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跟她并肩走着,心中的另一个他已变成一只狼。
路走了有一半时,突然从右侧冲出一条黑影,并伴有汪汪声。兰月吓得妈呀一声,向成刚一扑。成刚就势抱在怀里,说道:“别怕,只是一条狗。”
说话时,那狗已向他冲来。成刚骂道:“畜生,你皮子紧了。”
凭感觉踢出一脚,也不知踢到哪个部位了。那条狗疼得惨叫一声,便一溜烟地跑了,再不敢回头,连汪汪声都没了。
兰月惊魂未定,仍伏在成刚的怀里。成刚软玉温香在抱,自然不会推开的。
那是只有傻子才干的事儿。他双手搂着她的腰,感觉挺苗条的。他真想一手上移,一手下滑,去那些敏感地带转一转,探索一下,发现一下。可是他不敢。
他生怕吓着她。
成刚轻拍着她的背,温和地说:“没有事儿了,它跑了。别怕。”
兰月这才离开成刚的怀里,脸上发烧,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到。她被成刚抱在怀里,这时意识到是很羞人的。对方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是不该扑到她的怀里的。这岂不是让他占便宜吗?
成刚笑了笑,说道:“咱们继续走吧,已经没多远了。”
兰月嗯了一声,继续前进。在经过那座庙时,成刚望着那黑色的大怪物般的建筑,心说,这回里边不会有什么人在tōu_huān吧?那个村长不知道还会不会在里边搞别人的娘们。如果在搞,是不是还是上回那个女人呢?
又走了一会儿,就来到学校里。宽广的操场此时被黑暗填满了。只有那个打更房亮着灯。兰月到那里跟更夫打过招呼后,就去开了自己的教室。成刚自然跟了进去。
打开开关,不太平坦的棚上四个灯泡子同时亮起。灯泡分别安在棚的四角。
每个都被花线吊着。灯一亮,眼前一片通明。三排桌子,占掉大部分面积。
每张桌子都很旧了,象是古董。每张桌子后边,都是一条长条凳。再看讲台,也只是一张稍高一点旧桌子,是铁红的,油漆剥落一些,有点花。再看黑板,也是老式的木头黑板,不算太黑,有点发白了。那自然是粉笔长期磨擦的结果了。
成刚看完这些,目光转到兰月身上。兰月穿着普通的干净衣服,齐颈的短发很利索。她的脸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那双美目微微一动,便令人怦然心动。
那棱角分明的红唇则是一种诱惑。那高耸的胸脯更叫人想入非非,并想一探究竟。
整个人又美丽,又清冷,又娴静。成刚再次感慨道,这个妞不错,在我老婆之上。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成刚,你自己坐一下吧。我要忙了。”
成刚在桌子间的过道上走着,说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的。”
他到处看着,觉得农村的条件太落后了。省城的窗子都是塑钢的了,这里还是木头的,且有一些裂缝与虫眼。再说这地,省城里早是地砖的了,这里还只是砖的。这砖地也快变成黑的了。再说那黑板,省城早换成升降的玻璃的黑板了。这里的还是原始状态。城乡的差别,仿佛差了十年似的。这屋里的东西,成刚都一一跟省城做了对比,觉得没有一样是喜欢的。只有兰月,这姑娘可一点不比省城的姑娘差呀。
如果她换上时尚的服装的话,她一定是出类拔萃的。这样的人材,在一个小村子里窝着,实在委屈了,就象一盆花放在了马棚里。
这时兰月已经掏出一张纸,一边看着,一边在黑板上刷刷地写起字来。这些题有古诗,有造句,有问答,有思考题等等。对这些题,成刚不太感兴趣,因为太肤浅了。可他对兰雪的字还是多看了几眼。兰月的字工整,端正,又流利。成刚心说,人长得好,字写得也不错。
一行行字逐渐出现,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清新之气。大概这就是兰月自己的气质吧。这种气质使成刚感觉很舒服。
当兰月写到最后一行时,眼前刷地一黑,居然停电了。兰月唉了一声,说道:“真是烦人,眼看就写完了。”
成刚掏出手机,那光亮可不弱,照亮一小片地方。成刚说道:“来做一会吧,兰月。”
兰月答应一声,慢慢走过来,坐在成刚右侧的座位上,隔着个过道。刚坐下几秒,手机光一暗。成刚说道:“你们这里经常停电吗?”
兰月回答道:“不经常,一个月总要停几回吧,比前几年强多了。前几年是一天总要停几回的。”
成刚说道:“没有电的晚上在我们感觉很新鲜。在省城,一年到头也只停一二回。这是在检修。”
兰月说道:“省城当然好了,那是现代化的地方。我们农村在许多方面都是落后的。”
成刚问道:“那你喜欢省城吗?”
兰月毫不犹豫地说:“自然是喜欢了。省城经济发达,文化也繁荣,想买点学习资料也很容易。不象这里,想买本名着,往往县城里都没有。我有时很苦恼。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里的老师待遇太低了,工资也少,没有什么补贴。更别提我这个没转正的老师了。”成刚再次说:“只要你愿意,我不但能帮你转正,还可以把你调到省城里工作。那时候,你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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