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没必要知道为什么,只要照办就行了,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事
情做不好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冬梅唯唯诺诺地说:「怎么离啊,孩子……他们不会给我的。」
我说:「这你放心,你不是以前抓过奸吗,找机会再抓一次,留下证据,郝
龙是过错方,你要钱有钱要孩子有孩子,而且你孩子小,判给你的机会大。」
冬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又说:「别跟我耍心眼,你告诉任何一个人的
话,这些东西都会散出去,你想想郝龙如果知道的话,他能饶了你?你也别想死,
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想想你爸妈,他们的脸往哪搁。」我还得防着她喝农药,
她活着比死了的用处大。
事情如何发展就开接下来冬梅配不配了,如果她不配,我还得再用点
手段,比如发几张脸上打马赛克的图片什么的。不过,我想一个农村妇女,遇到
这事,第一不敢声张,第二应该尽力配。而且,她也没吃大亏。
但是这些视频我早晚还是要让郝龙看到的,父子反目,想想都刺激。
冬梅在三周后去抓的奸,把郝龙和一个女服务员堵在了屋里,她的演技很棒,
抓了女服务员满脸花,在郝龙给她一巴掌后,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惹得
客人都出来看热闹。
之后就简单了,法院起诉,开庭审理,我帮冬梅找了个擅长这种官司的律师,
毫无意外的,冬梅获得大笔家产后,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郝龙虽然不甘心,但是在判决书面前他不得不低头,他胆子还没那么大去抗
法。反正他也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冬梅竟然擅
作张,把孩子的姓给改了。为此他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去闹了一番,冬梅家里男
丁也不少,为此动了手,又有村民帮忙打这个当代陈世美。郝龙的保安队虽然凶
狠,也吃了大亏。因为衅滋事,还被派出所拘留了几人,其中就有郝龙本人,
不过还好,郝江化帮忙把他保了出来。
郝家重男轻女,传宗接代观念极重。我要慢慢的消耗干净郝家所有的男性,
让这个可耻的家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至于手段,我没有使用暴力的决心,
所以对于郝龙的儿子小龙,我采取了这样的手段,但是还有郝虎的孩子,可能会
出现同样的结局吗?我不太确定这个目标是否能够完成,也许会放过那些孩子吧。
毕竟他们太小了,小的还无法分辨是非。可是,还有李萱诗为郝江化生的孽种,
我该怎么办?一对双胞胎,还有对我不错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吗?我很怀疑。
因为家里的事情,郝龙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还经常喝的醉醺醺的来上班,
打骂保安和服务员的事情时有发生。李萱诗看在眼里,十分不满。在一次晚餐时,
她向郝江化抱怨,让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闻言,脸立马阴沉了下来:「你们家人就都是好人,我们老郝家就都
是孬货不成?」
李萱诗也没给郝江化好脸色:「你自己也看见了,上回把个扫地的大姐打成
什么样了?牙都掉了!」
郝江化晒道:「就是个老娘们儿,赔俩钱不就得了。郝龙不是喝多了吗。」
李萱诗抢道:「赔钱,赔钱,他挣几个钱啊?还不是公司给掏的钱?我辛辛
苦苦挣这些钱,早晚让你们家给赔光了,你还有脸说嘛?还喝多了,上班喝酒还
有理了?愿意喝酒以后就让他在家喝吧,不用来上班了。」
郝江化自知理亏,又见李萱诗动了怒,只好赔笑:「唉,行啦,到时候我说
说他,他们家老三那样,多少让着他点。对了,你明天给我提点钱,我去活动活
动,看看小天那边有没有办法减减刑。哎……灾星上门,家门不幸啊!」
如果郝江化没有最后一句话,李萱诗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见缝插针地捎
带一句,旁人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说我。李萱诗脸霎时铁青,冷冷道:「不用了,
我决定了,开除郝龙。小天那边你别管了,我去想办法。」
「你敢!」郝江化发威了,抓起饭碗摔了个粉碎。边上思高思远立时被吓得
哇哇大哭,被保姆带走去哄了。
李萱诗寸步不让:「我怎么不敢?他违反公司制度,就必须开除!」
郝江化抬高了声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买卖里干活,谁也
不能动他。」
李萱诗还是那副冰冷模样,音调好像说家常一样:「这是制度,你管不着。」
郝江化还在叫:「我不管什么制度,这个家我说了算。」
李萱诗说:「家你说了算可以,山庄不行。」
郝江化说:「你少跟我扯这个,反正我说了不能开除他!」
李萱诗又是冷笑:「养着个吃白饭的废物也就得了,问题是他还从山庄黑钱,
我早就不想要他了,这回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还有他找的那帮保安,你也不
看看都是什么人,人家知道这帮地痞流氓在山庄,以后还有谁敢来?辛辛苦苦谈
下来的业务,早晚让你侄子给搅和了。」
这话已经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气果然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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