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妖精千娇百媚地绕在我背上,道:“我是你的优乐美啊!”
我道:“那快把管儿插进去。”
第五十刀光剑影
第二天,开着公司的车接阿楚,半路上接到了一个老家的长途电话,妈妈对我说:“你是不是找了女朋友,还骗妈妈,是不是叫白素素?她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这姑娘很不错啊,声音好甜的,我看比你大学追的那个江林好。你啊,以后就不要给妈寄钱了,妈这个年龄也不打算换房子了,这五万块,我帮你存着,等你结婚时妈再封个红包还你。”
我一头雾水:“什么五万块?”
妈妈道:“你不是让素素寄了五万块钱给我买房子吗?钱已经接到了,你跟素素说谢谢了,现在的年青人不吃老人的就不错了。还能帮着男友寄钱给老人,这姑娘真是不错。你手头也紧,做教育也赚不了什么大钱,这钱我心领了,以后就别这样了。”
我沉默了,我九九年靠着大学扩招的运气,读了所二流大学,就一直是我妈的精神支柱。尽管这个身份并没有给她带来过任何实际利益,只有四年沉重的经济压力,不良的营养,过早的衰老。或许,还有跟街坊吹牛时的骄傲感。
我记起曾和素素聊过,我老家是一个八十年代建好的单位宿舍,坐东朝西,冬凉夏暖,绝对违反一切建筑学原理,我和我老妈一直住在那里,赶明儿我要给她买一套五十平的二手房,我们那房价便宜,估计几万块就可以搞定了。结果,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妈妈明显很兴奋,道:“小磊,你自己还没有买房。现在又有女朋友了,你也得抓紧点存钱啊。素素说了,你有四千块一个月,你这人不嫖不赌的,应该存起来很快的。如果差一点,妈妈还有两万块老底,你先拿着吧。”
我悠悠道:“知道了,素素给你的钱你收好买个二手房吧。我们公司在五星级酒店给高级员工租了宿舍。我不急着买房。”
妈妈道:“别吹牛皮,说说正经的,你那单位宿舍条件怎么样。”
我道:“很好啊。我不是说了吗,五星级。”
妈妈道:“嗯,别吹了,你怎么不说住在天上。”
我泄气了,道:“其实是招待所租的房子,八人一间。基本还行。”
妈妈放心道:“这个我信,你那房子有水有电吧?”
我拨通了白素素的电话,白素素道:“江磊啊,我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啊!是我寄的,你如果把我当朋友就别放在心上,你也知道反正我们来钱快。还我——囡囡送点钱给朋友也是正常的嘛——我又不求你什么,你要是嫌脏就烧了好了。”
我道:“下不为例。”
放下电话,我有些不舒服,白素素摆明了讨好我,她想干什么,花魁?最难消受美人恩,现在昆也昆了,钱也收了,怎么办?她花魁了,何青与楚观音往哪里摆?而且花会有没有人员限制?
想着想着,车子在名流沐足前面的路口突然不动了,车前涌来十多辆摩托,一个个都带着墨镜,刻着纹身,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坏人。
臭名昭著的东莞飞车党?不对啊,大白天的,东莞也没乱到这份上啊,而且现在还没到过年的时候啊。
其中一个大汉一棍子砸在车盖上,道:“是李鹰的朋友吧,不想死的下来,东北四哥的人。”
我坐在车上,有些紧张,手紧抓着手机,虽然,以我现在在家华的地位,卫哥的资源,出了事回来找回场子,问题不大,但好汉不吃眼前亏,挨了打再报复有多大意义?而且这些浑人,一没组织二没纪律的,打了人就跑路回东北了,咋办?
一小子用东北腔嚣张道:“你别拨电话,等会120我们会帮你打的,谁让我们那旮旯的都是活雷锋呢!”
我呼吸开始变重,但男人总得面对现实,我正准备开车门去忽悠一下他们。
牛仔在我身后道:“江磊哥,他们是你朋友吗?”
我差点喜极而泣,怎么把车后的他给忘了呢?都怪牛仔来的日子太短,朋友?有这样的拿这棍子敲车的朋友吗?这什么智商?
我抓着他的手道:“不是朋友。”
牛仔一脸笑容道:“那他们来找你干吗的?”
我道:“你没看出来?他们是敌人,来打架的!”
牛仔一脸落寞道:“哦,你有架打真幸福。”
我怒道:“什么有架打真幸福,你是我的保安,你去帮我打,知道吗?”
牛仔高兴道:“真的可以吗?娘耶,俺最喜欢打架了,只是打伤了他们怎么办?”
我道:“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打伤了我负责。”
牛仔很兴奋地冲下了车,我正紧张着,他旋即又跑了上来,一上一下,两个动作快如闪电,动如脱兔,也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连下面那些东北“社会人”都看傻了,我心道:少林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他跑上来干吗?
牛仔很焦虑道:“江磊哥,我很想打架,但师父说过在三皇寨外边打人不对的,我该怎么办?”
我捶了捶脑袋,又像人猿泰山一样捶了捶胸,囧道:“那你这个保安是做什么的?”
牛仔道:“守传达,送报纸啊。对了,俺也正奇怪了,为什么家华没有报纸让俺发送了,俺今天五点就起床等报纸了。江磊哥,你天天带着俺往外边玩,公家不会说俺工作不努力,算俺旷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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