀,我要是打扮起来,绝不会比我大姐丑,也不比表姐差,我不过是没有好的东西而已。”
成刚说道:“我都会买给你。你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我全都帮你。”
兰雪说道:“那没问题。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以后喜欢上哪个男人了,想嫁给他,你可不能拦着。”
成刚听了有气,说道:“小丫头,你还没怎么着呢,就想过河拆桥,上房撤梯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干死你。”
说着,猛抽猛插,真像是要把兰雪干死似的。
兰雪被插得痛快,哼哼道:“姐夫,兰雪舒服得要命。我的妈,姐夫在操你小姨子呢。喔,这下操到心上了。”
在黑暗中,成刚趴在兰雪身上尽情地干着、玩着,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了。他想起了兰月的ròu_tǐ,又想起了风雨荷的风采,ròu_bàng更是硬得不得了,一下下像撞钟般地撞击着兰雪,像要把兰雪撞碎了。兰雪啊啊地叫着,还不敢大声叫。若是真张嘴叫,肯定整个村子都能听到。
这种偷情是危险的、紧张的,也是浪漫的、刺激的。他们都得到了ròu_tǐ上的快感和冲击。成刚不知疲倦地干着,好像在攻击一座城池。一口气把兰雪干得高潮两回,可自己还没有过瘾呢。
兰雪急了,说道:“姐夫,不要再干了,我实在受不了,再干下去,要出人命了!还有呀,我出来太久了,很容易被发现的,你快点射吧。”
成刚觉得有理,便抽出ròu_bàng,说道:“这样吧,我射在你的嘴里好了。”
说着,挺棒子朝向她的嘴。
兰雪说道:“不、不要,那东西味道不好,我不想。”
成刚笑道:“吃习惯就好了,快点张嘴,不要浪费宝贵时间。”
兰雪没办法,只好将ròu_bàng子含到嘴里。那腥骚的味道使兰雪有点反感,可是她知道,这味道可不全是来自于成刚的身上,也有自己的。她用手握着棒,一下下套弄着,不时用舌头顶着guī_tóu。成刚舒服得直叫好。
没有一会儿,成刚受不了,便抽动起来,好像插穴一样,插着她的小嘴儿。猛插了有十几下吧,那jīng_yè便倏地射出。成刚催促道:“快吃下去吧,别浪费了。”
兰雪无奈地吃掉了,之后,在成刚的大腿掐了一把,掐得成刚哎呀一声,说道:“小丫头,你发什么疯?好痛啊。”
兰雪哼了哼,说道:“姐夫,谁叫你欺侮我来着?总叫我舔那jī_bā玩意,那么难吃,以后我可不吃了。我可是一个学生,可不能不要脸。”
成刚笑了,说道:“都上了床,还要什么脸?”
兰雪固执地说:“那可不成。上了床,我是你的女人,不上床,我可是兰雪,一个有脸有皮,有自尊心的高中生。”
成刚听得直笑,说道:“是呀是呀,你是一个很要脸的人。好了,快点回去吧,别暴露行踪了。”
兰雪在黑暗中找到内衣,快速穿上,说道:“你欠我的钱,可得给我。我可没忘。”
成刚拍拍她的小屁股,说道:“知道了,不会少你一分的。”
兰雪又捏了捏ròu_bàng子,恨恨地说:“这个jī_bā玩意,叫我恨死了,也爱死了。”
说着,在guī_tóu上很响亮地亲了一下,这才悄然而去,像幽灵般飘渺。成刚回味着刚才的好事,觉得甜蜜无比。
他躺进被窝,回忆着刚才的每个细节,真是刻骨铭心。他心想:要是刚才陪我的人是兰月有多好啊。不可能是她的,她那么要脸、那么慎重的人,才不会干这种事。她可是一个老师,比任何人都注意形象。要是换成雨荷,那更令人叫绝,可惜的是,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她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更没有喜欢上自己、爱上自己。她不属于自己啊。她像天上的明月,可以远观而不可接近。人世的事,每每如此,可望而不可及,因为不可及,才显得更有魅力,更有价值。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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