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伶歌咬着唇,双眼微微闭上,不愿去看赫连淳一眼。
她感觉到了男人的大手,缓缓地覆上了她背部,赫连淳低沉的笑声近在咫尺,“想做我女人的女人很多,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块料!”他意有所指,大手已经按照自己话里的意思,一点点缓慢地在苏伶歌的背上游走。
这个男人,在当众羞辱她。第一次,他任由一个陌生的女人给了她一巴掌。第二次,他想要在众人的面前扒光了了她的衣服。
心里那种熟悉的疼痛感,再一次袭上心头。有太多的时候,苏伶歌真的很想问问赫连淳,你为什么恨我?为什么恨我?
玩弄女人,有太多的方式可以用。但是,这分明就是一个复仇者,对待仇家的方式。
苏伶的眼泪,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打落在男人的手背上,顿时让赫连淳的动作一停。
“你也会疼?”男人的声音,带着某种浓烈嘲讽的阴郁,转而目光冷冷地扫向众人,“出去!”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大手一挥,苏伶歌身上的衣物就被扯了下来。苏伶歌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赫连淳,我知道姐姐的病跟你有关系。”她的话音刚落,身上男人的动作就微微停了下来。但她不介意,她出卖身体出卖尊严,为的就是这个,“现在我妥协了,答应重新回来。那么,请你也遵守约定,让上官先生给我姐姐治病!”
明亮的灯光里,苏伶歌看不到赫连淳此时的表情。只是越发感觉头顶上的灯光,刺得她的眼睛只想流眼泪。
过了许久,她才听到赫连淳低沉而张狂的笑声,“当然!”
男人对待她的方式,忽然变得狂暴起来。像是要在一瞬间,硬生生地把她撕扯成两半。
苏伶歌的眼泪落下来,这一刻过后,她就真的下地狱了。
她觉得自己的好脏,无比肮脏。她才将自己的chū_yè卖个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而现在,另一个男人正在她的身体里寻找肆意的快乐。
苏伶歌,你还可以更堕落......
浑浑噩噩,起起伏伏,苏伶歌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身上的赫连淳似乎是餍足了,才松手放开了她。
地上一片狼藉,苏伶歌的身上,泛着被蹂躏过后的疼痛。赫连淳扣好自己衣服上的最后一刻扣子,才转过头来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苏伶歌。他猛地俯身下来,一张脸凑近苏伶歌的面前,口气寒冷轻佻。
“你的反应,让我很难相信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既然已经被人调、教过了,又何必装什么死鱼!”
大门在她的面前被用力的甩上,赫连淳的身影很快在门后消失不见。
苏伶歌近乎麻木地从地上爬起来,找到自己被扔到七零八落的衣服匆匆套上。她没有时间来为自己的堕落哭泣,如今的她,甚至连发泄的资格都没有。
走到门口子拉开门,苏伶歌却看到自己的领班站在门前。女人的视线在她凌乱的身上扫了一遍,目光中带了一丝了然。
苏伶歌熟悉那种目光,决定不去在意。也许在领班的眼里,她跟那些卖了chū_yè之后,用身体获得更多利益的女人没有差别。
事实上,她也确实在这么做,不是吗?
领班轻声咳嗽了两声,拉回苏伶歌的注意力,这才将手里的支票递过来交给苏伶歌。
“这是你那一晚所得的报酬,你落在房间里了!”
苏伶歌伸手接过来,忽然觉得那张支票成了某种可笑的见证。它见证了她无数想要逃离的挣扎,它见这个了她从纯洁到堕落的过程。也见证了她荒唐而没有任何意义的chū_yè。
她卖了chū_yè,却没有换来自己想要的结果。她失去第一次,失去身体失去尊严。而如今,这张两千万的支票对她来说,更是成了某种**裸嘲讽。
很可笑,不是吗?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却让自己成了一个永远有污点的人。
按照赫连淳的要求,苏伶歌重新回到了别墅里。有上官明清在,姐姐的病情暂时得到了控制。但是为了让姐姐不再怀疑她,在苏伶歌央求之下,赫连淳答应她可以随时去探望。起初,苏伶歌的说法,苏妙歌是不太相信的。好在沈江城及时出面帮她,苏伶歌才没有被怀疑。
两个人最爱的人,说着一样的话,一样的真相,苏妙歌似乎没有理由不去相信。
晚上九点,大门上传来了一阵开锁的声音,赫连淳的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闪了进来。
苏伶歌站在原地看看他将钥匙扔在玄关,一路摇摇晃晃地进来。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能做些什么。以往的每个时候,不管什么时候进门,他的怀里都一定抱着女人。
唯一的一次,她有些不能适应。
“过来!”赫连淳倒在沙发上,声音里带着沙哑。苏伶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口杯,缓慢地挪到了赫连淳的身边。
“水!”他的话音刚落,她就自发地将手里的水杯递了过去。赫连淳却连眼睛对没有抬一下,低声命令着,“喂我!”
苏伶歌瞪着男人闭眼皱眉的样子良久,最终还是妥协地弯腰,一手将赫连淳的头拖起来,一手将水杯凑近了他的嘴边。
男人喝了水,她刚想离开要离开。谁知赫连淳去拉住她将她固定在原地,自己则是舒服地换了个姿势,让头靠在了苏伶歌的腿上。自始至终,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动。但他的眉宇间,却似乎溢着浓的化不开的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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